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过来,遗光才看清那手上拿着的竟然是一根木棍。
说是木棍,却又不完全是,大约两指宽,一尺长,雕刻成怪的螺旋形状,一截圆润一截有楞角,一截串着一截像极了糖葫芦。
可它末端套着皮套,仿佛是特意方便人抓握,像是什么工具,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杨德泰看着遗光注意到他手上的角先生,眼里流露出一点害怕的情。
他走过去,坐在榻沿,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
“别怕。这可是个好东西。”
他拖着她的手去抚摸,附在耳边耳语道
“是能让你快活的好东西。”
遗光的指尖被带领着触摸到木料坚硬微凉的质感。
杨德泰低头看着女人白嫩柔荑轻抚褐色的角先生,想起这淫具接下来的用途,顿时觉得腹下涌起一团热意。
他将女人倒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分开两瓣白玉蚌肉,鲜嫩的蛤口已经略略收缩,只露出一点红艳,那是他刚刚放进去的大枣。
“用你的手……把它抠出来。”
男人说话间滚烫的气息扑在女人颈侧,声音有些低哑,令人心颤又腿软。
良家女儿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儿,遗光刹那间酡红了脸,胸前两颗樱珠却红俏挺立起来。
杨德泰安耐不住,包住女人的小手引导她去扣挖那颗枣子。
“嗯……”
纤纤玉指叫男性粗劲的手骨抓着,颤颤巍巍的深进阴道,指尖摸到了光滑的枣皮。
裹满淫水的表面一转,滴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男人心切,手上力道不小,收势不及,抓着女人的指尖用力戳到了肉壁里。
“唔……”
遗光往后一仰,用力跌进了男人的怀抱,花口有些痛,又酸,还痒。
她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我的乖乖,我的错,竟将你弄疼了。”
杨德泰看着她迷蒙泪眼,口里说话安慰,手上却抓着她的手将去握自己的肉棍。
将那根蠢笨的东西从他腹下拖出来,引着女人的手小小力的去扇那龟头。
“打死这个蠢东西!”
紫黑狰狞的阴茎,像个张牙舞爪的大虫,若是平时,遗光定然心生厌恶恐惧,瞧也懒得瞧上一眼。
可现在,却叫男人捉住了用来哄女人。
任由白嫩的小手扇了好几下,委委屈屈的,哪里半分还有平日挞伐女体的嚣张。
遗光扇了几下,看那青筋虬结的肉棍在杂草般旺盛的阴毛里被打的摇头晃脑。
虽丑蠢却实在有趣。
最后,竟被逗得笑出声来。
“可解气了?”
杨德泰见她羽睫还挂着泪珠,唇角却噙着如花笑靥。
虽然不语,却哪里不明白?
他放下被欺侮的呆头焉脑的子孙根,抓着女人的小手又捏起那片被误伤的花唇。
“小可怜儿,可受了大委屈了。”
他仿佛哄着个孩子,
轻轻揉捏,像按摩一般。
遗光不知男人老道的手法,只觉得那片软肉又酥且麻,疼痛未消反而添了丝电流划过的颤栗,顺着指尖传到她的胳膊,肩膀,半个身子渐渐都麻木无觉了。
她不知不觉轻轻浅浅的呻吟起来,像根面条软在男人的坚硬的怀抱里,由着他拖着自己的手作弄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而且,越入越深……
那颗枣子随着女人的花心大开,终于被取了出来。
被他随意的丢到地上,换成自己的手指深入进去。
不过扣挖几下,
女人的呻吟渐转无力,像裹着糖一样的甜腻。
他趁机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捡起躺在一旁冷落多时的角先生陡然插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