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令得那处自然收缩,而那紧咬的力度却被他以退为进的攻势,稍一抽出,又缓缓且不容抗拒直入最深处,顶入尽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条离水缺氧的鱼,在他掌中剧烈起伏。
被那孽欲深深嵌入。
结婚多年,他确实不曾与别的女人上床,倒不是没有欲念,而是心思一直不在这些之上,比起灼人野心,其余的都只是可有可无,他不喜欢事情有超出预想的细节。
像何敏敏这般投怀送的女人不知凡几,但眼前诱人的她究竟有何不同?这个问题两日间他也思考着,恍若一朵命运塑造的欲念之花,长在他的必经之途。
窄紧的蜜道情液汨汨,欲望被彻底激发,他确实已许久不曾受纯粹的性欲摆弄,肉棍连续不停贯入紧密小穴,她幽微地抵抗又投降,不断筑起防御又溃逃,桌上几份他签了名的文件在两人交合处之下,濡湿一片,水乡泽国,蓝黑色字迹被性器交合流淌的情汁晕糊得不像样。
激爽。”泰我不行“,窄腰运动将男人那物不间断地挺插而入,压迫着四面八方试图围困他的敏感经,又被生生捅开,她被操得几乎带上了鼻音。
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她叫他「泰」,这时候她的情既迷离又清澈,像雨后森林中的母鹿,茫然且诱人猎捕。
激起一种陌生的,近乎恻隐的感受,这令泰乔义感到异样,他放缓速度,将她抱离桌上一摊狼藉,坐上一侧躺椅。
“来。”
堕落祇般的脸,诱惑她,轻柔地用极度情色的指令逼她无法隐藏分毫欲念。
以往面对情欲罗宝霓向来是坦荡的,但不知为何,在他面前总觉得「被凝视的自己」令人发慌,脸上热烫,向前一倾,下意识宁愿用乳波遮挡他的视线。
他低低一笑,如她所愿,捧起奶油甜蜜不轻不重地啮,罗宝霓正是全身着火一样敏感,身子一软,不小心将早已顶在穴口的擎天柱给整根坐入,内里死死一绞,甚至尚未动弹,刚插顶到宫口,致密的,无间隙的交合,与他。
浑身一抖,直接就冲上了高潮。
热潮当头,被肉棍堵在内里,突如其来,他被四面八方充满弹性的花道绞死,窄腰狠狠一撑,阳物突突跳动,没想到她这样敏感,刚坐入就到了,一下软趴在他胸前,心跳隔着奶儿怦怦震动。
他吻她,试图松却小穴内里的紧咬,欲火实则猛然沸腾,下身开始大力插顶,潮水给搅得在内里咕唧作响,又沿着抽插缝隙淌出,转眼间,这张伊姆斯椅也湿得不成样。
“慢慢点,“,鼻音被他操得浓重,带了不自知的求饶,这男人穿了衣是禽兽,脱了衣还是禽兽。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所谓自由意志的苍白无力,若非虚无飘渺的陷落,又怎会在他这番纯肉欲的征伐中,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心动魄?
最终,这场纠缠结束于书桌前的后入冲撞,他有些着迷那如玫瑰花瓣的私处被自己大力撑插又微微扯出的模样,他清楚自己已经征服了她,甚至窥见她不自知的深处,当手掌扇在那白嫩肉臀上,火辣热烫的疼立时令她第二次高潮时,他知道她无处可逃。
她曾令他想起一个人,虽然他知道这两者之间其实只是一种毫无关联的连结,又或者,这只是对于自己放纵行为的理由,不过她确实特殊且诱人。
黄龙兴已死,一个情妇并不是什么问题。
why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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