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娆被舔着泄了身,只累得伏在苏倦身侧微喘。“娆儿爽利了,可想着二哥哥了?”苏倦嘶哑出身,抽出被丝带绑着的手。把苏娆托到自己的身上。
苏娆整个坐在苏倦的身上,一丝不挂。
可这诱人光景可不止被一个人瞧去了。只道苏敛自认是说错了话惹得宝贝心肝儿妹妹生气,一边懊恼自个儿的粗蠢,一边询问锁秋苏娆可在屋里。得知不在又去苏尧屋里寻,又没人。兜兜转转着走近苏倦的里屋,听得有些男女情爱之声。
苏敛听得自己心跳如鼓,一个家丁都无。他心下狐疑,脚步不停,往前迈去。
门未关紧,从缝隙间露出一条线似的光影,还有甜腻的呻吟。是苏娆的呻吟,在他的无数次难耐的夜晚在他的梦里响彻。苏敛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晕晕乎乎的。鬓角微汗,只顾着用袖子拂去。
他有点口干,那一处隐隐有抬头的势头。他来不及恼怒,来不及懊悔,来不及思考。他的欲望像漠北的风,强势将他包围。
苏敛像个偷儿一样把头凑到门缝里往外看。头脑一时间放空,他一直在问自己。平日里谨记熟背的教化经纶,此刻忘得一干二净。欲望在心底抽抽地疼,像狠厉不留情面的鞭子,又像在攀一座山,翻越到山顶,密密麻麻的欲望还不曾被云气磨灭消弭。欲望在撕咬舔舐他。
他像傻子一样盯着这云雨的两人。美丽的少女在做着原始的律动,只留给他最具诱惑力的背影。白玉般的背肌随着晃动微微隆起,在空中勾勒色情的弧度。
苏敛的脑袋要炸掉了。苏敛的玉柱儿也要炸掉了。铃口分泌的液体不断泌出,想擦也擦不干净。
卷曲修长得手指,将其做成一个圆弧状,不断揉搓肉棒,越来越快。那种难言的欲望也像精液一样喷涌而出。
枉费你读了多年圣贤书,如今却如下作货儿一样肖像着自己的妹妹。
为什么和娆儿云雨的不是我呢?
我的肉棒一定会让娆儿爽利…
清冷的面容上一旦覆盖上情欲的色彩便尤其的光彩夺目。喉头滚动,苏敛压抑着自己性感低沉的嘶吼。待回过,裤子上粘腻一片,屋里也没了声响。
苏敛慌不择路,跑回了屋里。失魂落魄,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