就是那谨珊不争气,她在场的这些心腹也都一表人才啊,说不定哪个就能成了呢?那她是不是又能多个人才?
当然在场这些能称作心腹的,对女皇陛下求才若渴的心思也是通透,又见青花这模样精致可人,到也开始跃跃欲试希望抱得美人归。
在几句过场的客气话后,青花就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饭,她心情浮躁有些想饮酒,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数次拿起酒杯又放了下来,无奈地对身旁伺候的宫女道「给我一壶热水。」
「酒宴不喝酒有什么意思?」这时一个阿姐冒了出来,对青花笑得风流倜傥「小女子的计策绝妙,在下好生佩服,定要让在下敬你一杯。」
说着就想帮青花酌酒。
青花一张死鱼脸,虽说眼前这名阿姐长得也很不错,但她肚子里还端一只就起不了什么心思「多礼,但我喝不了酒,以水代酒吧。」说完也不管人家答不答应,仰头就干了一杯开水,还掀了掀杯底。
这掀杯底的动作该是让人看看自己干杯的诚意,楞是让青花做出赶人的意味。
那人便摸摸碰灰的鼻子走了,可不及青花松一口气,又有人上前来,意欲从不同的角度攻破青花的死鱼状态,可惜青花实在没心情与这些人周旋,便都以最迅速的方式解决掉这些搭讪。
饶是如此,青花还是觉得越来越难受,在这还算清凉的气温下,她的额际冒出了几滴汗珠,难受的冒出冷汗来。
但身在陌生的处境之中,她不愿暴露弱点,只是咬牙隐忍着等待酒席结束。
谨玦在上位看着青花油盐不进,不免心下有些不甘,只能说当时青花给她的报刊计策太过惊艳,看着能提出这样绝妙计策的人才就在眼前,要她放过实在是不甘心啊,便眯着眼睛,想了个理由就准备把青花再留的久些,软磨硬泡总有攻破的一天吧。
青花看她站起来心下一沉有不妙的预感,就看谨玦对她隔空举了举酒杯,嘴巴一张肯定要说些把她留下来的话,这一天天的...青花感觉肚子又是一搅,脸色惨白的冒汗。
这时突然酒席宴的大门被人从外头给...踹了开来。
就是不舒服的青花也看了过去,想看看谁这么大胆,连宫里的门都敢说踹就踹这么校张。
一转过去,青花就看见她心心念念的那叁个家伙...和一个扛着狼的女人?
那只狼看上去不算小,而那个女人身上穿着狐皮大衣脸上扬着有些邪气的笑容,几步咚咚咚的走向谨玦。
谨玦瞬间坐了回去一脸尴尬,可眼睛又舍不得离开,张嘴喊了一声「净儿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庙里祈福吗?」
「去了,无聊又走了,后来我找到有意思的玩意儿给你带了回来。」那叫净儿的妹子...应该是妹子没错吧?她一脚踩上谨玦身前的矮桌,身子前倾从上而下俯视着,也只有她胆敢用这种角度和谨玦对视了。
她还拍了拍谨玦的脸「倒是你,看来趁我不在的期间也干了不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