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不上来,陈意泽亲了她额角一下,方清宁有时候真的有点可爱,离婚对她来说能有什么帮助?她回到方家,被安排嫁给别人,在此期间到处寻找替代品,或者狂欢纵酒麻痹自己,在男人堆里寻欢作乐……
他收紧手臂,轻声说,“我会……”
方清宁打断他说,“离婚了我还是继续爱你,也还是可以继续爱你,我会一直爱你,意泽,什么事情都无法改变,我永远都爱着你。”
没人不喜欢被示爱,感受到她语调中的坚决和笃定,他唇角不禁微扬,但没等他开口她就继续说,“但结婚会让我变得贪婪,你明白吗?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我知道你做不到,你不爱我,你爱齐贞爱——”
“我和她确实相爱,”陈意泽不能让她继续钻牛角尖了,“但是我们不会结婚的,你的位置永远不会有人来撼动——而且没人规定一个人不能同时爱两个人,我以后也可以多些时间来陪你,宁宁——”
方清宁想推开他,但陈意泽不让,他们闷不做声地缠斗了一会儿,肢体摩擦间他竟然硬了,陈意泽也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方清宁口口声声要离婚,让他想要再明确一下两个人的关系,他凑在她颈间压低了声音喊她,“宁宁,宁宁。”
方清宁最受不了他这样说话,她望着他的表情全是迷恋,脸上写满了犹豫,不再推拒他,软在他怀里被他从后头抱着,但始终不肯让他肏进去,轻声说,“肿了……很痛……你……你一定要的话,……轻一点……”
她突然哭起来,“你看,我连这样都舍不得完全拒绝你。意泽,我太爱你了,我不想要你去爱别人,如果不能只爱我,我甚至想和你一起死,我疯了,我已经快疯了,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我只能离开你。”
陈意泽真不喜欢听她说这种话,他想要狠狠肏进方清宁的小穴里,让她除了呻吟再没有别的思绪,所有想法都被他占据,她只需要说老公我爱你、老公你好大,这两句话以外的事情他通通不想听。他在方清宁腿心里浅浅抽动,她的臀把他往后推,又被他坚持地往上推顶,哆哆嗦嗦地挤在两人中间。她也湿了,腿心就和眼角一样不断洇着水,“宁宁,你这么爱我还怎么舍得离开我。”
“我是因为爱你才要离开你啊,意泽,你知不知道我想过多少次该怎么和你一起死,”她哭得更厉害了,“我真的好爱你,但人心没办法勉强,你不爱我。”
这女人真的为他发狂,陈意泽多了几分怜意,她任他予取予求,她永远也不会拒绝他。她甚至想过和他一起死,这想法让他有些轻微的战栗,却又说不出的兴奋,他没看错,这女人果然有点疯。“谁说的,我也爱你,我离不开你,宁宁,你不爱我,你要离开我,你来了瑞士就不知道回去。”
她双肩轻颤了一下,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拱起身子把私处更奉献给他,阴唇隔着薄薄的内裤羞羞答答地吸吮着他的肉棒,真的很碍事,以后在家她最好只穿特制的内衣裤。
他们有一小会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性器相贴的感觉,她的腰开始扭动了,但仍在不断哭泣,陈意泽有点烦躁,一些眼泪让他心里酸痒撩动,但哭个不停他会抓狂,只想让她马上停下。
“宁宁,”他沉声说,“我们不可能离婚的,我也爱你,可能没有爱贞爱那么多,但是你的感情是双向的,我们不会离婚,你明白吗,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我是很认真的。”
她停住哭泣,背对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你不爱我。”
她说,“你只是喜欢我照顾你,喜欢我姓方,我能为你做妻子做的那些事情,意泽,不要骗自己了,你不想离婚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机。你还需要我为你占着位置,等到贞爱能够和你结婚的那天——”
“不会有那一天的。”陈意泽打断她,真的该死的不安全感,方清宁说的这都是什么胡话,固然他和她结婚只是因为她姓方,但如果仅仅如此,他大可以顺势答应离婚,她已经不可理喻到无法领会他的诚意。只想着一门心思把他往外推,去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状态——这点倒的确没错,她确实快发疯了。
“我不爱你为什么想和你生孩子——”他叹口气,满是忍让地说,“我从家里飞了十个小时,下飞机一刻也没有休息就来找你,你说我不爱你?”
他把方清宁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爬到她身边,看她双眼瞪得大大的想要反驳,喝了一声,“睡觉!不然我们现在就来生孩子!”
方清宁似是非常气闷,但又不敢驳嘴,她又开始哭了,无声地,背对着他坚持地哭着,他没有理会,只怕越哄越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让她完全紧密地贴合在臂弯里,这感觉异常合适,若不是她贴得那么近,他几乎发现不了,方清宁无意间的一些举动真的很合他的喜好。
她没有挣扎,虽在哭,但仍本能地贴过来,肩膀一抽一抽的,陈意泽和拍婴儿一样拍着她,她很快就睡了过去,钻在他怀里,泪痕还未干,脸颊已铺上玫瑰花一般的睡红。
陈意泽看了她几眼,几乎想在她脸上咬一口,他本以为第一次和方清宁同床会很难睡着,结果不过几秒也沉睡过去,竟丝毫未受时差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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