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掌门传给她了一门体修功法,近日偶有所得,想让精通此道的沉听安看看。
结合陈晚秋问他住在何处和飞红的面颊,沉听安哪里还听不出她指的是什么,调笑道,
“原来是师妹食髓知味了。”
然后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白虎背上。
山间的晚风夹带着水汽扑在脸上,沉听安胸膛坚实温暖,他还用双臂把她紧紧环住,陈晚秋体温都升高了好几度。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明示的投怀送抱,还是对一周前还是陌生的男子,尽管她已经做了那么多次,还是有些害羞。
沉听安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道,
“就快到了,晚晚。”
“你是第一个坐我白虎兽的女修。”
沉听安把她从白虎上扶下,陈晚秋打量着这个灯火通明的洞府。
四处高悬着夜明珠和烛台,红色黄色的轻纱帐慢随风扬起,一派铺张贵气。
沉听安洞府中央的台阶尽头是一张巨大的锦榻,床栏上雕龙画凤,还用红线悬着金色的铃铛。
他就随意的靠在锦榻上,披散了头发,举起一个金樽给陈晚秋,里面盛着的灵酿泛着琥珀色的光。
陈晚秋实在很疑惑为什么修行之人,特别是已经是金丹修士的沉听安,洞府会如此奢靡。
“这是我按我在凡间的住所布置的。”
沉听安自然道,“我未踏入仙途之前,本是生在帝富之家。”
“打出生之日起,便没有离开过锦衣华食,仆从如云。后来入了仙门,也没刻意改过这些习惯。倒是让晚晚笑话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之前没有去过别人的洞府。”
这些对于修士而言一钱不值的装饰,是普通人一辈子未曾见过的巨额财产。而他在凡间的时候,这些就已经是唾手可得习以为常的东西了。
有些东西可能确实是生下来有就有的。
陈晚秋也不免升起了一丝对于命运不公的感慨,原着里沉听安和楚怜关系并不好,只是一夜鱼水之欢。可能也是两人本身就不在一个世界里。
陈晚秋抛下这些胡思乱想,解了发带和外衣,赤着足走上了锦榻,红着脸跪坐在他面前。
这样出身的男子,应该什么绝色都见过吧,她要如何做呢。
“晚晚修炼了何处?”
沉听安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胸前的大片春光,她像一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乖巧学生。看得沉听安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他却还要耐着性子调教她。
“师兄...”
“自己剥开。”
“师兄把灯熄了好不好...”
沉听安大手一挥,洞府里就只留下了床边两个金色的烛台上还有如豆的灯火。
配合着沉听安的话语,她觉得面前的男子有种逼人的贵气,不自觉地想要臣服。
“我听晚晚的了,那晚晚呢?”
“师兄...”
陈晚秋娇吟着往他怀里扑,两团豆腐似的浑圆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乱滚。
沉听安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师妹可是要我检验体修功法的修炼成果?”
陈晚秋偷觎他的脸色,明灭的灯火下英俊的面庞多了几分不可直视的味道,这是生来就在上位者带来的压迫感吗。
她真的像是一个被检阅的学生了。
【谢谢大家!无以为报!今晚吃肉!微微有一些羞耻调教,黄·危险边缘试探·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