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他和她那位大皇兄弗绪斯还有曾杀死她的长尾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塔塔心尖抖了抖,短短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里,她竟然能连续见到叁个长了一张面孔的人,他们叁个有什么关系?她突然想起侍女的话,弗绪斯曾被称为太阳之子,而眼前这个抱着太阳的家伙显然就是太阳,或许太阳之子……并不只是一个称号。
明明只是个幻境,没想到又和现实里的谜团挂上钩,塔塔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她想顺着这些巧合抓住点什么关键的东西,但是越是往深里想脑子越是疼得厉害。
“塔塔?你可算来找我了。”
太阳的声音清朗动听,只听声音像是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人。
兔子撇撇嘴,“你想我啦?那你怎么不主动来找我,非得我找你才行?”
太阳似乎是个没有任何架子的明,面对塔塔绵里藏针的话没有丁点被冒犯的不爽,甚至无辜地眨了眨眼,“谁都知道你去哪了,我哪能随便闯到那里去,那是对父的不敬。”
父?塔塔愣了愣,原来那位明是太阳的父亲吗?
兔子夸张地掸了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能不能不要乱认亲,祂可生不出你这么个大儿子。”
太阳揉了揉兔子的头发,把她顺滑的头发揉得乱兮兮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叫乱认亲,这是敬称。你待在祂身边别老闹腾,少添麻烦,父本来就很辛苦。”
兔子回忆了一下这几天明的作为,不是打瞌睡就是正在瞌睡,和辛苦这两个字哪里沾边了,不过她来也不是想和太阳吵架的,只得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他,免得他再唠叨下去。
“好啦,你说的都对,咱们快进去。”
太阳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你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啊,你不要老是防魔鬼一样防我行么……就我这化成人形都困难的能力,还能干啥大事?”
太阳一听,忍不住皱眉又要数落她,“说了多少次,在父身边就更要好好学习,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偷懒,你怎么……”
兔子打断了他,“停!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偷懒了!快进去,我又别的重要的事和你说。”
“你还有重要的事了?”
兔子听了差点跳起来,“你什么意思?我不能有重要的事吗?”
太阳扬眉,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暗自发笑,正想说什么,一道温和动听的声音插了进来。
“塔塔怎么又在生气?”
两人一同转头看了过去,都露出了些许笑意。
“弟弟。”
“伊瑞尔殿下。”
塔塔看着来人如月光流泻般皎洁的银发,绚烂夺目的眉眼,觉得有些怪,虽然这确实是一位如同月下玫瑰般美丽的人,但是还是明显能看出是个男人的,怎么是个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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