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非得要人家抱了,那娇样儿,打了万震一的脸不说,连裴寒的脸都打了。
挺有意思的不是麽。
“听说她刚才一直哭一直哭,说要跟爸爸回家呢?” “哪儿哭了?下边那张嘴哭了?”
“哭着喊着当着爸爸的面要何绅抱?”
“万震一,你丫的挺会掰扯啊,你叫她两声她答应么?”
裴寒口吻戏弄,万震一当场被甩了脸子,气的面拉了下来。何绅顺着走过来把怀中的女孩抱了过去,她挥着双手呜呜一声,躲人家怀里去了,蹭着蹭着,就跟发春的猫儿求爱一样。还没被操够呢,还想要被干。
万震一看了生气,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炸出来了。
姓裴的他吗也配在这里笑话他?第一个上她给人开苞了怎么的,有特权了,属于他所有物了?他们想操逼了还得经过他同意了?兄弟们要玩一起玩,要爽一起爽,把人送来了不就给他们一起操的么。怎么了,现在阴怪气干嘛?
“哟,生气了?”
万震一把裤子穿好,裸着上身,伸食指指着他:“裴老二,人我万震一不说独占,起码也算我的一份,从今往后,我想操她,你都没办法给她做主。”
“人家是什么?人家是人!是独立的个体!在你家打工,又不是签了卖身契,自由是她的特权!人家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想被谁操就被谁操,轮不到你来做主。”
青佑用纸擦着裤子,裤子被秋安纯淫水喷湿了,他打算起身去客房换身新的。刚站起来,就听着万震一在那用仅有的智商夸夸其谈,说的慷锵有力振振有词,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还他妈自由,也不知是谁刚才和他两个人在沙发上把人干的喷出那么多淫水。青佑眉目一挑,就看万震一刚说完,裴二少抄起桌上的酒瓶当场给万震一一个闷棍,
他怎么能不生气呢,万震一这是操的多了,操出私心了,也想分一杯羹。要不怎么会在这跟他急赤白脸的粗着嗓门对骂?裴二少脾气激不得,一激就冒火,一冒火就上头,上头了哪管你兄弟情面,抄起桌上空酒瓶砸了过去。
力道使的恨,万震一脑袋被人开瓢,血从额头那往外流,他倒是一声都不吭,盯着地上的玻璃渣子。
“好啊,裴老二,老子把你当兄弟,你他吗为了个女人给老子开瓢?可以,真够可以的。”
万震一脾气也激不得,一激就冒火,一冒火跟着上头,急乎乎的跑去边上酒架子挑了瓶最大的,冲着裴寒脑袋砸了过去,他没躲,玻璃碎了一地,酒从头淋到脚,血也跟着争先恐后往外流,两个人都红了眼,站在原地,目光凶狠,青佑起身冲门口的何绅冷飕飕提醒了一句。
“俩傻逼又开始了,你先把人抱走。”
小姑娘这会缩在何绅怀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哐哐两声响,她往后看了眼,小手把他衣服揪着,也不知他们在干什么,还被药物支配着呢,抬起头扭着腰要他插逼呢。何绅转身就走,顺带把门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