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先前的动作折磨的有些红肿而带来疼痛与痒意的嫩芽被再一次抚弄垂幸,我感到他的手指顺着润滑的洞口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明明只有一根手指而已,我的甬道就已经快乐得纠缠着去迎合他了。
我感受到他好以整瑕地玩弄着我的内壁,凸起的地方被反复地揉弄着,我的声音自喉头滚动流出,又被隔绝于圆球之内,吐出口传入我耳际的只不过是不适的呜咽声。
他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时而屈起又时而分开,“好心地”给予我敏感之处的爱抚。
穴口可能已经被撑得很开了,内里仿佛不满足似的,仍蠕动着去挽留他,吸吮着,让我感到与其贴近、贴近。
所以他说,“如果你也能像你的这里一样乖巧就好了。”
我想要反驳他,但无济于事。
我怀疑是否是我的内里对他的存在仍保留着肌肉记忆,所以才会在他进入我的那一瞬,猛然的绞紧,使我的小腹抽动,我的灵魂起火。
他仍不懈于调侃着我的速度,又逗弄似的仅在入口徘徊。
我能感知到穴口那圆润的鼓胀,能想象到他铃口渗出的液体与我水乳交融。
我被迫的将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一处,专心致志地被他如同对待玩具一般地玩弄。
适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而脆弱,我的身体仿佛被分为了两个部分,一个尖叫着想要得到更为深刻的宠幸,给予我不死不休的欢愉,另一个则是被兴余的疲惫、羞耻心汇聚在一起,于是渴求着逃避。
我要开口乞求他,却不能发声。
我只能痛苦地用自己不受缚的手臂缠上薛祁的身躯,从衣摆摸进他的衬衫,摸索着他背脊上的鼓起的肌肉。
从他的脊骨向上,又爬到身前,去解开他的衣扣。
“呜……咳……”
我听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含混不清的声音。
于是他施舍般地往里挤入了些许,我的腿肚发着颤,一并缠上了他。
他不懈地吻去我唇角处的津液,在我的身上动作着。
我那时不断地抓弄着他催促,兴许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伤疤。
我不断地吐出痛苦又欢愉的音调,铃铛不断地在我的耳边传出声响。
他的动作极狠,上身却极致温柔。
吻过我的锁骨窝,又吻过了乳尖,再复又回吻我的唇角,我那被遮蔽的眉、目。
像对待恋人一般的吻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束缚。
抽搐的内壁搅动着,毫无缝隙地纠缠着他,请求他加快动作,好结束这场痛苦的疼爱。
在许久未停的动作后、床板淫语般的咿呀声音响了许久后,他才埋在了我的身体里泄出自己。
他不断地在我的脖颈处留下轻重不一的吻,口中喃喃地呼唤着令人听不懂的音调。
在被揭开眼罩,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望见了他脖颈上,不知何时印上去的那枚纹身。
“nghtmre”。
【作话】
七夕快乐
呃啊一边看电影一遍写文果然脑子里啥也没有结果还是拖到了现在
不错子
谁能想到
这样一个秋名山司机
现实里居然怕男人呢
闭眼
好了
薛祁
你要没戏份了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