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要请客吃饭介绍给娘家人认识认识。
现在反倒越成熟越矜持起来。
冯嫣问:“你认真的吗?”
茹茵反问:“不认真能让你知道么。”
冯嫣嘿嘿笑,她现在娃醒着时已经全语音发消息,打字忙不过来,那声不失少女感的狡黠笑,茹茵隔着手机也被她感染了。
周煜路过沙发,看了眼快要跟沙发融为一体的她,问:“傻笑什么?”
茹茵抽空回他,“笑你傻。”
周煜嗤笑,问她正事,他找不到袖扣了。
“你不一般放我梳妆台吗?”
“找了,没有。”
茹茵回忆着,“可能被我不小心收抽屉里了?”
周煜琢磨着,又回到卧室。
冯嫣在那边问:“哎,说句你可能不太高兴的,你前夫要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啊?”
茹茵脸色的确凝滞一瞬,旋即有点僵硬又很恨地回:他要知道我可高兴了。
冯嫣哈哈大笑,又聊一会,周煜那边没动静,茹茵趿着鞋子过去,边走边问:“找到没呢?”
一探头,只见周煜坐在桌前,低头研究着手上的一板药片,茹茵一下就认出那是什么。
周煜听到动静回头,没什么表情,他很少会这样,以致平静的情也显得严肃,甚至具有压迫感。
“你在吃这个?”他扬了扬手里东西。
茹茵试着镇定,嗯了声:“调节激素。”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还有避孕的功效吧?”
尝试失败,茹茵色冷下来。
周煜在她的默认中站起,把药片丢回桌面,“你要是不想怀孕,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避着我偷偷吃这个。”
抓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茹茵说:“我只是想多一层保险。”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做任何决定都可以和我商量,我也不是说不通的人。”
茹茵声音颤抖起来,在她眼里周煜成了小题大做,“商量又如何,不商量又怎样,身体是我自己的,你们男人又不用承担怀孕、流产的风险。”
这话无异于指着周煜的鼻子在骂,周煜心头的挫败感更大,语气也恶劣起来,“我以为我们两个是共同体,现在看来你不这么认为,你对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吧。你在前一段婚姻摔了跟头,就把帐都算我头上,时时刻刻防着我。”
前一段婚姻的难堪旧事重提,茹茵有被羞辱的感觉,语气硬起来,“我认为对自己好一点什么错。”
周煜反诘,“你这叫自私,事事总想着自己。”
“我就是这么个人,你要是无法接受,你可以走。”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