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欣赏着她愈发痛苦的眼,衷心的开口赞美道,“不愧是陆哥心心念念的女,真美。”
两个经病。
祈瓷在心底骂道,身子却是止不住的发抖。
肌肉男立刻开口,语气淡淡的陈述:“你在发抖。别怕。只要你听我们的话,不会有人舍得伤害你。”
眼镜男认同的点点头,而后不怀好意的解释道:“你男和你备胎组队去杀人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稀松平常,就好像杀人对于他们来说是很日常的事情。
祈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些年他们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而自己对于他们来说是性奴……性奴是可以随时杀死的存在吗?
她本能的惧怕死亡,这种恐惧超越一切。
眼镜男似乎再次看穿了她的心理活动,似笑非笑的开口道,“小野猫,昨天的账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先吃饭。毕竟,我们有两天的时间慢慢算账。”
明明是温柔轻缓的语气,却让人后背发寒。
这个人像一条毒蛇,且睚眦必报。
祈瓷突然后悔昨天冲动之下咬了他。
客厅内,祈瓷穿了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衬衫。
这衬衫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穿在她身上实在太过肥大。下摆直接护住了一半大腿,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好了一对香肩还是若隐若现。衬衫内一丝不挂,薄薄的棉质布料上能看到明显的激凸,走动间甚至可以看到腿间的风光。
祈瓷不自在的抱住了胸口,下面的双腿也是夹得紧紧的。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移动的声音间或夹杂着两个男人的交谈声。
祈瓷竖着耳朵听得仔细,只听了一耳朵做饭相关的话并没有什么有效信息,她一边听着厨房的动静,一边将视线忐忑又不安的投向门口的方向。
脑海中飞快运转着昨天来时的路线。
门口只有一部电梯,只要她跑得够快,在他们追出来之前进了电梯就算安全了一半,出了电梯跑出二十米有报警的地方。
厨房里的聊天声还在继续。
听语气他们对她并没有什么防备,客厅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这是一个逃走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