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颂被崔嵬用粗大炙热的阴茎狠狠钉在墙上。“啊啊……”在他全部冲进来的那一刻,祝颂顿时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此前那些濒临边界的快感累积在此刻爆发,阴道急剧收缩,狠咬住来势汹汹的肉棒,又硬又烫的硕大龟头直直地攻入子宫,祝颂在这简单但有力的攻击下飞速地泄了身。
大量的淫液激喷在龟头上,崔嵬皱眉闷哼一声,祝颂高潮后的阴道在无意识地紧夹他的肉茎,又紧又热,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他。
他狠狠撞着她白嫩的臀,爽得牙根都在发痒:“乖孩子,喷水了。”
强力的抽插对于高潮后的祝颂是两极的折磨,她还未从高潮的浪头下落,就又被崔嵬送上新的浪头。她手脚发软,已经站不住了,被迫持续高潮的器官像被捣烂的水蜜桃,烂红又甜腻。
崔嵬被夹得肉棒又涨大了 一圈,两颗囊袋积蓄着满满的精液 ,蓄势待发地原地待命。
他用力掐住祝颂的腰,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射精的冲动十分强烈,他忍住最后几秒,含着祝颂的耳垂,声音狠极:“要不要我射进去,说!”
祝颂在无尽的快感中处于昏厥的边缘,大脑混沌地接收着外界信息,可她无法理解身后的人在说什么,但在本能驱使下,她压着哭腔说出答案:
“要……我要你射进来……呜哇”
崔嵬抵住祝颂的最深处痛痛快快地松了精关,强烈持续的射精冲刷着她脆弱的子宫,她终于坚持不住,在极致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崔嵬把失去意识的女生揽在怀里,她浑身都是漂亮的粉色,一张俏丽的脸挂着泪珠,透着被滋润后的红。
他笑了笑,食指轻轻擦去她腮边的泪,嗓音极低:“真娇气。”
祝颂晕过去了,后续清理工作还是崔嵬来干。
他轻车熟路地清洗她的下体,又把人擦个半干抱回床上。深色的床单印上大小不一的水渍,祝颂就睡在他的床上,安静又柔美。
崔嵬坐在床边看她,眉眼渐渐变得温和。
突然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崔嵬皱眉,戾气渐起,他看到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又看了一眼窝在被子里熟睡的祝颂,起身走到门外。
“你这个混账东西!”听筒里传来崔茂昌的怒吼,“要不是陆家来找我要人,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崔嵬把手机拿得远了点,无奈又无所谓地说:“没想到陆放把状告到您那去了。”
崔茂昌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你别耍混蛋,快把人送回去,这种事万一被有心人曝光,你有没有想过会带来什么后果?”
“公司股票暴跌,你被迫下台,我进局子。”崔嵬有条不紊地回答。
崔家从黑道发家,十年前他爹努力洗白开始干正经生意,好不容易才把过去干过的腌臜事都埋藏起来,现在一旦曝光崔家少爷这样的丑闻,整个家族的黑历史都要被重新起底。
“你是要气死你老子吗?!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惹上陆家的麻烦!还有我看老陈他们都可以退休了,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任你胡来,你等着我挨个收拾他们吧!”
崔茂昌声如洪钟地吼完挂掉了电话,崔嵬半边耳朵还在嗡嗡作响。
啧,他的黑眸不悦地眯起,陆放让长辈介入这件事,就是准备要动用家里关系了。
他走回床边,看着陷入沉睡的女孩,她恬静地睡在他的枕上,黑发披散,五官精致妍丽,像一朵清晨沾染了露水的蔷薇。
陆放把人要去又能怎样,这朵花他已经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