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透出些惊讶,但并未反抗,只顺从躺好,甚至笑着将双手递到我面前:“任窈窈发配。”
我顿感被看透,有些恼羞成怒,抽过他绅带开始绕圈打死结:“满足你!”
待绑好了他,才发现他的衣袍这下无法全数脱下了。不过问题不大,不妨碍我扮演恶霸。我将幸允的手腕与床头绑在了一起,又扒开了他前襟,揉乱了他的头发。他倒十分配合我,只斜躺在床头,摆出一幅被欺凌后的可怜眉目,泫然欲泣地望着我:“窈窈,别……放了我。”
“哈哈哈!”我不禁仰天大笑,一根指头挑起他下巴,“美人,别放了你,这可是你说的。”
距离拉近,我看着他眼瞳中倒映出的自己,就像望进了一潭春水里。那水有法力,能将人吸进去。
不得不说,幸允的颜色,真是有被万千世家女修追求的资本。
我情不自禁吻上他唇角,被他反衔住。我立马伸手控住腹前不知何时膨起的一大块,惩罚地揉:“放肆!谁让你动了?”
他轻嘶一口气,让我唇角像被小虫叮了一下似的,又痒又疼。
我再去叼他唇,下移,到喉间凸起,再到胸前。他的大袍已经被我扒得凌乱,而下身因着异军突起的一部分,什么都拢不住。我顺畅地一路向下,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老友。
我抬头看幸允,他偏头大喘着气,平日如玉的面容早已染上一丝绯色。我好:“便忍不住了?那以往你替我这般时,又是如何忍下来的?”
幸允使劲闭了闭眸子,好似才清醒了些。
“窈窈,我……太久未曾双修过了。”
他的雪发散开铺张,有几缕沾湿在脸颊上,衬得眉目更如荡漾水波。我也受不了了,搂住他脖子,坐了上去。
那一瞬,我几乎失力,倒在他身上。
他轻轻顶了顶,却又立马停下。我心领会,自己开始耸动。
这姿势入得深,每挪动一寸都让人难耐,每挪动一寸都费劲。十来下后,次次都到不了点。我不好受,幸允更难受。我放弃地扑在他脸上,用最后的力气解开了他手腕的结。
我当然还记得我的角色。可现在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幸允这时候还不忘征求我意见:“窈窈,我可以……”
“赶紧的吧!”我有气无力。
他伸手环住我,长吸一口气:“窈窈,坐稳了。”
我从未知道幸允也可以如此凶猛,看来物极必反,憋久了真会不一样。我除了咿咿呀呀,已无暇他顾,可他竟然还能抽空啃我,从面上到身前,将我方才的嘴上作弄全都还了回来。
我咬在他肩上:“造……反了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他的回答含混不清。
“——预谋已久。”
后来我又累困了,等自己的灵气疏通后,便闭眼睡大觉了,也不管幸允折腾到几时。
我还做了个梦,梦见当年幸允没那么早飞升,而是陪我一起快乐过着混吃蹭喝的日子。我俩日日出游,夜夜双修,好不快活。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我餍足地伸了个懒腰,摸到温热的床褥。渐渐清醒后,我发现我已被打理清爽了,舒舒服服地睡在幸允的床中央。而身侧空空,屋外隐约有人声传来。
“……今日……君……”
我一骨碌坐起身,竖起耳朵仔细听。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道:“……那万剑山小修的命数,我一直盯着的,定不会出岔子。”
“……当年托星君改他命格已是僭越,这番再度劳烦,幸允谢过星君。”
这温和又淡然的语气,是我熟悉的幸允没错。
“君客气。这小修上一世也是个可怜人,这一世,本该轻松些。”那陌生人又道。
星君?
那两人还客套着,我刚睡醒的脑子开始慢吞吞地转。
不一会儿,几句道别传入耳中,我赶紧躺回床上闭上眼。
既然幸允没有告知于我,那我便也假装不知。
门开了。脚步声由远及近,轻轻消失在床边。我莫名有些装睡的紧张,眼珠轻微动了动。
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笑,又很快止住,像是怕吵醒我。接着,呼吸而出的气息越来越明显,最终静静落在了我眼上。
……什么呀,幸允也学会偷香了!
清冷老男人也学坏了!
我终是没忍住,眼皮悄悄翕开一条缝去瞧。结果方一睁开,便和那双能绽出春日桃花的眼睛对上。
“噗——”我一笑,彻底不装了。
幸允也笑,继续吻我:“什么时候醒的?睡得可还舒服?”
“舒服!”我眼珠一转,“我刚醒。就你进门时候。”
他温温地应一声,没再追问。
我又躺下,闭着眼赖床。他也靠回我身侧,修长纤细的手指替我顺着头发。
“还想睡么?或是想吃些什么?”
我含含糊糊地“唔”了声,抓住他空闲的那只手,又用我的两只手一起将他的手掌包裹握起来,放在了我胸前。
也不知幸允能否感受到我的心跳。
此处,此刻,正在强烈地、真挚地,千万遍重复我的思考。
——曾与你结契,我可的确赚翻咯!
(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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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也不是很老)还是很香的
to幸允:最佳前夫奖!(鼓掌
尒説+影視:p○18.run「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