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涨红了脸,习惯了当劳动尖兵,消极怠工的责难难以接受。
巍颤颤伸手抚摸顶端,就是那儿,特别是睁开的眼睛地方,只要一触碰,令他全身窜过一阵波浪,又像有电流,连她指尖都麻酥酥的。她打开掌心柔嫩的左手,以掌心覆住。
眼不见为净。
强忍不去在意手心被吸吻的触感,她牙一咬,以掌心肉贴肉搓动。
很快“水龙头”变完整的笔直,她所坐的“肉垫”也开始起伏。
他嫌她速度慢,力道差,干脆直接挺动腹部,让器官在她柔软掌心摩擦。
她不得不抱在怀里,渐渐坐下起伏变大,单手环抱变得困难,她停止左手的动作,帮助扶抱鸟儿固定,结果就变成鸟儿在她身上摩擦,不时冠头擦过下巴,甚至嘴唇被那张合的马眼啜吸了下。
难以言说的强烈气味令她按捺不住皱眉,撇开脸,不给冠头再次靠近的机会。
她感觉就像在骑马,除了羞愧难当,紧张,就是希望赶紧结束。
反倒一向冷冰的巨人,急不可耐单手绕到她背后,强而有力地按住她,让她不能退,不能左右,哪儿也不能去,只能紧贴大鸟上,女性凹凸的身体成了加大摩擦的利器。
摩擦变得越来越快,她贴身的t恤快撩到胸部上,但双手无力支援,她要保持平衡坐稳他,就得紧紧抱住大鸟,同时还得避开冠头攻击,简直太难了,她这大半年自力更生,身体已经比上班时结实了不少,但显然侍奉这么一位精力充沛的巨人,还是得运动员级的选手上。
从鸟儿站立起,他周身就溢出薄光,起初不明显,当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环抱摩擦鸟儿时,四周大亮,光贴着她盘坐的腿涌动,那丝丝凉意,分明就是水雾。
水雾贴着大理石般光裸皮肤涌动,同时也在发光,远看就是萤火虫自亮的景象。
就是这只萤火虫实在是巨大。
屁股下升起来的体温很快被水雾压下去,但她怀抱里的大鸟越来越热,越来越鼓胀。
脑海中闪过画面,她预见到什么,猛地推开巨人的器官。
鸟儿晃荡出残影,啪地又打回她身上,液体湿透了正面胸腹。
她开始发抖,全身地抖。
“是你!”她又羞又急,“我午睡做梦,骚扰我的是”尾音不知不觉消失。
释放后的巨人收回按压她的单手,回归脑后交叉当枕头,全身肌肉放松,悠闲得犹如午后小憩醒来,风轻云淡地注视着大腿上羞迫的小人。
虽然她不好评价这种没有头发的男人长相,但他身体可真美,难以想象包裹在恐怖“象皮”之下,会是这么接近她种族的身躯,以她对男人的浅薄见识,也能分辨出眼前身体一定是男人中很高级的那种。
她看愣了会儿,脑海又不自觉浮现中午的梦,浑身热气蒸腾,特别是刚和他做了另一个版本。
真想跳进旁边的泳池里。
可她有点舍不得爬下去。
她梦见了什么?
没穿衣服的她,四肢朝上,如同等人挠雪白肚子的猫,然而等来的不是手,而是一根大鸟,她迫不及待抱住,亲昵地跟鸟儿嬉戏,又亲又摸的,还用私处抵压着磨蹭,快活得真的发出“咪咪”叫。
最难堪的是,她在梦里湿了,鸟儿同时喷射,她像迎接甘露般让完整的液体覆满全身。
醒来她差点刨地钻洞从此隐姓埋名,然后才想起,睡在周围的组员看不见她的梦。
巨人没有表情的脸如同嘲讽,嘲讽她做了春梦还想倒打一耙,自作多情。
她放肆地往上攀爬,爬过他块垒状的腹部,趴在他胸肌上,那模样,真跟一只要使坏的猫没区别。
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的苹果下巴,她脸红得要滴血,瞄准时机,飞快撑起上身,却是在那苹果下巴凹陷处啄吻一下,又速度退开,脸上挂着采飞扬的笑,偷腥得逞的猫,不过如此。
至始至终,巨人的表情都是冷冰冰的。
明旨意不可揣测。
可她偏要。
“别人不懂,我懂,我在梦里见过小时候的我,那是你见到的,对不对?”
“中午我梦见的未来的我和你,会变成那样?”
“能让我梦见未来的生活环境吗?这对我来说,才是当前之重。”
没有回应。
她也不在意,伸脖子越过他肩膀往下看,这时亮光已变薄,能看见那些溶洞情况。
溶洞果然变浅了,还很明显,羞耻的红热重新笼罩她全身。
她的治疗效果未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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