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里的淫液吞进肚子里,尤觉不够,用他坚挺的鼻尖把花蒂磨的肿胀,然后用带着温度的舌头色情的一下一下舔着充血的花蒂,最后把花蒂也含在嘴里狠狠一吸
“嗯啊…不能吸了…我要尿了…”
越听到这样娇媚的呻吟,李八郎越加重力道舔她的尿道口,继续狠吸
“不要…不要…”
两条细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头,女人眼角微湿,晃着潮红的俏脸,又甜又软的哭淫勾人心扉
“不…”朱瑶玉尖叫一声,羞红了整张脸,不敢听淅淅沥沥的水声,和腿间男人大口大口吞咽的声音
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水流又急又快,男人来不及吞咽,甚至漏出了些在脸上和衣服上,
朱瑶玉羞耻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哑着声音:“你出来…”
腿心里的男人并未听她的,吞咽完,继续舔她敏感至极的花户,舌头搅弄出来的水声又淫靡又色情
穴和花蒂都要被他舔麻了……
湿红的眼尾仍然有水光,她一脚踩在地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压低腰线,身体诚实的喜欢被这样舔…
穴口饥渴的翕合着,里面痒极了,想重新被他的肉棒捅一捅…
“……你出来啊。”
朱瑶玉急躁的打着他的头,咬唇自己从他脸上下来
却见他还保持着仰头的动作,苍白的脸上真的没有一点血丝,眼已经涣散,乌青的嘴微张,腥红的舌头还在空中无意识的滑动
朱瑶玉连忙弯腰扶着他的肩膀
更哆内容請上:hpo18.,慌乱的用袖子擦他额间的汗和下巴处的淫水:“你怎么了?”
难道是她一直骑在他脸上,压着他了?
不是,从一开始,他的脸色好像就不正常,难道…
“你中毒了?到底怎么了?身上带药了吗?”
伸手摸了摸他的袖子,怀里,和腰腹,皆无药罐
李八郎无焦距的视线锁在她的脸上,好似半天才分辨出是谁,气弱悬虚:“玉儿…别生我的气了…”
然后直接栽进她的怀里
朱瑶玉的心突突的跳,抬起摸过他腹部的右手,一手的血红,与他的衣衫连成一色…
***
李八郎竖着进朱府,却可笑的横着从后门被抬走
新雪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奴一直被拦在正院门口…”
朱夫人看了看沉默女儿:“你先下去。”
新雪:“是。”
书房里仅剩他们三人,一时安静的可怕
朱老爷又出了头虚汗,他虽然心虚,不敢看妻女,可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嘴里嘀嘀咕咕的辩解:“…贤婿…说只见一面…就见一面…又不会伤害瑶玉……瑶玉也并未不能见人的黄花闺女… 而且那和尚怎么能放在李家呢?这不是要薇儿的命吗?那……”
朱瑶玉手里仍然紧紧握着被李八郎脱掉的亵裤,她此刻裙子下面空荡荡又凉飕飕的
她认真的听着朱逢春的一言一语,字字都是对朱薇的爱护之情,其实这些年,她早不在乎了,可他突然来谢府救自己,朱瑶玉心中确实波动了一瞬,今日来看,那点波动,实在是可笑
朱瑶玉看向朱夫人:“娘,我要跟朱逢春断亲。”
朱逢春差点跳起来:“你胡说什么!”
朱夫人红了眼圈,握着女儿的手:“好!你要断亲,我要和离!”
朱逢春连忙凑到董蓉蓉身边:“夫人!你也跟着孩子胡闹!”
董蓉蓉厌恶的推开他:“这么多年,为了面子,为了孩子,为了名声,我忍着不跟你闹,你不签和离文书,就不签,如今却是不能了!你若还不签,我就去衙门告你!”
朱逢春气的发抖:“你去告!我看衙门是不是那么无聊,管别人的家务事!”
董蓉蓉冷笑一声:“谁说我要告这个了!你前些年贪污的证据,你那爱妾在外私放利,你那好儿子当年强抢民女的人证,这些年我都收集了七七八八,我倒要看看,衙门管不管!!”
朱逢春听的手脚冰冷,一时也忘了思索她是不是手里真的有证据,只觉的她这一告,不仅自己完了,连朱家唯一的血脉也完了,血气上涌,大骂:“毒妇!毒妇!”
董蓉蓉也跟着大吼:“你到底签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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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朱逢春不仅和董蓉蓉办了和离文书,也与朱瑶玉签了断亲文书
出了衙门,朱逢春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董蓉蓉开心极了,摸摸自己的妇人发髻:“回庄我就拆了它!”
朱瑶玉贴身收好了文书:“天色不早,娘你快回去吧。”
董蓉蓉疑惑:“怎么是我回去?你呢?”
朱瑶玉摇头:“我不想住庄子里。”
董蓉蓉:“那你要住哪里?娘要跟你一起。”
朱瑶玉摸摸怀里的契纸:“娘,我想自己单独住一段时间…”
其实是她想躲一段时间,有朱夫人,就躲不了…
董蓉蓉不放心:“你一个人如何住?你自小锦衣玉食,哪样不需要好的?还有,你要一个人住哪里啊?下人丫鬟可置办齐全了?”
朱瑶玉难敌亲娘的攻击,从怀里掏出契纸:“我昨个买的宅子。”
董蓉蓉接了过来,拉着她上马车:“去看看。”
何福连夜送来了被褥衣物和丫鬟
第二日,董蓉蓉大手笔购置了一套家具,布料食物不停的往宅子里送,引得的无数邻里围观
第三日,朱逢春领着送圣旨的公公敲响了大门
朱瑶玉平静的接了旨
公公见她面无喜色,哼了一声:“你一个弃妇,能得陛下指婚,是你朱家百辈子的荣光!尚书大人配县主都使的,你拿什么乔啊…”
朱逢春又塞银子,又赔笑脸,点头哈腰:“公公教训的是。”
送走公公后,他变了脸:“你们娘两,把东西收一收,即刻搬回府。”
董蓉蓉不理他,担忧的问女儿:“这可怎么办?圣旨难违啊…”
朱瑶玉嗯了一声:“那就准备嫁妆吧。”
朱逢春插话:“回府爹给你置办嫁妆!”
董蓉蓉烦他:“你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你走吧!”
朱逢春:“这父女血脉之情,岂是一张文书可断的?那纸文书我撕了,不作数的!”
朱瑶玉软声应道:“是,爹,你让我们收拾一下,明日就搬回府。”
董蓉蓉:“玉儿…”
朱瑶玉:“娘,赐婚不比寻常婚约,还是回府操办的好。”
董蓉蓉:“那好,听你的。”
朱逢春这才满意的离开
当夜,朱瑶玉对着烛火给董蓉蓉写了封书信,将长发高高扎起,换了套小厮男装,揣着银子,从后门离开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