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呢?”
”几天吧?还不确定。”
管将站起来,低头检视,衣扣还没完全扣好,可是前襟已经揉乱了。
已经不整洁,他索性脱下来,又换了件外套。
门口传来了女仆提醒用餐的声音
“走了。”
遗光从蓬乱的被窝里瞧着他的背影。
他转过身,在晨曦薄雾中的身影和着卡卡啦啦的军靴声渐渐远了。
早上被闹了这一通,也是睡不着了。
遗光低下头一看,自己半只浑圆的奶子竟然还露在松青的背面上,奶头红肿,翘嘟嘟的挺立着。
被子下面,更是凌乱不堪。
男人激狂的手段,
下摆早被掀到了腰上,小裤也被解开了,半个股沟露出来,花缝敞开,还涓涓的淌着露儿。
她有些难为情,飞快的将皱成一团的衣裙整理好,等柔软的衣料严严实实的围裹住了所有裸露的肌肤。潜下去,整个人都窝进了被子,才感觉到有一丝稍许久违的踏实熟悉。
她什么时候竟然被男人调教成了这样。
蝉鸣虫声唧唧的叫着,夜深了,室内安静的厉害,月光撒进来,把书架,柜子都投影的巨大。
黑魆魆的,有些令人害怕。
遗光将脸藏进被子里,捏着被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今天如常的过了一天,下人们都安安静静的,没人问管将去哪儿,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了,做好了安排。
一切都井然有序,仿佛男主人未曾离去一般。
遗光叹了口气,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令人烦闷的隔膜感。
管将还不够信任她,或者说男人,便是再怎么中意一个女人,也不会愿意将工作上的事情分享给女人听。
就像父亲,和母亲那么恩爱,在家里也从不讲生意场上的事情。
有时候,母亲心疼他眉头紧皱,不过略问了问,也都是无事二字打发了。
她该怎么让管将对她打开心扉呢?
他去东北又是干什么呢?
遗光胡思乱想的猜测着,睡意渐渐袭来,捏着被角的手松开。
门口,被照得清凉的半扇门扉响起点稀碎的响动。
门口豁开个口子,越来越大,
月光透进来,一只足伸进来,照得雪白。
………………
有点没找到状态。明天努力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