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清是高材生，讲题非常有水平，言简意赅，有理有据，他只是偶尔在书桌前的白板上写下一些要点，并没有过多的内容。

所以所有的笔记都要徐枫自己来整理，好在他还是很聪明的，只是之前都没有好好学。少年直着身子盯着黑板，不时趴下去记点笔记，态度非常认真。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题了，你都听懂了吗？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当宋煜清发出结束的信号时，徐枫忽的松了一口气，他才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他刚刚真的完全沉浸在学习中，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面对宋煜清的提问，徐枫有些犹豫，刚才那些题都讲的很好，他只要去思考就基本上都能理解。但是有一题，其中用到的一个知识点他不理解，怕等会如果考到了做不出来，但是又怕问出来会被指责没有认真听讲，一时间有些踟蹰，又有些委屈，他真的有好好在学习。

“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你现在问出来比一会做错了或者做不出来结果好上一百倍，你信吗？”宋煜清许是看出了徐枫的犹豫，“这是态度问题，不是吗？”

听到这话，徐枫立刻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幸好，这不是他没听讲的问题，是作用的这个知识点他本身就不会，于是宋煜清很又给他详细地扩展讲了一遍。

“你再好好看看，我现在给你出题，好好表现。”宋煜清的视线似是轻轻扫到了徐枫两腿之间，暗示着一些事情，徐枫抿了抿唇，难得羞涩了一下。

一个小时后，宋煜清看着面前正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二的简易版试卷，露出会心一笑。他今天讲过的所有题目都没有出错，而扩展的题目也大多数都做对了，果然要顶着通红肿胀的屁股才能有效率啊，真是想好好调教一番啊。

“做的不错，跟我过来。”答应了会奖励自然不会食言，便率先走向洗手间。徐枫犹豫了一下，撑着地板站了起来，跪的有些久的膝盖非常僵硬，动一下就传来剧烈的疼痛，但他不敢耽误太久，稍微缓了缓就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带着稍微忐忑的心情，宋煜清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应该不会罚他吧。

“过来。”宋煜清现在马桶旁边，是在卫生间正中间的位置，离门还有两步路距离。

徐枫一言不发，迈着蹒跚的步子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