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她懒洋洋地说,对接管企业没兴趣,但还是想多听陈意泽谈谈她。女人都喜欢被谈论,尤其是被喜欢的男人谈论。
“比如刚才我的邀约,已经显示出我拥有某些资源,若你野心足够,即使对减刑没太大兴趣,也会意识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他不失时机地推销,方清宁被逗笑了,这会儿陈意泽有些无赖相,“毕竟我们对彼此都有某程度的兴趣,我们的交往又可以获得一定的陪伴和满足,还能整合资源,令彼此都有更高的台阶,对双方都有好处。”
她能带给他什么?除非她真的入主方氏,否则这张房卡也不过就是能让他睡到她而已,方清宁想指出这点,又觉得这么简单的计算陈意泽不至于自己算不出来,说不定他就是很强烈地想要睡她呢。
吸引力是双方面的,方清宁也承认,她一时兴起说,“或许过几年吧,微信先加着,到时候看机会。”
她拒绝过太多男人,这算是最拖泥带水的一次,因为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有点真心在里面的,以前和前男友说的‘再联系’,‘看机会’,其实就是不联系和没机会。但她真的好想和陈意泽睡一下!能交往一段时间那是最好——可惜现在的时机的确太不合适了。
她的扼腕和不舍他看出来了,因此更困惑,大胆地越过桌面拿起她的手,长指轻轻摩挲着指尖,睫毛忧郁地落下来,他们肢t相触的点好像有电流在不断往外扩散,方清宁全身又麻又痒,无数x幻想掠过脑海,小腹紧缩,小穴绞在一起轻跳了几下。哎哟,难受,她现在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他对她的渴望肯定逼她对他的渴望度要低。“现在究竟有哪里不好呢?”
方清宁强压心中的性欲,决定还是理性点,“首先房卡肯定我是不会拿的,没有意义,现在还在调查阶段,从审到判再到操作减刑,两三年是快的,那结果出来以前我难道一直住在这里?”她这次来也只准备呆两三个月,这里一切上正轨,调查取证阶段结束,把老爷子也送去国外,自己就准备回美国了。而且减刑这种事说难听点,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办好,根本是遥遥无期,那她要答应下来,不等于被困在这里了?而且谈恋爱是一回事,这种依附关系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不想事事都看陈意泽的脸色。万一到时候兴趣消失事还没办好呢?按她的性格肯定就分手了,与其半途而废让亲人更失望,还不如就别给他们这个希望。
她没说得更仔细,但浅层的潜台词他是清楚了,面色微黯,仿佛更加委屈,握着她的那只手也更加用力,指关节摩挲着指间,方清宁的手很嫩,被他摸得浑身难受。她不为所动,继续说,“本来打几炮其实也ok的,但我们的关系如何只有自己清楚,外人来看,你有贞爱了,我家里现在是这个情况,跟你在一起谁知道我们是互相睡一下还是别的关系?流言蜚语在所难免,我都能猜到他们怎么说,齐家做大,方家做小——如果是以前我无所谓,但现在方家什么都没了,剩下只有最后一点名誉,我总要照顾到爷爷的心情。”
她想抽回手,陈意泽不让,他紧捏着她的手,力道几乎要让她有些疼痛,但只是稍微过线便又克制住了,回到最初的握持力度,动作的强势和语言的委屈形成鲜明对比,“我记得她亲口告诉你我们只是朋友。”
方清宁笑了,“那只能说明在她心里,我已经不是圈子的一份子了,并不值得她信任。”
她并没分析两人正常交往的情况,一来还有贞爱,这么提似乎是在逼宫,但她并没这个意思,二来就算没贞爱,她现在这个身份也不可能做陈意泽正牌女友,能有发展,会考虑将来的那种。陈意泽已经进公司做事,将来他的婚姻一定会被卖个最好的价格,他会娶一个对两家的事业都有帮助的妻子,过上五年十年再考虑离婚,第二任才能多考虑自己的喜欢。方清宁又想抽回手,宽慰说,“我很快就会回美国,那边地广人稀,不像这里,城里好酒店就这几家,去哪都好容易被撞见。”
他总有机会来美国出公差的,方清宁叹口气,感觉自己是把甜品省到长长长长的宴会最后吃,不过她意志力一向强,虽然馋涎欲滴,但计划好了就不容改变。
陈意泽不知道是否看明白了这点,他叹口气慢慢放开她的手,“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他还是挺绅士的,她不禁冲他赞许地笑笑,正想和他约一下年底美国见——只要他来,到哪个城市她都可以去找他,当然前提是到那时候她还喜欢他这一点就不必让他知道了,男人都不喜欢听到这些话。
他们的手指缓缓分开,她感受到一丝空虚和寒冷,唉,其实如果他们都藏得比较好,或许也不是不能但说真的,如果不想承受被发现的结果,那最理智的选择还是干脆别开始
她的视线依依不舍地追随着陈意泽的手指,看着他把两张卡片拎起,塞进衬衫口袋等等,两张?
方清宁吃惊地看过去,陈意泽正冲她弯着眼睛笑,他看起来又无赖又漂亮。“我觉得挣点零花钱也不错。”
一次两万——一次两万!他们家都败落了,他还要这样来压榨她!——
宁宁不会进企业的,她不具备上位者的素质,这番外没人重生,齐震甫很早就意外车祸死了,所以也没十六岁初见啦,机场是第一次见面
老样子,明天更不更看时间和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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