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沐浴露好像是新换的,很清新的葡萄香气,何轻很喜欢这种水果味道,泡在水里慢慢搓泡泡——然后她就看见成壑拿着一个怪的器具进来了。
她盯着那玩意儿看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瞬间惊恐的往后躲:“你要干什么!”
成壑对她笑笑,语气有点儿诱哄一样,仿佛那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罢了:“没什么,给你洗洗……”
傻子才会信他那个灌肠用的东西说只是洗洗!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小兔子澡也不洗了,快速冲掉身上的泡沫,飞快穿上衣服,然后一脸防备的看着他,试图警告他道:“你想都不要想……”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成壑又这么变态的癖好?还有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她想起来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瞬间察觉到了成壑的不怀好意。
两个人在这不大的空间对峙着,良久成壑叹了口气,看样子她是不会答应的,算了——
左右现在都这个点了,时间也不够了,明天下午他还有事。
见男人把东西放下了,何轻才道:“你……不要玩这么——”
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措辞,只拧着眉毛低头捏着自己的衣角,成壑也怕把她逼急了咬人,于是便歇了心思:“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洗好了吗?”
左右以后还长,他也是刚刚看见才想起来的,虽说他对那个地方兴趣不大,不过……有点想把精液灌满她的两个小洞……
可惜何轻冷冷的哼了一声,就从浴室跑走了,成壑摸了摸鼻子,也跟着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何轻呆坐在床上,有些愣——
她是怎么被绑成这个样子的?
成壑倒是欣赏了一会儿,大概是防着他又想出什么鬼东西,何轻一直提防着他,两个人在床上闹的时候,没留他从哪里摸出一根长长的带子,然后不知鬼不觉缠住她两只手。
然后男人一把把她推到,两只手压到头顶,一拉就打了个死结——
带子很长,另一端被他绑在床头,何轻挣扎了下发现完全不能动弹,她拿脚踢他:“你到底要干嘛啊?”
以前他做爱从来不玩这些花样,今晚是怎么了?本来困得都想睡觉的何轻被他吓的清醒无比。
“我们来玩点别的好不好?”男人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脚腕,手指在她脚心挠了挠,动作倒是温柔,但是说出的话让何轻头皮发麻。
成壑被她一副看变态的眼逗笑了,他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只是一直想跟她玩点有趣的……谁让她床上总是不那么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