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凯文回了家,听着秀儿正在琴室。01bz.cc
军装还在身上,见了秀儿的那刻疲惫一扫而空。肩上的肩章减去了所有重量,配枪卸下,除了束缚的腰带。
“乖妞妞。”他已过而立之年,不是青年,不是毛头小子。但他有强盛的性欲,他钟爱和娇小的胞妹做爱。
他饥渴,不能由任何人满足,他经历了空虚的性,他疲惫了太久。回到故乡,这里有他的生身父母,有他的生死兄弟,有他素未谋面的爱人,和血浓于水的胞妹。
她成了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因为她是至亲,也是至爱。
少年时他孤注一掷,见惯生离死别,阴暗恶毒,不堪肮脏在他眼底最深处,一路坎坷,披荆斩棘,早将哭笑摒弃,喜形不于色,愠而不恼,成就万人之上。
“今儿好甜,嗯……”他吮着秀儿的脖颈动情,又想操她了。
秀儿手放了琴键,回身抱他,“哥哥,你会娶赵月婉吗?”
荆凯文发现妞儿近来爱说些叫他生气的蠢话,咬了咬她耳垂惩罚,“等我操够了你就娶。”
丫头给他吓得绷着身子手脚都要凉了,瞪他,嗔他,纠缠他,“坏哥哥。”
“秀儿,哥要你,要你一辈子……”他不是凡人,却是凡胎,为她动情。
秀儿撑着琴顶,翘个骚屁股等着荆凯文入她。
这小娘子着着套头连身裙,裙摆掀得高高的,果真是给他调教得骚淫成性。
拍拍她翘臀儿,“乖秀儿,真骚。”
他长得这样夺目,成就这样惊人,漂亮的嘴声音低醇,吐出不知羞耻的淫语侮辱她,却叫她湿着眼眶楚楚可怜地回头求他,瞧瞧这骚丫头,真他妈会勾引人。
鸡巴硬了,钻出武士裤蹭她穴口,轻轻重重不给她痛快。
“好哥哥,进去捣呀。”小娘们说着不知娘啥时候学会的方言,叫他恨不得狠操百来下,射她个天翻地覆。
生怕伤了她,磨她逼口的骚水,丫头不识抬举,屁股扭得淫浪不堪,她自个儿还不晓得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