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这么一说,khloe定要气恼,那知她不但不气,反而向我报以微笑,我不知是否被牛佬踢得出现幻觉,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好,你喜欢娶个婊子回去当老婆嘛,」牛佬笑道,「我就许我女儿给你,哈哈,你确定要了吧?」
「不错!」我此时坚定不移,只知要维护.,「她做过甚么我也不嫌弃!」
「哈哈,但我还有甚么忘了说,」牛佬笑道。
「还有?」我问,想他也再说不出甚么阴毒的话来。牛佬没有直接答我,只是在微微身上踢了一脚。
「喂,你自己说给这蠢蛋知道,自己为甚么要离家出走?」.摇头,又回復到先前绝望的色,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又要老爸替你说,」牛佬在.腹上踢了一脚,「你当年的儿子是谁的?哈哈,我想你自己也不知道。」我听着又是一呆,今天突发的事已经太多了,我实在不想再接受任何刺激。若牛佬所言非虚,.确实与七男大战后怀孕,这当真是任何男人也难以接受的事。
「真的吗?.…」我绝望地问。.没有抗辩,只是默然垂泪,我看着也猜到了个大概。
「你是不是男人啊黄浩贤?!」此时.身后的khloe突然喝道,我听着暗暗一惊,「你这都要问?你还嫌.受的伤害不够吗?你说了要她,她是否真的有过孩子又有甚么关係?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我听khloe说得由衷,知她并非假意讽刺,也觉她说得甚有道理,我刚才一问,只是把.伤得更深而已,就怪话已经出口,想要收回,也是不可能了。但khloe竟会如此坦护着.,也实在是大出我所料。
「不错,就算.堕过胎,我也要!」我坚定地说。.听着只是猛地点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仿佛就是她的心情一般,都乱成一团了。
「好,」牛佬笑道,终于受不了我的言语,放过了.,走过来我的身边,准备又要与我廝打。我此时对牛佬的怨恨,实再在抑制不住了,任我下体如何痛楚,我也非打倒他不可,想着,便勉力的站起身子来,与他又要廝拼。我本着拼死一战的心情与牛佬再开打,那知摊倒一旁的小桥却把我叫住。
「袋…」小桥颤声说,「给我…」
「袋?」我急道,牛佬已步步进逼,再没有丝毫犹豫的馀地。
「裤…袋…」小桥勉力说道。
「裤袋?」我有点惊讶,但还是本能地向裤子的口袋摸去,只觉一件长形硬物抵在里头,正是刚才在.家出发前,小桥秘秘地放进来的。我当时不为意,只道她又有甚么鬼点子,也不放在心上,那里想得到在如此危急的关头,她竟又会提起?
我把那物从口袋里拿出,只见是一部长形的智能电话,也不知于对付牛佬有何用处。那知牛佬一见此物,即两眼发光,急得直向我奔来,喝道:「给我!快还给我!」我看着不知所措,只得待小桥的指示。但见小桥无力摊在地上,呼出残弱的口气,说道:「给我…」一边伸出那双白滑的嫩手。
我忙不迭的把手机送到小桥手里,也没管得来由,小桥的点子多,依着她便无大错。牛佬见小桥接过手机,目标一转,两眼怒瞪着小桥,似要对本来已经倒在地上的她,再下毒手。
我垮步想要挡在小桥前头,替她承受牛佬的攻势,那知小桥却喘息道:「凳…凳…」我听着不明所以,牛佬已杀到身前,刚才大桥坐的凳子,此时离我们仍有数个身位,若我跃开到凳前,小桥再无人保护,不知牛佬会如何虐待她。
正迟疑间,牛佬已像美式足球员般,弯起身子,向我腰间扑来。小桥见我仍呆立原地,没有听她的指示,便再催促一遍:「凳…」我见小桥如此气弱,仍一再要我拿起凳子,当下不敢怠慢,狠下心肠,撇下小桥,便往后方的凳子奔去。
「哈哈,废物,怕死了吧?」牛佬笑道,一边往地上的小桥扑去。
「你看看这些臭小子,真的有事起来哪里能依靠?」牛佬一边扑向小桥,一边向背后的.说道,「还是你老爸好!」牛佬说着与小桥已不到一个身位,而我则已走到后头,准备拿起凳子。正当我仍为小桥暗暗担心之际,但见牛佬竟然突然停住脚步,没有对地上的小桥施暴,反是猛然转身往回头路走,脚步踉蹌的往地上仆去。
我看着吃了一惊,小桥施了甚么妖法,使牛佬放她一马?我仍在怪,小桥已呼出最后一声:「打…」说后小桥真的再也提不起一口气来,软倒在地。我但听小桥这么一说,虽然不知当中原委,但如此紧急关头,岂那犹疑?便乘牛佬踉蹌的背对着我,着他一个不防,拿起凳子,发尽出身的劲力,在他尾骨上狠狠一砸。牛佬一心只看着地上,竟是丝毫不防,被我突袭成功,啊的一声,便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见牛佬终于败倒,登时松了一口气,但刚才牛佬受了我这么多次重击,终究能重新站起,这次我也不能不好好提防,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瞧瞧他到底怎么了。但见牛佬摊倒地上,两眼反口,但尚有一丝气息,显是没有毙命,这我也安不了心来,闹出人命我可脱不了罪。又见他手中拿着刚才我给小桥的手机,我这时才知,原来刚才小桥在牛佬扑前的一剎,在他胯下,把小桥往相反方向滑去,牛佬一心只顾念手机,又以为我是个没志气的逃兵,便一股脑儿的往回要拾起手机,却没有提防我在后的攻势,才让我这么一举成功,把他击倒。
这也真全杖小桥的机智,不然她巧施妙计,我们只有眼睁睁被牛佬欺侮。我见牛佬两眼反白,但气息尚存,还是不能不防,便叫过khloe与大桥二人,找来绳索,把牛佬牢牢綑住,把他禁錮在房间,他以后是生是死,也与我们无关。
其时我与小桥都分别受了重伤,大桥和khloe把牛佬处理好,便来慰问相询,察看我们的伤势。我是没有大碍了,但小桥仍是一动不动,似真失去了活动能力,我看着暗暗担心,却不敢作声,免添其馀叁女的烦恼。
「那部电话?」khloe拾起牛佬的电话问道,「怎么让他这么紧张,可以命也不要,一定有甚么重要的在里头。」小桥只是眼睁睁的眼着khloe,想要作声,却苦无半点力气,这个谜团,看是一时之间也解不开了。
那知一直哭倒在门外的.,此时也已徐徐走进屋内,两行泪痕已把妆都溶过,身上也被牛佬打了几条伤痕,我看着也是心痛。
「我知里面有甚么…」.惨然说道。
「你知道?」我们叁人异口同声地问,小桥却毫不惊讶。
「嗯…所有事情就要由我八岁那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