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射完的徐安软成一滩春水,里头却是完全碰不得的,敏感的肠肉被苗临的性器磨开的时候他几乎爽得失去意识,直到苗临含着唇给他渡了几口气后他才缓过来。
徐安的味道不重,淡淡的麝香味在两人的呼吸间縈绕。
在议事厅的那两回有效地舒缓了苗临的对他渴求,再度进入徐安的身体后他没有急着索要,而是顶在深处后便停住不动。
被药玉温养过的甬道灼热而绵软,没能完全流出的精液提供润滑,温顺的肠肉裹着苗临,羞怯又甜蜜地讨好。
苗临等徐安从高潮缓下来后才慢慢地抽插起来,他难得对徐安这么温柔,像是怕弄坏他一样轻轻柔柔地磨着,只要徐安皱眉或闷不住呻吟,他便会停下动作,亲暱地同他接吻安抚他的情绪。
敏感的祕处被完全肏熟,习惯了男人的佔有,卖力地吞吐着吸吮。
苗临被他夹得十分舒爽,对他益发温柔呵护,他捧着徐安的脸与他接吻,又箍着他的腰抬高臀胯让两人可以结合得更深。
徐安身上满是淫靡的痕跡,微张着嘴细细喘息,却哼不出半句呻吟。
苗临繾綣地含着他的姓名,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喃着,他衔着他泛红的耳尖亲吻,又温柔地同他耳鬓廝磨。
他解开用来剥夺徐安视线的黑布,看那双晶莹漂亮的眼睛里擒着动情的水雾。
或许是春药的效果还未完全散去,又或许是这样子温柔的性爱让万花青年有些迷惑,眼里没有仇恨的徐安像一朵静静盛开的月下白莲,秀雅高贵又静謐温柔,既让人挪不开眼,又捨不得攀折,唯恐损及他一丝一毫的美丽。
苗临伸手垫在他的脑后促使他抬头,温柔地与他交换了几个细碎的吻,像怕惊扰他一样地轻声询问:「徐安……我解开你,你抱着我好不好?」
徐安还在恍惚,苗临却等不及他的回答便解开他的双手,然后拉着环到自己的肩膀上,而后扶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姿势的改变让徐安下意识地紧抱着苗临,将潮红的脸埋在他的脖子边轻声呜咽,可怜又无助地拱着他无意识撒娇。
苗临的心软得一踏糊涂,尽力地将徐安圈在怀里,细细地抚触他的背脊,极尽宠爱地佔有他。
徐安骑在他的身上,在一遍遍温柔的贯穿下被推上情潮的巔峰。
苗临不知疲倦地操着怀里这具柔韧又漂亮的躯体,湿凉的精液灌满肠腔又从缝隙流淌而出,沾满两人交合之处,而后迎来下一轮的进佔。
徐安即便射乾了却还是在苗临新一轮的插入中高潮,瑰丽的粉色肌肤上佈满晶莹的汗水,他色茫然恍惚,却本能地抱紧苗临不让自己跌落。
苗临觉得自己的胸口胀得发疼,「徐安徐安」地不停喊他。
他抚摸徐安的头发,又亲暱地吻他的唇,将他温柔地搂在怀里,一遍遍地拂拍背脊。
徐安的养心诀忠实地运转着,他一直都没晕过去,清醒着被苗临做到最后,又用轻裘裹着抱去洗浴。
因为徐安实在太乖巧了,抱着苗临轻柔地哼着,所以苗临帮他洗乾净里面后实在没忍住,又在浴池里要了他一次。
回到屋里后苗临让人送上易食又温补的饭菜,他没捨得放开徐安,将青年圈在怀里小心地餵食。
吃过饭后他将昏昏欲睡的万花青年抱回床上,徐安的那里已经被磨肿了,嘟着一圈肉环,看起来就疼的样子。
苗临找出退红化肿的药来帮他擦,可手指能碰到的地方实在有限,他便又翻出一只掌长的玉势在手中掂量。
那玉势最开始是苗临特地寻了玉匠打磨来当作徐安的专属刑具,贴合肠腔形状的冷玉上头雕着狰狞的浮纹,顶端粗大如一只饱满的鸡蛋,中间有一块凸起的造型,恰好可以压迫徐安最受不住的那处,靠近尾部还有一圈刻意收束用来卡住肉环避免排出的设计。
徐安第一次哭着求他便是用了这玉,后头抹上媚药后含着这玉一夜,隔天他进入的时候那里又热又软,嚐尽苦头的徐安连哭都哭不出来,哪怕操进最深处他也丝毫不敢抵抗。
只是……如今再让他对徐安用这痛苦大于欢愉的淫器他却是有些捨不得了。
苗临扔了手上那玉,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却找不到半件合用的东西,最后他乾脆把药膏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将徐安翻过去后,温柔地进入他。
被使用过度的那处又被入侵时徐安本能地颤抖,像做恶梦一样嚶嚀出声。
苗临从后抱着他,轻柔地啄着他的耳壳,温声浅语地哄他安眠:「乖……上了药就不疼了,没事,别怕……」
一直等到徐安适应体内的东西,重新陷入黑甜的梦境之后,紫眸的主人才松了口气,亲暱地蹭着他的后颈,在他白皙的颈上轻啄一口,将他温热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陪他安眠同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