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什么仪式一般,虔诚得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心情随着对方的吻而起起落落,欲望也减退许多,心里竟消散了些世俗的杂念。
但贺易显然不会让她欲望减退,他含住殷红的乳尖,受到刺激,她感觉自己乳上的触感和花心联通了一般,快意让阴唇忍不住蠕动起来,有粘稠的液体开始蠢蠢欲动,似要从花心流出。
贺易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用舌顶着乳尖,将它压在柔软的乳肉里,另一只手揉捏着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儿,触感绵软,可口诱人。
这样并不能满足贺易,他又将手转移到孙景辰的花心处,感受到她下面湿得不像话,浑身燥热起来,两指探进小穴里,抽插起来,唇也没有离开孙景辰的乳儿。
被异物侵入自己的私密处,孙景辰下意识想要夹腿,被贺易给阻止,随着贺易越来越娴熟快速的动作,她眼眶泛起泪意。
上下夹攻,她哪里顶得住,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倾覆她,让她愈发空虚,想要得更多。
“贺易……啊……进来……”
在情事上,她向来是直白的,没有一丝的矫情。
贺易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来,发有些凌乱,唇上还泛着水光,他眼居然还算清明,看起来很冷静,但孙景辰知道他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平静,她屈起膝盖,顶在贺易鼓起的腿心,看着贺易笑得顽劣。
像妖精般勾引着他的孙景辰,让贺易的目光忽然变得深沉起来,他道:
“孙景辰,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无异于一声惊雷,将孙景辰劈成两半还没死,还能感受到自己被劈开的躯体。
嘴角的笑僵住,浑身血液都冷却下来,实在是太过于震惊。
贺易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有那么让他痴迷至此吗?还想用孩子绑住她,贺易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就想让女人给他生孩子?孙景辰彻底确认贺易就是疯了,她冷静下来,语气里满满的无所谓。
“好啊,那就生,给小孩上户口得要结婚证,你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为了不让我们的孩子成为黑户,我会和别人领证。”
猜贺易不知道未婚妈妈也可以给孩子上户口,不一定得要结婚证。孙景辰就是故意这么说,引起他内心的妒火,好打消他要孩子那样疯狂的念头。
贺易沉默了许久,其实他也就是脑子一热才这么说,方才看着孙景辰沉浸在他制造的情欲里,深陷其中一般,他应该感到安心的,却莫名其妙觉得惶恐不安,想到若是有一天他放她离开后,她也会在其他男人身下这般妖娆的绽放,他内心就产生了无尽的哀凉。这才说出了那么不理智成熟的话来,事实上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看见贺易起身去拿购物袋里的避孕套,孙景辰暗暗松了口气,明白了贺易只是是一时失了智,才说出那样的话,能买避孕套说明并没有要干那种畜牲事。
一切准备好,贺易跪在孙景辰的腿间,硬如铁杵的肉棒顶住孙景辰的花心,他俯身靠近孙景辰,目光沉沉,死死地盯着她微张着轻轻喘息的唇,脑海里回荡着她方才说要嫁给别人的话,恶狠狠道,“你就知道气我,坏女人!”
随着话语,贺易一下就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孙景辰失控地尖叫一声,她没想到贺易那么猛,花心被刺激地狠狠收缩。
贺易闷哼一声,额头冒起细细的汗,他挺动着,他肉棒的尺寸本身就大,孙景辰哪里承受得住,想要往后挪让他退出来,却被他一把握住纤细的腰,固定住在自己腰上,然后狠狠地全根插入再拔出,周而复始。
“唔呜贺易……我不要了,难受!快退出来……”
她感觉自己要被贺易做死过去了,内壁的每一处都被填得毫无缝隙,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下半身酥麻得不似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葱白似的手挂在贺易的肩上,贺易的背景锁骨处都是她的指甲抓痕,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道道红痕看起来异常狂野。
没有管孙景辰的讨扰,贺易依然快速抽插着,孙景辰屁股下的床单早就浸湿,肉棒拔出时带出的液体溅到两人的腿上,淫靡诱人。
射过一次后便换了个姿势,贺易靠在床头,让孙景辰坐在自己的腿上,孙景辰被他抱起,然后在他的引导下双膝跪在他腰腹两侧,他伸手轻轻揉搓她花心探出来的花核,她触电般,浑身一软,坐了下去,肉棒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好像有什么东西阻隔了她的理智和欲望,此刻脑子里除了巨大的快感已经感受不到其他,腰麻得不像话,没有力气支撑自己,整个人软趴趴地匍匐在贺易的胸前。
贺易往上一撞,孙景辰颠起一瞬,呻吟中带着哭泣,她第一次被操哭。
越是这样在贺易面前展露不一样的情绪,贺易就越兴奋,他一手托着孙景辰的软嫩嫩的屁股,一手扼住她的后颈和她接吻,让她的哭泣全都吞进他的唇齿间。
因为贺易的深入,向来擅长接吻的孙景辰头一次控制不住气息,憋得满脸通红,泪迹沾了满脸,但她也没空产生丢脸的感受,就被贺易插得魂都飞走了。
贺易感受到孙景温暖穴道的蠕动和紧致,他要疯了,想到自己正在孙景辰的体内,他浑身的血液都随着孙景辰呻吟沸腾,他觉得自己迟早会死在孙景辰的身上。
里面的嫩肉将他发烫的肉棒紧紧地包裹,像是锁住他的枷锁,让他再也不能对除孙景辰之外的人释放自己的感情。
他知道自己是有病,可是能绑住孙景辰,让她永远地和自己一起,有病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