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又低眼。轻轻地,点了头。
他悄然间轻轻将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下腹贴在她柔软的底部。她敏感地触觉到他的热量与硬度,蠕蠕而动的刀刃与他的清雅面色互不相容。如卑驯中分裂了一个剽悍的他。
想给予她一个热烫的深刻回忆。
她下意识缩身,离远与他的距离。
他拉回她的腰,紧贴后话语如温。“你说不要我不会继续的。”
眼睛里的少女,眼睫轻颤如蝶,媚白小脸轻红。可爱至只想赠予虔诚的信仰与剩余的爱。千刀万剐后都给她,给了她,情感下坠至深海海底,海水开始变得滚烫炽红。
他的手指勾出她嘴里的发丝。
白昼金蛇寸断的波光是他,黑夜低哑痛呻的海浪是他。
他的肉体不过是情感的赠品。他成了情感的肉脯。
遇了她,这一生就只想写成情爱小说。
他懊恼他的思维越来越偏离世俗,不能呈公,只成为可怕与斥避的疯子。
他平静的面容无害。抓她脚腕的手臂青筋却鼓出一条,如龙盘踞。他的全身力量紧绷,是欲蓄势待发的准备。
她这才感受到异性身体的强壮。少年宽广的胸膛已成熟,安抚她显露的渴求呵护与疼爱。
耳语唼喋耳语。“我帮你脱,可以吗?”
她的欲被他的软语气音勾得出笼。低着下巴埋进胸,咬下唇,任他的手轻拉下她外层的裤,任他的手附上大腿外侧。任他的指尖碰上内裤边摩挲。
他依旧抵着她。失去一层后的碰触更深,他俯身向她凑近说裤子先放地上,又装有事地起腰说你会不会冷?再俯腰压紧她说我给你暖热。于是物件在她口子上一下一下地顶撞她。她的膝盖只能紧贴胸前,一只脚在他手心。她靠触觉,临摹出他的形状。然后他不动了。恰正顶在她的圆口。
血更热,呼吸更艰难了。她深埋着脸,突然理解他埋在枕头里的羞意。
“不冷…”
他的手指突然碰到她中间。她轻哼。他凑到她耳边轻语,如她那日般呼吸和气味妖冶。
“自慰过吗?”
他在“报”那日的“仇”。
他怎能这样?!她羞得脚在他手心里挣脱。脑里电闪雷鸣。
他的手指陷进布料里,摸到她例外的凸起。拨弄。挑捻。她被直面的情逗弄得又羞拒又欢迎。
他的气息在耳边幻做撩烟。“枝道…回答我。”
她不说话。
他摸她逐渐湿润的一片布面。一个椭圆。他的指尖如毛笔,轻重缓急地在她花瓣上画出一缕一缕的金线。
线勒得她轻喘,腰身弓着,胸骨凸起,盆骨也作出性欲模样。
“枝道。”他亲她的脖子,她终于仰脖。
他的声音勾得人心颤。“我可以帮你。”
拨开布料。凉意的指尖真实地碰到湿润的穴口,不进去,只暧昧徘徊打转。明是课堂里严谨冷肃的手,如医科般圣洁的手。这刻却用来挑逗她的情欲,碰她那里。以后她还怎么直视他给她讲题!
她的腿酥软,却下不去,被男性陌生触碰勾起羞耻的情潮。一条腿始终被他高抬起压在身前,只无助地看他在她柔软地作怪。
这混蛋!混蛋混蛋!
他的指头进去一节。她突然禁闭双腿,抬眼湿漉地看他。
“疼…”
他利落地抽出,“嗯。抱歉。”
为她扯好布料,又抬眼问她:“还疼吗?”
她摇摇头。脸还红着。
“我给你穿好吧。”他拾起裤子。
他没有放开她的腿,看了些久,唇吻她的脚背,如仆人吻一个女王。唇印上大腿,离开。
他看她迷离的眼,低下头,在她惊慌的眼里隔着内裤亲她娇嫩的花蕊。
明白为她穿好了裤子。
他是个敏锐的人。他观察她,微细如蚕丝试探到她颤动的经。他知道她在隐约的抗拒他,却尊重她大于私心所欲。就算他太想模糊界限,逾越底线地和她交融。
枝道感觉后背在发汗。
她享受意象里精与肉体碰触的快感。知道身体在水不停流、情不停泄。可总有莫名的力量在拉扯她。
让他应该远离她。这种怕是后卷而来,潜而随之的。
怕疼只是其一微弱的理由。
她突然看向他紧闭的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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