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泽被她夹得怒吼,把她抵在墙边大力肏弄起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这个姿势,阴茎不会次次都碰到花心,几下撩过一次,撩的她浑身出了一身细汗,也不再记得维持妒忌人设,急急地扭着屁股找角度,找到了找到了。
“啊!”
花心被狠狠撞上再碾过去,她仰着头声音哑在嗓子里,想躲又想迎凑,陈意泽猛地按住她肥嫩的臀,把龟头顶着花心按压,俊脸在她的视野里占据全部世界,低喘着说,“射给你,老公全部射给你了宁宁。”
他的阴茎涨得更大,跳动起来,一股股往她子宫深处喷射,方清宁话都说不出来了,死死按着陈意泽的肩膀,不然她真要滑下去。她浑身上下都在抽动,眼泪都被肏出来了,呜呜,好爱陈意泽的床技,有点疯又没有彻底疯的他比过去五年好吃多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满足的性事过后自然会对床伴滋生好感和温存,至少能持续到贤者时间之后吧,方清宁这会儿是很喜欢陈意泽的,而且逃过把尿危机,心情很好,在这温和的晨间性爱(和以前比)之后,也没忙着吃早饭,回到床上窝在陈意泽怀里温存,心情很好,不断细吻他的下巴,又说,“我刷过牙了,老公。”
晨起没刷牙,他们都不喜欢亲吻,陈意泽嗯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抱在怀里密密实实的吮吻,他真的是很欲的那种人,就没几次老实的唇吻,每次接吻都像是小型做爱,舌头一直舔卷侵占,亲着亲着就兴奋起来。
这些都是过去不可能有的享用,这样看他们的关系倒是突破了一层,不过方清宁贤者时间过了就不再放纵自己耽于男色,她意志力一直是很强的。亲吻结束之后,她趴在陈意泽胸前,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胸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想什么?”
陈意泽在看手机,过了一会才关注到她没说话,往常这时候她不是也跟着看手机,就是张罗着起身去搞吃的了。
方清宁收紧抱着他的手臂,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但这是不可能的,陈意泽希望她接受和齐贞爱共享自己,这是他们间的一个矛盾点。气氛没有刚才那么轻松而亲密了,陈意泽好像叹了口气,但方清宁没有做贤妻状,又要成全他们,她要让陈意泽知道妒忌的女人能有多恐怖,这样他才会考虑和她离婚,但又不想让他真的太生气而黑化,这个度需要斟酌。
考量了一下,她没有继续说什么‘一起死’,而是挑选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你知道我也认识贞爱吗?”
“是吗。”陈意泽想坐起来,看来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方清宁把他按回去,“我只是想和你闲聊而已,我已经好了五年……意泽,你和贞爱从小就认识,是不是?她读初中的时候到市来上学了……她是你的初恋吗?”
她单纯而又有些幽怨地望着陈意泽,好像指控他让她痛苦了五年,尽管这么说没什么道理,但既然不想离婚的人是陈意泽,那他多少得让着方清宁一点。方清宁想对情敌知己知彼不也很正常。
陈意泽和她对视了一会,他的眼睛大而好看,似笑非笑时特别有魅力,他像是想找出方清宁的真实目的,但又在她坦然的表现中一无所获。
“……是的。”
最终他还是让步了,“如果齐家没有出事,可能负责现在这个项目的人并不会是我。”
也就是说,他打算和齐贞爱结婚,自然也就拿不到这个资源了。方清宁心想如果我早知道的话,现在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也不会是方庆成了。她微微皱眉,“我不懂,你爱贞爱,贞爱爱你,你们……我是说你和我当然是没办法,但是你和她……她的其他几个情人呢?她也爱他们吗?还是单纯的无法摆脱?”
“大概都有。”陈意泽回答得很简单,这总不是特别光彩的事,“对贞爱来说,她有比谈恋爱更严肃也更重要的事要做。”
方清宁已被吊起胃口,期待地看他。陈意泽苦笑了下,揭开谜底。“她想救她爸妈和她哥出狱。”
“但这怎么可能。”方清宁吃惊的说不出话,合着这np文不但汇聚豪门恩怨,情色刺激这诸多元素,寻根究底下来,居然还是一篇卖身救父,宣扬孝道的鸡汤文。
喜欢就多评论
明天要出门玩耍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