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郎抽出肉棒咬牙:“谁教你咬的?”
浊白浓液滑过下巴,一滴一滴的掉在雪白的皮肤上,朱瑶玉失的擦了擦下巴,又重新渴求的看向李八郎,将软掉的棒身重新握在手里,泪眼汪汪的:“不要再欺负玉儿了,给玉儿吧…”
微软的棒身被玉手搓了几下就又气势雄伟了起来
其实他实在贪看她的淫态,但是也不知道这淫毒不尽快解开会不会出问题,还是先让她疏解一回吧
肉棒噗嗤一声入了水洞,朱瑶玉本就因淫毒瘙痒到了极致,粗壮的棍子一下子就捣进了花心,她反射性的向上拱起腰,无声的张开了嘴,从穴里冲刷出一股晶莹的水液,攀上了高潮
“啊…”而后又惨兮兮的瘫回被子里,身子因为高潮而轻轻颤抖
“这么敏感…”李八郎闭眼享受淫水的浇灌,高潮后的穴收缩的厉害,绞的他都快舒服死了,他呼出一口气,两手按住女人的胯骨,啪啪啪的用力操干起来
这个穴,他终于操上了!
“啊啊…好舒服啊…”李八郎每捣进来一下,她就挺着腰迎合一下,恨不得肉棒捣的更深,更狠
他觉得自己要被朱瑶玉的穴吸的魂都没了,一把抱起她,不是吃两个奶子,就是吃她的口水,将两个大奶子放在在手里晃来晃去,玩的红通通的,满是手指印:“小淫娃,是不是要吸死哥哥?嗯…舒服…”
酡红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肉体疯狂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肏穴水声听在她耳里,有一种即将被操坏的错觉,可她还是不受控制的抬起双腿,盘在李八郎的腰后,紧紧的缠绕着他
想被肉棒贯穿的渴求压盖住了恐惧,:“呜呜…再重一点…啊…”
男人被缠的头皮发麻,眼底闪出红光,闷哼一声,加重力道,恨不得把这个穴捣烂捣坏
“啊…还要重重的…”淫毒控制了朱瑶玉,她闭着眼睛,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将粗壮的肉棒越吞越深,终于在李八郎深压,朱瑶玉同时上挺时,将龟头插进了幽窒的子宫
“呃啊…好紧…”
“啊啊啊呜呜…”
两人同时发出享受又舒服的呻吟
肉棒被子宫这样夹,谁受的住,李八郎痴狂的啃咬着朱瑶玉的嘴:“你就吸死我吧!”
淫毒蚀骨,根本感觉不到破宫的疼痛,甚至不满李八郎怎么停下来了,自动扭起小屁股:“你快动啊,再捅一捅,把玉儿的肚子捅破吧…”
他停下只为怜惜她破宫之疼,谁知竟惹来她的不满
李八郎本来肉棍就插在子宫里,耳边又是她的淫言浪语,刺激的额头青筋暴起,胯部更是每一次都重重的砸进穴里:“今日,我就操死你这淫妇!”
真的这样重捣百下后,她又开始哭闹:“啊啊太重了太重了…”
李八郎又开始吸她的嘴,一副要把她吃进肚子的凶残模样,奶头已经被李八郎玩的几乎破皮,她哀哀的求:“轻一点呜呜…肚子捅坏了…”
轻不了!男人咬着牙,肉棍捣进穴里每一下都是耻骨交融,却犹觉不够,还顶着阴户往里捅,捅的阴户红了一片,都凹下去了许多
最后朱瑶玉被操的没力了,两条腿无力的落了下来,声音也越变越低:“我要死了…”
这幅被操透了的模样,一眼就让李八郎更控制不住,提起她两条细腿,几乎把她在床上倒提起来,一下比一下狠的往里操,才堪堪几十下,朱瑶玉就一动不动没声了
李八郎也是吓了一跳,他这些年也收了不少妾,还从没这样疯狂过,把一个女人操晕了
何况眼下这个还是自己的心头肉,他连忙将肉棍抽了出来,光着脚去倒了杯水,喂进了她的喉咙:“玉儿,玉儿…”
唤不醒她,李八郎急了,赤裸着奔出内室:“冬日,夏日,快去请大夫!”
冬日从廊下低着头走过来,迟疑:“爷,这不能请大夫!若是大夫不慎传出去…”
李八郎眼底闪过狠毒:“死人怎么传出去?”
冬日后背一凉,低头应是,急急跑走了。
李八郎又返回内室,心头肉还没醒,不禁懊悔,早知道不应该下那药…
他摸摸朱瑶玉汗湿的小脸,怜爱的亲了亲:“对不起。”
捡起衣服,想给她穿上,毕竟等一下还要给大夫把脉,赤裸着怎么行?
可雪肤上一道道指印红痕李八郎看的下腹又燃起了火,他刚才本就没泄,拨开细腿,花穴口已经又红又肿,湿淋淋的淫水已经流了满屁股,李八郎顺着花穴摸到菊穴,手指在菊穴打转,暗道,等她醒来,他一定要把这个洞也捅一捅…
“爷!”门外响起冬日的声音
李八郎从朱瑶玉的双腿间抬起头,擦了擦嘴巴上的淫水,匆匆给她套上裙子,然后才走出内室:“大夫可来了?”
冬日眼底有焦急:“刚才奴去请大夫,看见谢家马车一路过来了。”
李八郎冷了脸:“这么快就来了,你们怎么办事的?”
冬日连忙跪下请罪。
李八郎转身面向内室,以他内心恶毒的想法,最好就让谢宇撞破好了,可如果那样,他一辈子也得不到朱瑶玉了。
他微微一思索:“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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