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
他亲吻过她的乳头,轻轻地啃咬,只为了听她难耐的呻吟。他亲过她的小腹,亲过她的大腿,亲过她的手指,对她粲然一笑——漆黑的眼睛,漆黑的眉毛,好看的嘴唇,都在渴望她。
她忍不住舔过自己的舌尖,因为她也在渴望这个男人。她忍不住深深地将他搂入自己的怀里,让两个人紧紧地相嵌。
他巨大的物什沉进她的身体,带来令人尖叫的快感,她的叫声被吻封住,她的长腿绕在他的腰间。二人肌肤相贴,水乳交融,他滚烫的身体将她烧的失去智。
下体相贴之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很快,他把她干到了高潮,可是他的肉棒还硬着,支棱棱的翘着,于是他把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从背后进入她。一次又一次,更为凶猛的进入,干得她手脚酥软。
她跪在床上,上身下趴,屁股白生生地翘着,他不顾她的羞涩,一双大手把身下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
继而又坏心地伏在她的背上干她,这样,他可以一边玩弄坠得像水滴的奶子,一边在她耳边说一些令她害羞的话,一些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她柔软地承受,花容月貌,尽态极妍,都是为了他,都给他。
……
方湄的手指不断地在下身缓缓地抽进抽出,带出来小小的水声。很快,她全身变得粉红,身体在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中到达了高潮。
她只有过寥寥几次插入式性行为,大部分想象,都源于相辉楼其他小姐私下对于性事的形容。她无法想象自己的下体被男人撑满的感觉。身体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心里却越发的空虚。
手指的触感与男人的肉棒相差太远,她心理上根本得不到满足。
方湄将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放到舌尖,轻轻一舔,是白天的吃食的味道,微微的甜。
她又缓了一会儿,抽出垫在身下的丝巾查看。她流了不少水,那条淡粉色的丝巾被打湿了一小半,那部分呈桃红色。
方湄把丝巾丢尽水盆里,又去绞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倒了一点开水瓶里的热水,将下身擦干净。
她重新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将手指放在鼻尖轻嗅,淫水味道已经洗去,余淡淡的皂香。
室内格外安静,她拥着蚕丝被,在高潮带来的放松感中渐渐睡去了,只是眼角略有湿意。
每次冯国年来后的次日,她都会这么做。手指是她的性器。冯国年可以,她也可以。冯国年用他枯瘦的手指在她身上凿出一个口子,以为有机可乘。她却宁愿自己把自己填满,也不会被一巴掌一甜枣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