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蠢蛋。”
嘻嘻哈哈地,随着人流或快或慢地朝前走,之后的一路还品尝到了各色各样的手握酥sh,海盐味抹茶味的冰淇淋,以及心心念念很久的炸虾天妇罗。
走到出口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买了一堆吃的没吃完,拎着袋子边吃边在路边等出租车,夜风痒痒地拂过耳边,就听他开口:“这种街边小吃,从中学过后这还是第一次吃。”
我耸了耸肩,“那当然啦,您天天山珍海味,怎么会馋外头的地g0u油呢。”
“你猜我第一次吃是和谁吃的?”
“谁?”
“和你。”
我愣了下,抬头看他:“啊?是之前住院时候的事吗?”
“你记起来啦?”他笑眼弯弯地。
“嗯,”我低下头,“记起来了。”
听我这么说,他像是释然了似的,然后摇着头叹气,“现在想想都害怕,吃了你给我带回来的那些串串,我连着拉了一周的肚子。”
顿了顿,又接着:“不过确实挺好吃。”
我眉梢一抬,“那我哪次再带你去吃一次呗?”
他脸上露出犹豫,正要说些什么,手机忽然就响了。
从兜里掏出来接通,喂了声,就听电话那头开始讲,讲了快两分多钟,才说了声好,他一会过去,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问他是不是要去忙,他回答可能要出去一趟,先把我送回酒店。
回到住处,在电梯间分别,刚踏进自己房间,忽然想起自己的几袋小吃还落在他那,就又跑去他的房间找他。
敲了几下门,只听门内应了声马上,然后等了好久好久,门才从里面拉开。
顺着拉门的那只手朝上看,就看到原本一身休闲舒适的人忽然就变得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起来,银质袖扣将袖口扎紧,腕上一块商务表一时半会还认不出是什么牌子,但品味还是相当不俗的。
虽然有公务时是有必要穿着正式一点,但我一时半会还是没能适应。
呆呆看了他半天,最后吐出句:“寄老板这身……是要坐私人直升飞机去美国纽约开全球gu东大会?”
“是嘛。”他挑了下眉,g唇笑,“怎么不说是去竞选银河系领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