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算了吧。”我说。
他不理我,抽出两根棉签,伸进去沾了沾,捏着挨近我的嘴唇。
躲了一下,又被摁了回来。
棉签裹着消毒水触碰到被咬破的地方上,我忍不住嘶了声,满脸痛苦和挣扎。
“好了。”
他又抹了一圈,转过身轻轻一投,把那两根棉签丢进了一侧的垃圾桶里。
“寄星野。”我一边摸着刺痛的嘴唇,一边皱眉看他,“你是不是有家暴啊,小时候被父母打过?”
“……”他无语地看了眼我,“没有。我父母好得很。”
那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无情的儿子。
我一边在心底里腹诽,一边打开手机前置照相机,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唇角没有想象中血肉模糊时,松了口气。
“饿了么?”他开始收拾医药箱的东西,问。
“还好。”
“那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吧。”
“不用了,”我说,“我不需要食物上的补偿。”
他一挑眉:“那要什么样的补偿?”
我挨近他,从上往下俯视他:“要肉体上的,还有精上的。”
他似乎是没什么异议,笑了下,朝我压过来,手伸到我腰上,一用力就把我举起来,扛米袋似的扛到肩上。
“你g嘛!”
眼前一阵眼花缭乱,身体瞬间失衡,我尖叫起来,紧紧抓着他的后背。
他侧过脸,“恭敬不如从命。”
然后迈开长腿往卧室里走,走到床跟前,把我从肩上扔下去,站在床脚开始脱上衣。
黑色的短t掀起,结实的上身,露出一块一块紧致的排布有序的肌肉,散发出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再去看身下逐渐苏醒的物什,我咽了口唾沫。
“色诱我啊?”我问。
“可不敢。”他撇过脸笑,“我哪有那本事。”
剥干净他的,转身就来剥我的,很快,身上的衣服就也被扒了个干净,两人一上一下的t位,赤身相对。
我一眨不眨看着他,对视了一阵,没着急去和他缠绵悱恻,而是问:“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他眉毛一抬,“什么?”
“你是不是看到我和沈一筠在一起,吃他的醋了?”
“没有。”他否认。
我歪了下脑袋,“是嘛。”
随后就感到头顶的手机一阵振动,我抬起头拿过来看,好巧不巧,好是沈一筠打来的电话,也不知道他这么晚打过来干什么,但这个时候打来,确实也蛮是时候的。
我露出笑,在他面前扬了扬,“那你说,我是接还是不接呢?”
他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眼疾手快地点了挂断,夺过我的手机扔到一边。
“和我在一起,就专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