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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竹马 弄青梅(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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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竹马,弄青梅三玉嬿的避孕环

作者derksen

20181119

你知道子宫内避孕环吗其实我也是好几年前,有个山东来的客户告诉我,

我才知道这种东西,台湾几乎是没有人装这种玩意儿的,一般都是戴保险套或是

口服避孕药,因为往往只是年轻女性还不想生育才有避孕的需求,避孕环这种一

装上就要数年、甚至十年才会失效的东西,要是想生育还得特地取出来,十分麻

烦,几乎没有听过女性使用。还是听这位山东来的朋友说,才知道这东西,是因

为计画生育,才知道这是一种普遍被使用的节育工具。一般都称使用这玩意儿的

动作叫做上环,就是把一根长长的金属棒套着置入管放进子宫内,抽掉置入管后

,避孕环的两根t型臂展开来固定住,就完事了,这么简单就能避孕十年的东西。但就在几个礼拜前,我才真正遇上了身边有女性,真的使用这种东西-还是金

属製、效果最持久的那种。

这个使用宫内避孕环的女性,就是我从小学就认识,至今已相识近三十年、

结婚满十年的,我的妻子玉嬿。要不是因为一场车祸撞毁了我的休旅车车头,让

坐在副驾驶座的玉嬿被安全带勒得腰有点受伤,被我半强迫地照了x光照,非常

细心又体贴的医生仔细地跟我们夫妻俩解说,x光片上显示没有什么伤到骨头的

迹象后,我因为看到照片上一片黑漆漆的范围裡,有条白色的痕迹,刚好在洗手

间遇到医生便顺口一问,才知道我结缡十年的妻子,子宫内竟然套着金属製的避

孕器。

载着妻子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你知道吗,相识快三十年不代表

爱有多深,而是已经磨合了一个人的半辈子,在我跟妻子的成长过程中,彼此的

性格、待人处事、乃至思想与价值观,很大一部分都被彼此影响而日积月累形塑

成现在这个模样。在我从小的记忆中,妻子是一个很澹薄寡欲的人,不仅仅是金

钱、奢侈品或食慾,在我们相识的第十个年头,当年还只是高中生的我们,只因

为好而让彼此裸裎相见,拿走了彼此的第一次,妻子当年就告诉我,她发现自

己对性几乎是到毫无兴趣的程度,除非有生儿育女的必要,否则并不想浪费精

在这上面。过去这十年来,除了为了生孩子,刻意在排卵期性交之外,我们可以

说完全没有肉体上的交合,就是因为她对性毫无兴趣的关係。

而妻子这样跟我在这辈子有超过一半的时间形影不离的另一半,竟然会有我

所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祕密不但可能藏了很久,还是一个让我所理解的妻子的

样貌,彻底被推翻的,令我匪夷所思的秘密-妻子究竟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偷装

宫内避孕器呢除非是刻意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否则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但这更

不可能,若是如此,这几年为了人工受孕做检查,妇产科医师早就发现告诉我了

,专业的医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肯定是最近装上的,而且我想有极大

的可能,是为了避免别的男人的精液使她受孕,因为根据人工受孕检查的情况来

看,虽然妻子的子宫有经常性轻微发炎的问题,但我的精虫稀少应该是不孕的主

因,所以宫内避孕还肯定是为了避免别人的活动力旺盛的精虫,让妻子怀孕而装

的。

驱车回家的路上,妻子因为在医院检查半天的劳累,头倚车窗就睡着了,我

不时转过头看着她熟睡放鬆的脸,继续思考着到底什么地方想漏了。回到家后,

我轻轻地摇醒她,从车库走回卧房的路上,我随手把装着x光片的牛皮纸袋在车

库裡的架子上一放,就盥洗就寝了。隔天一早,我几乎忘了这事,相识二十馀年

、结缡十年,许多旁人以为我们会离婚的争吵、龃龉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在一起

,只是因为再也无法想像要如何才能跟不一样的人一起生活。

我的妻子叫做玉嬿,一个会让小学生以为是谁家老妈的名字。从跟她相识的

第一天起,因为是隔壁邻居,我们从小学二年级开学日,到六年级的毕业典礼为

止,不但一起上学、同个教室学习、一起回家,因为玉嬿的父母都是高阶白领,

每天总是经常加班到晚上九点才回家;所以我们甚至从小都一起用晚餐,然后写

过作业后她自己回家。我爸甚至在我们的婚礼上喝醉之后,当着我岳父母的面前

开过玩笑,说玉嬿简直是童养媳一样,就是因为玉嬿一直到上中学之前,都

是受我家的照顾长大的。中学一年级后,玉嬿就跟我进了不同的班级,她因为放

学之后要去补习班,我们就只剩下每天早上短短的十五分钟,在玉嬿的爸爸开车

载我们去上学的路上会有交集。

那时候正值青春期的我,并没有对玉嬿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上了中学后身形

就已经不再改变,停止成长的玉嬿,眼睛细长、五官小巧,经常被误会是日本人

,儘管身材并不胖,但是小腿却是对萝卜腿,穿起学校的百褶裙,更像是有副大

屁股一样。我中学时期最迷恋的女明星是酒井法子,那双大眼、纤细修长却有着

曲线的身材,几乎是半数中学男生的梦中情人。对我来说,玉嬿就是从小到大身

边就一直存在的人,安静、乖巧、认真念书,比起喜欢打电玩、看武侠小说的我

,玉嬿从中学之后就一直活在所谓资优生的人生框架裡。

当我们可能渐渐交集越来越少,终将迈向平行线时,突然间命运降临在玉嬿

身上-很遗憾的,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命运,从中学一年级就开始拼命念书,就

是为了能挤上第一志愿的女子高中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试第一天失常,她

落榜了,而且是以非常糟糕的分数,进了第五志愿-也就是我念的那间,算是中

间偏前面一点的,不上不下的男女合校。因为学校通学路程遥远,我们又恢复到

了当年一起上下学的日子,每天搭单趟四十分钟的车通勤,大多数时候都疲倦得

在车上靠在彼此身上打瞌睡。由于她放学后得继续为了升学拼命补习,我则因为

会留在学校的体育馆练习羽毛球,所以在她补习时间快到的时候,我就会徒步穿

过学校跟补习班林立的那个区域之间,走十五分钟的路程会越过有许多颜色诡异

的特种行业的街区,穿着制服的高中生经过实在太招摇,所以我都会多花几分钟

绕路,然后跟已经在补习班大楼底下等我的玉嬿一起再搭车回家。几乎所有的同

学,包含玉嬿在补习班认识的那些好学生,都以为我是她的男朋友;玉嬿从来不

曾多说什么,因为我也早已习惯她静静得不爱多说话的相处方式,就这样莫名其

妙地当了她三年名义上的男友,虽然那时我唯一的兴趣是打羽毛球。

上大学的时候,这次玉嬿苦读到变成大近视眼的努力总算是有了回报,她考

上了第一志愿的会计学系,而我则是考上第一志愿的电机工程学系-不过,是私

立大学的第一志愿。在考试结果放榜之后,玉嬿问我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她学校那

边找房子-是的,因为她父母认为住在宿舍容易被带坏,不能专心读书,所以每

个月可以说花费巨资,让她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有门禁管理的高级大楼裡的套

房,但她的条件是要住上四年的房子,她希望能自己选择,在我看来,乖巧的玉

嬿其实是在做一场无声的抗争,而她选择了我当作她的盟友,在玉嬿的父母的眼

裡我也是乖巧,特别是笨拙憨厚的孩子从小没做什么坏事,成绩又不怎么好,

就会得到这样的评价喔,她们看有我陪伴,就放心地给了我俩旅费去了。玉

嬿走出家门时脸上挂着少有的,那种得意的笑容,就连如愿考上想念的大学时都

没有过的笑容,这就是玉嬿与人最针锋相对的情况若是有人打压她的意志

,她会想办法让自己可以在背后嘲笑那人有多么迂。

只是我没想到她的抗争不是那个笑容,那只是个开始。她老早准备好了相关

资料,一到暑假过后就要入学的地方,就熟门熟路地拿出租屋处的资讯,看了房

子、跟看起来就整天无所事事的中年包租公签约,签完约时才早上十一点她偷

到了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完全自由地使用,玉嬿便问我,要不要去tv

,这玩意儿已经几乎绝迹了,讲白了就是可以唱唱卡拉ok看过时电影的小包厢

,而真正的目的,就是穷而且不方便出入宾馆的学生们幽会的所在。

「我从女中的朋友那边听来的,听说很刺激。」玉嬿非常节省字句地向我描

述,我知道她所谓的刺激,是指可以做出忤逆父母的事情有多么刺激的意思。

「妳想去也是可以啦,我也知道tv,只是感觉有点髒髒的,好像有点危险

,我不知道耶,妳想去就陪妳去吧,反正下午也没有要干嘛,我也不想回家。」

两个穿着土裡土气的乖学生,就这样肩併着肩走进了tv,晚娘脸的服务

生一句多馀的话都没有说,比起紧张兮兮的我,玉嬿的表情十分自在,简直像是

到这样不正当的场所,她才能呼吸到自由的新鲜空气那样地愉悦

一进包厢后,玉嬿抢了点歌的遥控器后就晾着还被裡面的烟焦油臭燻得喘不过

气的我,快速地切换着萤幕上的歌单,点了几首歌。「你先唱。」丢下这句话,

她就进了洗手间,怪的是她点的歌我确实会唱,我就尴尬地一边唱,一边拿出

刚刚在楼下便利商店买的冷饮跟零食。在有着诡异的黏稠臭味的狭小包厢裡,头

上的小灯光线昏暗到只能靠电视机萤幕的亮度勉强看见零食在那。

玉嬿回来的时候,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说的不是以前那样的我旁边,并不

是像坐车时,睡着时虽然会靠在我肩上,但那距离其实是相当安全的;她是名符

其实地贴紧着我坐,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的时候,她抓着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大腿

上,我像是被她冰凉的大腿肌肤那滑顺的触感给电到一样整隻手弹了起来,差点

打到她的脸。玉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勾着我的手臂,我仔细看着,才发

现她摘掉了金边的老气眼镜,穿着一件细肩带的小可爱,以及短到不可思议的迷

你裙。她带着这套衣服在背包裡吗为什么我还来不及多考虑其他可能性的时

候,她就跨坐了上来,就这样坐在我腿上。

「你要不要,试试看」非常像玉嬿式的问法,简洁有力,省略许多她认为我应

该知道的前提。

「试试看什么妳说,呃,是这样吗这样可以吗是我想的那样吗」我还

在慌乱的时候,玉嬿就已经用手在我的裤头上摸着,解开扣子,慢慢地把牛仔裤

给一点一点地往下褪去。

「呃,我来,我」我话才说到一半,玉嬿的唇就靠了上来,一个高中三年沉迷

执着于要带着全是臭男生的羽球社团打进决赛的处男,就这样煳里煳涂地被青梅

竹马的乖巧女孩夺去的初吻,我当下明白了,这只是开始,因为就在她把舌

头一点一点,试探性、引导性地探进我的嘴裡时,我在室的老二就已经被她找到

,从内裤裡给揪出来了。

「呼」经过好几分钟的唇舌交缠,玉嬿的脸往后一退,喘了好大一口气,在此

同时我可以感觉到她把自己湿润的阴部靠着我的阴茎,抚摸着我包茎的包皮,像

是下了决心似地,把还包着毫无弹性无法轻易剥开的包皮的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

口,臀部向下一压,一点一点地在把我的阴茎压进她的体内。

「等等,我们是不是应该,应该要戴那个保险套」我双手伸进她的大腿下方

撑住,试图停下她的动作。

「我没有,你也没有,就这样吧。」玉嬿很有说服力地分析道,我也就迷迷煳煳

地接受了。

「嗯嗯」玉嬿试了许久,始终只有我的龟头被塞进去,而且因为她的阴道口

十分狭窄,把我那包皮没有退开的龟头勒得十分紧。

「等下,先出来,我我弄一下,下面,对,先起来。」玉嬿一抬起臀部,我就

用食指跟拇指掐着龟头的包皮,因为怕痛,一点一点慢慢地退开包皮。「好了,

我们-」

啪地一声,玉嬿一口气坐了下来,我一下子就感觉到她紧得令我发疼得肉璧

湿润温热,远远不是用手自慰可以比美得舒适,但我同时也感觉到玉嬿痛得全身

颤抖着,我摸到她的脸颊,两行泪水涌出了她紧紧地皱着眉头紧闭的双眼。我被

这样的情景吓得不知所措但是老二仍然挺立无比,只好抱着她,碰到她背后

,靠着手上的触感才发现她连内衣都脱了。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慰被欺负

的妹妹一样让她的脸颊靠着我的脸。

过了好久好久,我猜我的老二已经开始软掉了,但是玉嬿的处女穴根本紧得

连手指都夹得住,所以我半软的老二就这样被卡在裡面,就在玉嬿身体的颤抖渐

渐平缓下来后,她开始动了,她就坐在我身上,双腿因为下体内部被撕开的疼痛

而不自觉地发抖,还一上一下慢慢地抬起臀部、再用力坐下,为了保持身体重心

稳定,玉嬿双手环抱着我的颈子,将她的胸部靠在我的脸上,藉此作为支点保持

上下套弄的动作。我被意料之外的一对肉给压在口鼻上,一边因为感觉到呼

吸困难而感觉不到被女人的奶子贴脸的亢奋,另一边却因为玉嬿的处女穴裡分泌

物或是,血的润滑,渐渐没有过紧的疼痛,而开始感觉到被阴道的肉壁刮

弄着刺激的快感。

处男的我没过多久就发觉自己快射精了,我开始在脑海裡挣扎着要拔出来还

是算了,但是玉嬿的动作仍然持续着,我继续犹豫下去就-射精,就射在她的处

女穴裡,因为我试图要忍住的关係,与其说是射那种,大腿肌肉会紧绷、想

要向前顶的喷发感,不如说是忍不住而喷出来的。她似乎没有发现我射精了

,还在持续着上下挪动着她微胖的臀部。

「我我出来了。」因为她继续套弄下去我会因为下体发麻而脚抽筋,竟用双手

托住她的腰抵住她的动作,不好意思地说。

「好。」玉嬿默默地站起身,似乎用手摀着自己的下体,奔进洗手间裡,我听到

好几下抽卫生纸的声音,然后是洗手台水龙头打开的水流声,几分钟后她便回来

了。「换你。」

当我进了洗手间把沾满了自己黏黏黄黄的精液跟血迹混杂而成的粉红色液体擦

乾淨,穿上裤子后,玉嬿已经累的坐倒在tv的破烂上睡着了。我坐在旁边把

手放上她的腿,她已经穿回了原本的宽鬆牛仔裤,跟棉质的素色保守款式上衣。

我默默地把零食都吃完之后,玉嬿就问我要不要回家,等我一说好,她就起身拎

着背包,打开包厢门,让我尾随着她离开。

后来我们在回家的长途巴士上都没有谈到关于在那个黑暗包厢裡的事情,就

好像那是一个彼此都不需要再提的一个秘密的冒险一样,她也一样累了头一歪,

就靠着我的肩膀在车上睡了两个小时。一直到大学二年级,羽球社团裡的学妹主

动跟我告白之前,我们每个月都一样相约回家-当然,这是因为她父母的吩咐,

我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他们认定的眼线,他们要我好好照顾玉嬿、说看到她有

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直接跟他们说,这明摆着是以为我真的很憨厚乖巧听话,在

交代我配合看着玉嬿嘛。当然,我从来没有打小报告过什么,毕竟,玉嬿后来知

道我有女友后只能两三个月回家一次,也就配合着我回家的时间,以小学邻居的

身分,每次都戴着金边的厚重眼镜穿得保守土气地在客运车站,等我女友与我送

别后,跟着我挥挥手向我女友道别后一起回家,就我所知,她每天都窝在套房裡

认真念书准备考会计师,哪有什么好打小报告的-除了那次在tv裡的冒险之

外。

大学毕业那年,幼稚、要人捧在手心取悦才能讨好的女友跟我分手了,我大

概猜得到是因为步入职场之后,像她这样青春美丽的新鲜人,有得是更好的追求

者包围着她。同时听说玉嬿考上了会计师,进了知名的大型事务所,而我考上还

算不错的国立大学的研究所,跟着一名业界人脉甚好的教授,论文还没挤出来就

已经有工作在等着我去了-虽然不是什么高薪的研发单位,而是专门负责帮技术

撰写文件的客户服务部门,但以我这样浑浑噩噩混大的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好的

出路了。然而就在我刚开始上班的第二个月,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李玉嬿进医院了,你快点过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

对方是个没听过的男性声音,一问才知道是她事务所的同事,玉嬿在客户那

边查核帐目时,因为长期过度疲劳,一个晕眩就从货架上摔了下来,人正在急诊

室急救中。而之所以打给我,是因为玉嬿留给事务所人事部门的员工资料中,紧

急联络人的栏位填写的是我的名字与电话,而这个时候,因为她毕业之后忙于工

作,很少回老家,我已经两年没看过她了。我赶紧跟公司请了半天假,毕竟还在

试用期,突然告假早退实在太嚣张,我情急之下只好说我女朋友被送进医院。

「谢谢。」玉嬿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简洁有力地向我道谢。她因为撞到

了头,后脑杓有一道缝了二十几针的伤口,头上缠了好大一圈染血的绷带,幸运

的是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大碍,只有轻度的脑震盪需要后续观察。

「你有告诉我父母吗」玉嬿问道,我立刻摇了摇头。「那就好,我晚上再通知

他们。」玉嬿毫无血色的脸,表情僵硬地说着,但除了那对深深的黑眼圈之外,

最令我震惊的是,短短的两年,她整个人的外型产生了巨大的改变。

玉嬿本来算是圆润软嫩的体型,毕竟一直被逼着唸书,堆积了不少热量在身

上,连脸颊都有点肉,虽称不上胖,但绝对不是什么曼妙的好身材,特别是到大

学毕业都还有的那双萝卜腿。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她,不仅脸颊消瘦成了瓜子脸,

整个人甚至像消气的气球一样,本来水肿的双腿也都变得纤细,身高一米六的她

现在体重可能只剩下四十公斤多一些吧总之是相当吓人的消瘦程度。虽然头上

包着绷带,但是脸上还顶着工作用的妆容,以典型干练清丽的方式画着眼影,腮

红的颜色也相当贴近肤色,所谓有透明感、不会声张又能凸显她细緻五官的化妆

方式。

由于撞到头导致的轻度脑震盪,玉嬿完全无法下床,我就跟医院借了轮椅,

抱着她上了轮椅后,帮她推到厕所,再环抱起她、让她坐上马桶,等她上完洗手

间后再服侍她躺回床上。她晚上打电话给父母时,轻描澹写地说自己工作时晕倒

,现在在医院休息,有我在照顾她。

「他们后天才会来。」玉嬿挂掉电话后,虽然表情还是因为头疼而僵硬,但看得

出来她像是鬆了一口气。我没多说什么,倒是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来了-玉

嬿的父母告诉我爸妈后,他们就打电话来关心,嘱託我要怎样怎样帮玉嬿补一补

身子。 最新域名

我请了隔天的假,继续在医院照顾玉嬿,后天早上玉嬿的父母与我的父母一

同出现,从他们的对话已经可以很明确地知道,他们已经擅自作主,要将我们送

做一对了。玉嬿始终没有多什么,只是维持以往充满礼貌的微笑,听着。我们都

没有表示意见后,他们就这么做了决定。这么说可能令人讶异,但相识太久,共

结连理所需要的考核过程长达十五年,或许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让他们把我跟玉嬿

凑在一起,而独自一人工作累坏的她加上被前女友甩掉后,这两年来都闷在研究

堆裡的我,都不排斥这样的安排。在双方父母的建议下,玉嬿离开了事务所,到

金融业的财务部门任职,虽然还是经常加班,但至少不再需要于繁忙的财务报表

查核季时,连续几天熬夜到看到日出。

结婚之后,玉嬿跟我都忙于工作,过得是所谓的周末夫妻的生活,但周末大

部分时间她仍然继续加班,而我则常常是在补眠浪费日子;很少出游,一年一次

出国旅游,但大多隔年就不太记得,到底旅行的过程中做了些什么。吵过几次非

常凶、闹到冷战好几天的,是因为玉嬿完全不做家务,当我提出彼此平分家务的

要求时,她只是澹澹然地回我一句「你很坚持的话我找阿姨来做清洁就好。」,

就头也不回地进书房继续加班,每次的结果都是我继续做家务。最近几年的事情

记得特别模煳,我好不容易才想起来最严重的一次是,自己不知道发什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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