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陈意泽没法说话了,几乎快被玩坏,双手死死揪紧枕头,涎水从唇角淌下,“宁宁、宁宁!”
如果过去五年他对她的迷恋到期了,不知怎么想到办法摆脱她的影响,陈意泽说不定会主动提出离婚——虽然这样的结果也是方清宁应该乐见的,但这想法却还是让她很光火,她把马眼棒又塞回去,舌尖抵着顶珠,“还敢不敢逃了?”
“不敢了,不敢了。”他稍稍找回理智,“求求你,宁宁,再憋下去要坏了。”
“哼!”
看在他已经被玩成这样却依旧双手把着床头由她蹂躏,方清宁终于稍微消气,她慢慢把长针往上抽,抽到一半又恶作剧地插回去一点,陈意泽腰跟着挺高,中途又是一软,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宁宁,疼我一点”
“你不配。”方清宁白他一眼,但还是怕刺激太过太久对身体不好,缓缓把长针抽出来,陈意泽的马眼跟着一张一合,他的眼逐渐涣散,好像灵魂都被跟着抽走,最后一个小弯刚刚离t,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一股股全喷在半空中,千回百转地叫她,“宁宁、宁宁”
方清宁捧着他的鸡8,审视他销魂的样子,简直口齿生津,她想把陈意泽藏起来,连头发都不让别人看,他这么可口,而这么可口的男人现在是她的了。她就像是个孩子死死地抱着最爱的玩偶,谁来都不让!
她一手把发挽到耳后,低头含住龟头吮去余精,精液的味道微微腥膻,但带了陈意泽特有的香氛,她已有些上瘾,陈意泽的手拂过她的下巴,“宁宁”
他是真真切切小死一会,色b平常性事后慵懒太多,如梦似幻望着她含笑地叫,“宁宁,宁宁。”
又把她拉上去接吻,方清宁摸索着拔掉按摩棒,“下次你再惹我,我就给你用阴精环,细棒子插前面,粗棒子插后面,再骑你身上把你夹到晕。”
她说着突然又委屈得哭起来,“你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对我不好?为什么不想喜欢我?我那么不好吗?我不值得你喜欢吗?”
“是我不好,所以你要惩罚我,把我关起来。”陈意泽太知道她喜欢听什么了,在轻吻中不断甜言蜜语轻声许诺,看她脾气被安抚下来了又说,“你为什么想杀了我呢,宁宁?这是一样的道理。”
“那我不管。”方清宁搂着他说,“我可以欺负你,你要对我好,听明白没有?”
她气活现的样子令他轻笑起来,“好,以后你负责欺负,我负责好。”
虽然明知他现在只是在哄她而已,但她依旧忍不住开心,方清宁往他怀里拱了拱,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公。”
“嗯?”他慵懒地应。
“李奉冠虽然比你大一点,但没有你好用。”方清宁夸奖他,“你还是我用过最好用的男人。”
他笑了一下,虽然没被激怒但也含酸带醋,“感谢你啊,有奖章吗?”
“奖章不挂在你手指上吗?”她和他碰了一下婚戒,因刚才睡过一会,所以现在精反而来了,拉着困倦的他嘀嘀咕咕,“你说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李奉冠说不是他,你相信吗?不是他会是谁呢?齐震甫?”
她只知道齐贞爱的四个男人,齐震甫、李奉冠和陈意泽,当然还有她那个傻b大哥,还有两个身份更加秘,陈意泽也从来不提,就连李奉冠都是陈意泽出事后回来汇报才提到的。陈意泽说,“不是齐震甫,只要贞爱情绪还算稳定,他巴不得我不见她,应该也不是奉冠。”
那是谁?方清宁愣了一下,感觉有个秘人在暗中盯上自己老公似的。忍不住保护x圈紧他,寻思着应该加强一下陈意泽身边的安保,以后去哪都带着保镖,也别喝没开封的水什么的。
他对她的心思似乎心领会,不由对她露出心醉迷的笑容,握起她的手亲了很久,才回答她,“一个活不了太久的人。”
嗯?
他是准备动手杀人吗?这个人是谁?也是齐贞爱的男人吗?但齐贞爱的男人可不好处理,尤其如果是从政,更不是他们这些商户可以轻易动手的。
方清宁虽然也很气有人敢对老公下药,但她也怕陈意泽太疯,刚想让他消消气最好谈判解决,陈意泽就亲她一口。
“放心。”他对她说,眼闪闪发亮,“他觉得我动不了他,也觉得我猜不到是他,可我不但猜到是他,而且我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我确实不好对付他,但有人可以。”
“这个有人是谁?”方清宁好死了,到处乱猜,“你爹?你爷爷?我哥哥?不对我哥哥不如你,齐震甫?还是,还是李奉冠?”
陈意泽只笑而不语——
下药的人南姐的故事会说到的
下面就是16岁相识啦,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时间或者兴致roцwennp.(rouwen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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