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为什么选定斯坦福?只是因为这里距硅谷够近?”
他们的对话很慵懒,没太多实质性内容,开始得还算正经,从steve那间听起来只能做短线,炒概念骗投资的小公司说起,但话题很快变得更私人化,方清宁毫不收敛地对yz卖弄风骚,他们隔着露台上的小桌子,yz往后一靠,那张雕花小椅对他来说有些过于狭小,让他的长手长脚无处安放,他镇定从容的风度则让画面变得更像是泳池海报,可以上花花公主的那种。
他脸上有一种表情,似笑非笑,充满了审视和隐约的挑战,像是在等待方清宁的表演,待她把所有花招都使尽了再予以无情的拒绝。很多女孩或许会在这样的审视中患得患失,对自己的魅力不再自信,甚至因此恼羞成怒,这或许会给观众带来一种残酷的满足——但方清宁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自我意识的,她对自己的认知足够客观,自信几乎无可动摇,她不需要陈意泽的肯定和回应。
yz随意地回答着那些套话,斯坦福距离硅谷够近,他对t业的兴趣,方清宁弯腰去拿啤酒,她的乳沟因此更加深邃,yz的眼落在上头,只是一瞬又礼貌性地挪走,他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似乎在嘲笑她的技穷,她已用过不少小招数,指尖、眼,肢体语言,语调,而他并非完全不回应,但却似乎也没有上钩。他在等待她更多的表演,眼下这些似乎还不足以让他认定她是个高手,足以贡献他的堤防。
当然,他挑过很多女人来睡,方清宁总比她们中的八成要来得好,但那大不一样,是不是?那有许多不同,那是yz自己的选择,方清宁想要推翻他的主动权,似乎还有些力有未逮。
他像是在等待她的自信消褪,等待她知难而退,之后再决定是否对她发出邀约,这种游戏——她也可以玩,当她想要得到什么的时候,她任何游戏都可以玩,但方清宁觉得yz有些小看她了。
“但你可以直接去硅谷定居,而不是来这里读书,不管怎么说,课业并不轻松,而且公道地讲,这里的校友圈也并不值得你花几年的时间来买一张入场券,你可以有很多种办法打入,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的话。”d。?om(d.)
她对这男人实在馋涎欲滴,方清宁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她稍微伸个懒腰,她的比基尼绑带有些松弛了,这样大的动作让她的胸部轻微地跳动了一下,yz眨了眨眼,表情仍旧维持礼貌,带了一丝笑意,哦,他真的好会装。
她按住胸口,也往后一靠,脚因此扬了起来,无意间擦过他的大腿,你看,这露台并不大,他们隔着小桌坐,总是容易有些肢体接触。
“yz,我觉得你对我没有诚意。”
方清宁责难地讲,她的脚没有收回去,而是往前一点点爬行,接近他早已兴奋的阴茎,“你总是对我说套话,还特意挑这里,屋子里有那么多地方可以谈天,你却挑了这里——整间屋子唯一有桌子的地方。”
她踩着那条已经不知充分兴奋了多久的巨物轻轻摩擦,足心突然间成为新晋敏感带,yz的体温灼烫那里敏感的皮肤,他本钱果然雄厚,值得让vvn和stcy魂颠倒、明争暗斗,这些花花公子追逐男根就像是那群浪荡子追逐美女,只是长相和性能力都足够得体的男人一向比同等条件的女人少得太多。“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知道你想要藏什么?”
他的泳裤形状已太明显,整条沾湿后,顶端那块干得很慢,方清宁用趾尖轻点,她舔了下唇,她的酒喝完了,但此刻她很口渴。“你真是个坏种,yz。”
他诚然是个坏种,被拆穿后没有丝毫无措也不想为自己辩解,反而懒洋洋地笑了,捏住她的脚踝漫不经心地把玩,“啊,可实话总让人不易接受,宁宁,这你可不能怪我。”
方清宁让他举个例子,别只顾着拿她的脚当飞机杯,yz笑着说,“比如或许我来斯坦福就是为了认识你,我听说你也在斯坦福读书。”
这也未免太敷衍,但方清宁没很嗔怪他,她的心思只有一半在对话上,yz在床笫间简直是性感天,她几乎从没见过比他更会调情的亚裔——更别说他还来自国内,他倾过身拿自己的酒喂她喝。手环着她的脖子帮她保持平衡,他的手指在她脖颈上深思熟虑地轻抚,滑落到那里都似乎带着电。
他们隔着桌子坐,就在所有人头顶,任何人只要在泳池里一抬头都能见到谈天中的他们,他们在聊校友圈、投资、steve那间什么鬼的公司,哪怕stnly来了也或许交代得过去,但stnly可千万不能看到现在的画面,他们隔着桌子,万分纯洁,只除了50%以上的肢体都在纠缠不清,他们的额头逐渐靠近,yz的眼往下望,他比刚才更硬更兴奋,几乎是半强迫地握着她的脚隔着泳裤揉搓着阴茎,但他说的话任何人挑不出毛病,“你的系带松了。”
所以他刚才大概是饱览了她的上半身风光,方清宁撩起头发方便他为她重新系绑带,即使他手很长,想要够到她的脖子她还是得把两条腿都抬起来,另一只脚也无处可去,为了不顶翻桌子,她只能架到他的腿上。
长指在她颈后跳动,yz专注地帮她解开老结,脸上表情纯洁得要命,他湿得更厉害了,在她脚下一跳一跳,但他至少还有她的一只脚,“你除了吊胃口和敷衍人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