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长工一直都在,藏身在房梁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潋滟和钱生拼酒。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苏潋滟输了,那么也要在她输之前,把钱生弄晕过去。
无论任何办法,他连暗器都准备好了。
所幸,苏潋滟不知道从哪练出来的酒量,竟然喝赢了钱生,长工手里的暗器才无用武之地。
长工吓住了花魁后,俯身下去观察苏潋滟的情况,瞧见她一脸酒气熏出来的红晕,比胭脂还娇艳。
“小姐,小姐,小姐。”他推了推苏潋滟,试图将人叫醒。
苏潋滟被吵醒,皱着眉迷迷糊糊睁开眼,呻吟道,“别晃……我头晕……”
酒意朦胧的双眼,一眨一眨,慢慢的,痴痴的。
苏潋滟好不容易看清了长工的模样,看着他,晕乎乎地笑了起来,高兴的开口说道,“楠山,我……我赢了……”
刚说了几个字,苏潋滟一闭眼,又醉了过去。
但是无论从情,还是动作语气,都表现着一股亲密。
这人跟苏潋滟关系匪浅。
花魁识人无数,自然是看出来了,也才稍稍安心,并在长工要拿走契约书时,双手递上。
长工将契约书收好,确定了苏潋滟只是喝醉了后,将人抱起,刚一用力,却突然发现他的气息不对。
急了些,也,乱了些。
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身体里一股热气涌动。
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长工顿觉不好,漆黑的眸子绕着房间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冒着袅袅烟气的香炉上。
房间里,全是这熏香的气味,藏着异样。
紧接着,他骇人的眼再一次转到了花魁身上,她是房间里唯一清醒的人,也是房间的主人。
难道一模一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花魁感受到从长工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气息,隐隐的,甚至带着杀意。
她哆嗦的跪了下来,急急忙忙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东西是苏小姐交给我的。她说,等钱少爷喝醉了之后,就把药下在香炉里。如果事情办成了,她会给我一千两银子。”
竟是……苏潋滟下的药!
长工闻言,脑海里闪过前一刻,苏潋滟迷迷糊糊看着他,嘴角含笑说着那叁个字。
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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