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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悠悠转醒,浮沉的意识随着身体不停摇晃,茫然的视线落在了眼前的架子上,好半会儿后,他才意会过来自己还在马车上——而且苗临仍在操他。
他被人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地左右朝外捞开两只膝盖,身体自然地后仰坐在男人怀里,带着后穴扎扎实实地吃满苗临的孽根。
他无法判断时间到底过去多久,也无法判断他昏过去后苗临到底都对他做了什么,媚药的药性已褪去不少,只馀一点点残留在丹田经络里的灼热。
血液里尚未完全消退的幻蛛麻毒让他的感官有些迟钝,后穴几乎被人磨得失去知觉,淅淅沥沥的精水从缝隙里流淌得到处都是。
他的呼吸微微一窒的时候苗临就知道他已经醒了,侵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旖旎咬住了他的耳尖,含糊地喊了一声:「徐安……」
因为不用担心会弄疼徐安,他进得很深,牢牢地佔据他的肠道直入尽头,耻骨在被通红靡艷的穴口上刮蹭,将耻毛浸得湿漉漉的。
徐安有些脱力地抬手去按着腹部,男人的深入像是要捅穿他,蛛毒虽然降低了他对疼痛的感知,可腹中像是有一隻手在搅弄脏腑的滋味却益发清晰。
「苗……」他哼了一声,嗓音却嘶哑得不像话,像被砂砾磨过一样,却又带着独特的性感。
苗临空出手来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如同恋人絮语般地轻声呢喃:「歇着别说话,瞧你,把嗓子都哭哑了。」
徐安无从拒绝这个吻,被人轻而易举地挑开齿关,冰冷的舌探入口中,细细地舔舐齿齦,化成浓情蜜意的一个深吻。
墨黑的眼瞳似乎又开始恍惚,带着一点儿迷离涣散的光,绝艷的五官上满是明媚的緋红,在性感中又带着一种凛然的清丽。
徐安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逼着射了几次,下腹满涨涨地痠,性器随着苗临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点头,一抽一抽地疼,却再射不出东西来。
快感却彷彿一把横陈在心头上的钝刀,一锯一磨间,带给他毛骨悚然的心悸。
他本能地想从这样子的交合里逃走,可苗临不允许,他将青年死死地扣在怀里,肉柱抵住软腔的尽头,残酷地让冰冷的液体冲刷在敏感的肉壁上。
满是指痕的白皙腿根不停抽搐着,承露未开的花芽上沾满淫乱的浊液,徐安粗哼了两声,本能地蜷紧身体,彷彿被生生扯落云端的仙人,凌乱破碎而无助,却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苗临没有从他身体里出来,直接将他压在褥子上,抓着一条腿绕过头顶将他翻转过来。
半硬的凶器在身体里转了半圈,再经不起折腾的软肉被磨得直颤,徐安咬着一缕头发,眼眶通红地摇头,哑着嗓子求他:「求、求你……不要了……」
他真的受不住了,失控的内力在经络里乱窜,他习武多年小有所成,还是生平第一次嚐到无法驱控养心诀的滋味。
苗临摸了摸他的脸,低头渡给他一口气,虽然有些心疼他,可还是血液里的兇性及躁动佔了上风。
「最后一次,我轻点儿,你歇歇……」他旖旎地吻着徐安,依言放缓动作,在红肿的热肉上缓缓擦蹭,极致轻柔地温和索要。
徐安觉得自己的意识彷彿又要远去了,反射性地伸手攀着苗临的手,在他身下细细地喘。
他的那处已经完全被磨开来,穴口嘟起一圈红肉,体内被灌满冷凉的精液,软腔却依然热烫得吓人,苗临每次进入他都不自主地颤抖,性器退出时拉扯着红烂的熟肉,带出的液体湿透了身下的衣衫与被褥。
徐安哭不出泪来,只剩下虚弱的呻吟,彷彿渴求怜爱的幼兽,侧过头去用脸颊磨蹭着男人撑在自己耳旁的手腕,又吃力地张口咬住一点浅浅的皮肉,从鼻腔里溢出满是委屈的呜咽,试图用这样可怜的姿态唤醒男人的一点慈悲。
「苗、苗临……我很难受,你别、别这样……」徐安是真的怕自己会被苗临生生地操死,他想抬手抱抱他,可却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连话语都断断续续几近无声,彷彿随时都会断了气一般地喘吟:「求、求你……」
徐安在苗临心里终究还是佔据着不少份量的,他凝看着脸色潮红却唇色发白的青年好半晌,最终还是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好,我们不做了,你别怕……」
男人缓缓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徐安紧张得全身紧绷,又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嚶嚀。
苗临的性器刚全退出来,霎时就有大股的浊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他其实也没仔细数清自己究竟在徐安的身体里出来了多少回,他只知道不管再怎么要他,都还觉得远远不够。
自己像隻被交配欲望支配的野兽一样,将徐安给生生操晕过去,却又忝不知足地在昏迷的人身上逞凶斗狠,一次次地操开他的柔嫩,以男精浇灌他的身体,又张口啃咬着他的皮肉,像是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身下一般。
徐安连在昏迷之中都本能地求饶,哆哆嗦嗦着哀求与拒绝,可他却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挣扎,逼出他绝望的哭泣与呻吟,又将他从浮沉的梦境之中拖回来,将他操醒过来面对欲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