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宁想了很久,比起现在就打贞爱牌,她还不如玩阳谋。贞爱牌很可能就是陈意泽摆在台面上唬人的,他都多久没见她了,两个人平时都几乎二十四小时在一起,手机密码也都彼此知道,要么就是他们用别的途径,要么就是基本没什么联系,齐贞爱好像也怀了,正在养胎中,上次她偶然看见他们的对话框,陈意泽发了一长排文档过去,她点开看了一下,都是她当时养胎用过的食谱,就不知道李家那边会不会和陈家这边一样照顾得这么周到了。李奉冠不是生意人,估计有些事还是不太方便。
想要知己知彼,问陈意泽是不成,倒是可以逮个机会问贞爱,上次两人合作,她家里人减刑不就办下来了?如果齐贞爱还想和陈意泽在一起应该还有联手的基础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下眉,又去拍陈意泽,“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儿女情长的,瑞鹏做好了你得到多少机会,全都不要,只做个瑞鹏二期,老爷子就没意见吗!可别到时候锅又全给我了,把我当褒姒妲己,迷惑你老婆孩子热炕头。”
夫妻没有隔夜仇,前夫和前妻差不多也没有吧,终究活在一个屋檐下,方清宁又不是那种很钻牛角尖的人,本来就活得热热闹闹,昨天吵的架今天摆点脸色也就差不多到头了,他对她忍(jue)辱(bu)负(ren)重(shu)、长(neng)线(hun)布(ze)局(hun)的态度似乎也没什么意见,仔细想想,昨天要不是她触雷他也不会说那么多。陈意泽把她抱到床上,捏了一下奶头,好气又好笑地说,“知道了,长孙皇后,那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挤奶?”
长孙皇后被他一掐也觉得胸部很肿胀,忍住呻吟埋怨说,“轻啊轻一点啦,嗯,吸一点出去都是你我要断奶”
“你确定?喂奶有助于减肥的。”他掐了下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脂肪。
方清宁被他含吮了几下眼睛就发红了,腰骨酥软,咬着指节任他服侍,昨天其实也没好好吃奶,她的脑子光顾着想别的了,身体倒是记得清楚,陈意泽太懂得她喜欢什么了,如果把这份心思用在事业上,说不定老爷子真就指定他做下一代掌舵人
“嗯”她禁不住拱起背把乳头往他嘴里送,“意泽”如果你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疯病,只做爱不玩心该多好。
她的手指在陈意泽头发里缠绕,已经不再记得要生气,陈意泽抬起头和她对视片刻,方清宁看得移不开眼,他的唇红润水滑还有一丝白液,眼就像是大海包裹着她这只小兔子。她又感受到轻微的窒息,还有一种迟缓巨大的甜蜜。这男人为她放弃了太多机会,他真是个疯批,他本可以拥有比现在更强的影响力,事业会在几年后到达新高峰,这些正是他们这些老钱子弟追求的东西,就只有陈意泽这个疯子,他就是要二十四小时在她身边。
她被困住了,这让她烦扰,所以她不会去细想这种困境还意味着什么,更不会去细品那份虚荣和得意,方清宁禁不住对他朦胧地笑了下,又咬住唇不肯给更多甜头,昨晚他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还没好好哄她,她不能很快又对他很好。
“意泽”
她只是轻声催促着,又挺了下胸,她还在生气,所以不会说更多祈求言语,不会像之前那样纵着他。他眼角现出一丝笑意,对她的骄矜心领会,又埋下头去吃她另一边奶,他的手规矩地放在腰间,事实上是太过规矩了,他们昨天就做了一次,而且都没很激烈,有点不上不下的。
她的内裤湿了,小屄在里头不断翕动,很想吃点什么。方清宁埋怨地说,“意泽”
她很快就得到他想要的,一如既往,方清宁觉得她和宝宝也差不多,陈意泽除了最大的需求不肯满足她,其余时间她只要假哭一声就能获得回应。
唉,她想,他为什么就这么迷我呀?
从前她的感情得到回应当然也会开心,但现在她对陈意泽似乎已没有了crush——既然她觉得是爱但世俗意义上那是crush,那就crush好了,方清宁是个成熟理智的大人,她绝不可能和陈意泽说的那样,不至于不敢承认自己也有缺点,也做过坏人。按理来说陈意泽的迷恋让她感受到的应该只有困扰和讨厌,就像是裴瑄,如果他现在来追她,给她的感受就只有肉紧和烦腻,光想想就觉得败兴,可陈意泽的迷恋却让她在困扰之余也不禁有一丝得意。
方清宁被重顶了一下,陈意泽咬着她的奶头,口齿不清地问,“不专心?”
他吐出已被咬得红艳肿大的乳头,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渍,哎,真是太
她的小穴因这画面缩紧了轻微抽搐起来,方清宁别过头呻吟着说,“喂奶最好是和你说得一样减肥效果拔群啊”
他吃吃笑起来,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她要看不看,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余光里瞥着他的模样,这样专注,这样索求,都几年了为什么他还没有腻,他
和齐贞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样子吗?
方清宁整个愣了一下,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想到齐贞爱,这会儿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她以前从来不会这么想,只要双方都是健康的就行了,每个人喜欢的性都不同,没必要好别人怎么搞的。
这是她第一次好床伴和别人的性事。
而且因此兴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让她心里的感受超过小屄成为身体的主角。
“又走?”
他很快发现不对,动作慢下来,方清宁回过,她觉得自己太脆弱了,竟会受到陈意泽的影响,赶紧把这个念头打翻在地再踩上n脚。“没”
她坚定地认为没事,而且还在心底记下一笔,想试试看以后经常走来气他,但此时此刻她只想缠着陈意泽,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她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体深处推挤,“吸死你,坏蛋,你怎么对我一点好事都不干”
“你要我干什么好事啊!”他俊脸潮红,她突然的索求让陈意泽受用无比,动得更快更狠,“要我怎么哄你操!老婆太紧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别吸别吸——啊!我操!啊!啊——”
方清宁用尽浑身解数对付他,她望着陈意泽因为她双眼无的样子,精快感推动肉体高潮,到得也是又快又猛,两个人一时都乏力地喘息着,他迭在她身上没说话,重量一半压着她一半歪在床垫上,沉甸甸的,但这种压力很舒服。
“嗯?”
余韵过后,他这才懒洋洋地问,努着她的脸颊,声音还因高潮而松散,“说嘛,要我怎么哄你?”
“我不想告诉你。”方清宁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又因为高潮而溢奶了,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胸,白色的乳汁缠在指间,说不出的色情亲密。
“那我先哄你,哄到你愿意告诉我怎么哄你好不好?”他并不生气,贴着她侧脸微笑起来,“好不好嘛,宁宁?”
方清宁架子十足,被哄了半天才随便想件事出来,这一切纯粹是她闲着无聊胡乱搞事, 绝不是她内心深处有在介意什么。毕竟,不像她那个疯批老公,方清宁的人设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崩塌的——
又爆字数了,而且又是快活地写了好多废话
我在jj没有文,请大家不要猜测了,这毕竟是一篇小蝗文,不管说谁的名字对那位大大都是困扰,闹大的话我唯一的应对就只能是停更下架这篇文,没必要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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