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乔知念没有受到外伤,只是本来身体就孱弱,又忧思过甚,才会昏迷。
至于怎么个忧思过甚,在秦家好多年的医生扫了一眼众人的样子就明白了。
天色入暮的时候她才醒,前两天她都没有休息好,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烟草味才得以安眠。
霍氏父子被乔婉宁拦在门外不许进来,闺房里只有母亲陪着自己的女儿。
乔知念揉着迷蒙的大眼,睡意还没有消下去,眼睛扫视了一圈周围,确认男人不在之后,目光有些黯淡。
乔婉宁既是母亲,也是女人,看女儿张望就知道她在找谁。叹了口气说道:“他让我赶出去了。”
“妈......”
乔知念睡的久,嗓子有些发干,发出的声音都沙沙的。
乔婉宁拿保温瓶倒了杯温水给她,“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好多了。”
乔婉宁拉过女儿的手,眼圈又红了上来。
“念念,和妈妈聊聊好吗。”
面对温柔的母亲,乔知念的心防卸下不少,虽说哥哥和爸爸和她也亲密,但是有些话她就是不想说。
“妈妈,秦熠他,他没强迫我...”
“你喜欢他吗?”
乔知念点点头,一股委屈爆发出来,乔婉宁见状抱住她,母女俩依偎在一起泣不成声。
“他对我很好,您能不能和哥哥说,让他不要再......”
“我知道哥哥很关心我很爱我,但是他今天的样子真的很可怕。”
“念念,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乔婉宁生完女儿之后身体不好,深居简出已经很少接触外面的事,关于秦熠的事还都是霍知行告诉她的。
“我知道!”
“他不是坏人,最起码对于我来说,不是。”
“傻丫头,好好休息,等下晚饭我给你送上来,多少也要吃一点,好吗?”
“好。”
“躺下吧。”
乔知念刚刚醒过来,乔婉宁不想和她说太多。她扶着乔知念躺下躺下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又是一阵叹息。
霍正歧和霍知行正在楼下客厅里坐着,他们被勒令不准上楼,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霍正歧手里拿着雪茄,霍知行旁边的烟灰缸里积的满满都是烟头。
乔婉宁走下来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摆出谈判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