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泽很爱干净,这点对男人来说是宝贵的素质,从很多小细节都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在管理体毛,不像是日本男人那样浑身上下光溜溜,连眉毛都修,但也没有不雅的丛丛黑毛,腋下毛根修得很短,反而多了几分男人味,耻毛也不过于浓密。更多小说 ltxsba.me反正在方清宁看来他什么都刚刚好,就连靠在枕边等她的样子都十足十的耐心,透着那么的涵养,和她之前认识的那些毛头小子迥然有异。
仍是紧张的,但却没有那样忐忑,初次赏阅现实中的裸体,和v会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v演员几乎都剃毛,还会去做私处整形和漂白,男优的尺寸也会经过特别挑选,现实中的人体不可能和影视剧里一样美好,想象可能会破灭,也会担心自己的身体不能打动对方。好在他们能从对方身上获取自信,方清宁看得出来陈意泽眼中的迷恋,陈意泽也不傻,当然可以看到她那股子心醉迷。
“你好香。”
他们并没急着开始做,这件事更像是一系列亲密的终点,如果和别人,会更注重性本身,但和陈意泽在一起,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就是这样赤身裸体相互审视着拥抱着抚摸着也足够好,陈意泽埋在她脖子里深深吸气,一口接着一口,和吸猫似的,这几年lve journey很流行bo ,方清宁看过几篇,好像她脖子上也有个腺体。“为什么你的味道和我不一样?”d。?om(d.)
“我带了香水。”方清宁诚实地说,“我没有体香。”
他埋在她颈间闷笑起来,“宁宁宁宁”
陈意泽热情地吻她,多少带了些劫后余生的庆幸感,“你比我想得还要好。”
方清宁明白他的意思,他们被吸引时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这其实挺恐怖的,对方可能是很坏很坏的人,或者更可怕,可能是超级无聊的那种。但他们真的很谈得来,能get到彼此的幽默感,就很懂对方的点,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开心什么。
“你比我想得还要更硬。”她也开心得不行,这股子喜悦让她必须得做点什么,方清宁手滑下去握着他的阴茎,这儿一直就没软过,陈意泽好像已经很习惯于它的勃起了,居然不怎么被影响到理智。“它好大啊,但又很可爱。”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看到它光裸的样子,之前最多只是摸索几下,磨蹭几下。方清宁垂下头着迷地研究这器官,“这里是什么?”
她的指尖从龟头下方掠过,它颤了一下,顶端溢出一点清液,微微腥膻,但除此以外就是沐浴露的味道,完了,她真的喜欢上了,她别的男朋友这区域真的会有让人不舒服的体味。陈意泽怎么连这个地方都这么让人迷恋。
她指尖流连之处是一片略有凹凸的皮肤,仔细看的话,模糊可以看出缝线的痕迹,陈意泽在她抚触下轻颤,“啊宁宁”
“你好小就做了手术呀,是因为你爷爷是基督徒吗?”她抓着他那根翻来覆去地研究,一点细节都没错过,撸了几下,眼珠子乱转,看陈意泽不注意还垂下头轻轻舔了一下龟头。嗯没什么味道,有一点咸咸的,口感又q又弹,又肉又硬很难描述。
他反应极大,闷哼着向上顶腰,眼角也泛起红色,一副快被玩坏的样子,被她压着哀怨地看着她,显然没兴趣和她谈祖父信仰。方清宁呸了几下,把那微妙的余味呸掉,还是用手给他撸,“我看了几部片子,里面有好多技巧。”
她试着用掌心轻轻摩擦龟头,他被玩得浑身颤抖,“宁宁宁宁”基本已经丧失了一半语言能力。
方清宁其实还想试试看乳交,她拢了一下感觉胸部还太小,或者自己不得其法,只好放弃了,陈意泽喘着气坐起来,他不肯射,而是把方清宁反过来压在身下,“等会再给你当玩具。”
他对她的胸很迷恋,刚才眼就一直流连,接吻时也一直用他的胸挤压着她的,千方百计地增加接触,现在手捏上去就不肯松了,他很明显摸过贞爱的,所以力道很恰当,没有太痛又不至于轻得没感觉,掐弄乳蒂的手法也很老练,方清宁醋意横生,她感觉自己对男人的品味输给齐贞爱,她的那些前男友,唉,不提也罢,青春期的男孩子,满脑子想的只有自己的性欲,就算再有风度,伸到胸罩里他也优先在满足自己的揉捏欲望,其次才是刺激女伴。
“你们亲热了多少次啊,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她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泛酸。他含着她的乳头吃吃的笑,气流喷在她胸前,刺激得她蜷缩起来,下身湿漉漉的往外淌水。
“次数不多,学习忙但是我学得很快。”他像是在保证什么,也像是给自己打气,“我看了些片子,如果不舒服了告诉我。”
他把她的腿慢慢分开,往上推成m,她伸手遮着私处,不想给他看,片刻后红着脸慢慢挪开,眼发虚到处乱瞟,“不、不许比较”
“没得比较,只看过外面。”他安抚地说,眼痴迷又敬畏地盯着她因姿势展开的蜜穴,一看就知道他的确是第一次,较之前要生涩太多。
但陈意泽也没怯场,他轻吸一口气,伸手沾了点淫液做润滑,往上轻轻挠了挠细小的阴蒂,她浑身过电一样颤抖起来,陈意泽——他他妈的真的学得很快,不过几下就掌握到她最有感觉的力道和频率,接下来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折磨。
他们那所高中校风虽然严,但新时代少年少女根本管不住,方清宁随大流也买了魔棒,但用的次数不多,感觉过于刺激,没几秒就结束了,而且很难说有多愉快。空窗期她偶尔会在脑内幻想一些模糊的香艳情节,可没有一个梦能比得上现在,这种涌动在四肢百骸,以小腹为核心扩散的感觉——所有器官都被唤醒的感觉,远远胜过之前那些隔靴搔痒的亲密接触,没一会她就气喘起来,有一种沉重的、巨大的感觉在那一处缓缓建筑——
然后他就突然移开手,方清宁失落得几乎叫起来,她哀怨地瞪着陈意泽,陈意泽笑了下,他倒是挺得意的,又按住那一处,揉捏之余往她体内塞了一根手指,皮肤略微粗糙的感觉和卫生棉条很不一样,她情不自禁地扭起来,“嗯慢一点。”
“好。”他抽出去拿过床头的小包翻找了下,拿出一管润滑液给自己手指厚厚裹了一层,这样就进得顺利多了。那根长指在里面轻轻抽送钻探,他好像在找什么,不时问她的感觉,“舒服吗?想不想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