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腊肠愈舔愈起劲,因为奶水不断往外流,牠也跟着奶河一步步后退到迷宫的入口附近。
「拉拉将...」迷宫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唤声。
「拉拉将,你在那里?」腊肠听见声音,瞬间挺起身子,但又不敌牛奶的诱惑,马上又低下头继续舔舐。
「有人来了...求求你们...嗯...嗯啊...」诗允被挖穴吮趾弄到上气不接下气,菊丘仍羞耻流出浣进去的奶水。
「嘘...」有人发出要她安静的声音。
但那根手指却还滋滋啾啾地继续挖弄她可怜的阴道。
「哼...不...」「拉拉将...」声音愈来愈近,诗允却无法忍住不出声,想用手摀住嘴,却也被他们残忍的抓开。
这时那个胖老头忽然拉下裤子拉鍊,掏出湿软的肮髒鸡巴送到她唇前。
诗允闭紧小嘴拒绝。
「快点含住,不然呻吟被听见就来不及了。
」老头小声威胁她。
「嗯呜...」诗允依旧闭紧双唇,用力摇头。
「拉拉将!原来你在这里...」声音几乎只隔一道牆。
我的心也跟着揪紧在那里。
那根湿淋淋的手指的主人,并没有因为快被发现而收敛,反而更激烈抠挖,爱液混合着乳液,不断从鲜嫩的耻洞被泵出来。
「呜...」她的哀求目光得不到怜悯,只好闭上泪眸,鬆口含住老头的肉棒。
「拉拉将,你在吃什么?髒髒...怎么乱舔地上的东西?吃坏肚子怎么办?」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一双年轻女人的手,将刚好位在迷宫隔牆边的腊肠狗抱起来,只要再往前二步,就会看见极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淫乱不堪的画面。
诗允两排秀气脚趾,因为恐慌而紧握到澹粉的趾甲都反白。
而瘦老头还残忍的将其中一脚扳直,继续扫舔光洁的足弓。
「是谁把牛奶倒在这里?真没公德心...」说话的狗主,似乎要走过来看,镜头拍到一支运动鞋鞋尖。
「嗯...唔...」诗允全身都在颤抖,老头却舒服地在她娇嫩的口中抽送肉棒。
即使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在忍耐,还是发出细微的闷哼。
「honey!找到拉拉将了吗?」这时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哦!找到了!」那女生大声回应。
「那我们回家吧。
」男生说。
「好!」终于牆边的鞋尖消失,诗允彷彿洩了气般,整个人瘫软下去,但或许是瞬间鬆弛,却换成尿水不听控制的涌出来。
「嗯...」浠沥沥的羞耻水声不断从平板传出。
她难堪的闭上眼,一直到解光了膀胱所有的尿水为止,地上已然形成一大片水泽。
最后,诗允用手嘴替那名年轻男子打出精液,他们总算甘愿放她回家。
但她衣裙都被剪烂,一丝不挂根本无法走到外面。
老头将他那件吊嘎内衣揉成一团丢给她。
「穿这件吧,我们送妳回去。
」「这件...怎么穿...」她羞耻地低着头,看着腿上那条洗到单薄又泛黄的男性背心式内衣。
「不然妳不要回家,就留在这里好了?」四个已经穿好衣裤的男人,狞笑看着她。
「还是妳要光着身体跟我们走?」诗允默默摇摇头,将那件男人的贴身内衣,套上光无一物的赤裸胴体。
看妻子套着别的男人的内衣,我居然比看她被那些人欺负更加嫉愤和痛苦。
她穿回小凉鞋后站起来,那件内衣只堪堪遮住雪白蜜臀的一半,她羞窘地将衣襬往下拉,但这样一来,上身乳头却又快要曝光。
他们可不管她的处境,把喆喆塞回她怀里,就说:「快走吧,我们大发慈悲,用计程车送妳回家。
」「等等...我这样...」诗允一副楚楚可怜快哭出来,不知该如何穿这种样子走出去。
但那些人根本没理她,自顾着离开,只是镜头仍一直往后朝她录影。
诗允只好抱着喆喆,无法顾及下半身全裸,低着头跟上去...影片到这里结束了!那些围观的同事在狠狠嘲笑羞辱我一番后,也都各自散开。
我呆呆趴在桌上,一动也无法动,凯门也没叫我起来还他位置。
一直到回,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二个多小时,办公室灯关了,人也走光了。
回到我座位,才发现手机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诗允打来的。
我手指停在手机回拨的上方,呆滞了几秒,终究没按下去,心中不知道是愤恨、酸妒,还是难过,只觉得呼吸都好困难。
已经不需要收拾桌面、也没有电脑需要关机的我,跟来上班时一样,两手空空,只带着口袋要搭捷运回家的三枚铜板,出了办公室。
行尸走肉走在夜晚微凉的人行道上,我的脸颊凉凉痒痒的,伸手摸,才知道是一直在掉泪。
这时我有一股冲动,想立刻见到诗允,责问她今天发生的事,为何要欺瞒我!但又有一股情绪,是赌气不想看到她的脸,想要躲起来,让她也着急、难过。
就在心中一团混乱矛盾之中,不知不觉,我还是已经站在我家公寓楼下。
人就像动物一样,即使大脑空着,也会循轨迹回到自己的窝。
我叹了一声,启步要走进楼梯间时,忽然身后有人叫住我。
「王先生...」我回头,原来是住在我们同栋公寓对门跟二楼的两位大婶。
这个社区算是比较老旧的区域,住户都是上了年龄、或非上班族的底层劳动人口居多,白领族群相对少见。
所以我跟诗允当初搬来这边时,立刻就成为社区瞩目的娇点。
他们对我们这一对高颜值的年轻夫妻十分友善,常遇到就拉着我们嘘寒问暖、问东问西,虽然有时有点麻烦,但这样的人情味,还是让我们觉得很温暖。
这二位大婶,就是平日很爱製造偶遇跟我聊天的其中二位,我在她们眼里,应该是女婿理想人选那种帅哥。
但今天,她们的表情有点怪异,一副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的尴尬表情。
「阿姨,有什么事吗?」我挤出笑容问。
「是这样...这件事...不知道好不好跟你说...」她吞吞吐吐,说了一段,转头看另一个人。
另一个大婶接口:「是这样,我们都把你当自己儿子、女婿一样看待,所以有些事想提醒你,但怕你多心或觉得我们多事...」以前不论她们跟我怎么聊,我都很乐意奉陪,但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心情跟她们摆龙门阵,于是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头。
「没关係,有什么话儘管跟我说,我不会介意。
」「好吧,那我就直说...」那位大婶好像鼓足勇气:「你要注意你太太...」「我太太?她怎么了吗?」「我们都知道你太太看起像大学生,根本不像是有一个小孩...」她又扯到外面,我只好再打断她。
「没关係,妳直接跟我说她怎么了?」「嗯,好...这个...她在外头...关係是不是有点乱?」那大婶小心翼翼地说。
「乱?什么意思?」我严肃反问。
她看我的脸色可能不好看,瞬间噤声,拉了拉旁边的大婶救援。
「是这样,我们当你像儿子才跟你说...」那个大婶接上来:「今天下午,我们看见二个年纪不小的男人,跟她一起上楼...那个她...我不知道有没有看错...好像下面...都没穿...」听到她们告诉我的事,我的心陡然闷胀,虽然我已经看过影片,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种从外人口中再道出的感受,还是不堪数倍!「身上好像也只穿一件...像男人的吊嘎内衣...」「那个奶头...还有下面...都看到了...」我矗立在原地,木然听着,心脏却是痛苦剧烈在跳动。
「王先生,那个...王先生...」她们见我没反应,叫了我二声。
「我在听...」我强装镇定。
「我们因为担心,就偷偷跟上去看...结果妳太太开门,让他们进去...」「接下来...喂!换妳说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她又推给另一个人。
「因为铁门没关,我们两个就躲在牆边偷看,那两个有点年纪的,在阳台就对你太太动手动脚,妳太太还把睡着的小孩放在地上...任由他们那个...」她说得有点激动,不知是兴奋还是替我愤怒。
「他们把你太太身上那件也脱了...全身光熘熘...虽然她要他们别这样,说你快回家了...但还是任由他们乱摸...还跟他们亲嘴...」「嗯...」我握紧拳头,微微发抖。
「王先生,你还好吗?」她看我不太对劲,不禁关心问。
「我没事。
」我挤出僵硬的笑容。
「后来,你太太说在阳台她会害羞,他们就把她带进屋里...」「后来...我有听到一些...那种会让人害臊的呻吟声...妳太太说别舔那里...别射在床上之类...大概半个多小时...他们才离开。
」「不过,我看她也不一定是完全自愿的啦...」另一个帮忙安慰我:「因为她过程中一直叫他们停止,说丈夫快要回来了...」这种话当然完全安慰不了我。
「所以,我们才想说提醒你一下,多多关心她...」「嗯,我知道了。
」我努力掩饰住此刻胡乱冲撞的情绪,笑着说:「两位一定是弄错了,诗允..我是说我太太,绝不会作对不起我的事。
」她们刚开始还没意会过来,隔了二秒,其中一个才惊惶的说:「对对!我一定是看错了,这个老花眼,愈来愈严重,妳上次不是说妳也老花眼...」她撞了一下身边那位大婶。
「啊...对...我也是,我们都看错了,真对不起...说了让人误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两位大婶心知肚明看见的都是事实,但介入夫妻家务事是大忌,尤其我明显不想接受她们好意的样子,才让她们瞬间改口!「没关係,还是谢谢你们关心我们家诗允。
」我很有礼貌的说。
「应该的,厝边嘛,哈哈,那我们不耽误你回家了,晚安、晚安。
」「晚安」我整个胸口闷胀,拖着几百斤重的步伐,踏上一阶阶楼梯,终于站在家门口。
铁门没有关,平常小心的诗允不会这样。
我轻轻推开门进去,诗允的小凉鞋东一隻、西一隻在阳台,其中一隻还鞋底朝上。
平常的诗允,也不可能这样没摆好鞋子就进屋里。
我不禁想到几个小时前,那两个老不修猴急的在这里脱光我的妻子,胡乱扯下她美丽脚ㄚ上的凉鞋,开始对她猥亵舌吻的画面...胸口一阵闷痛,我拉开落地门,入眼是诗允玉手枕着脸颊,屈卧在沙发上正沉沉睡着。
喆喆可能已经喂饱,坐在地板自己玩着玩具,看见我回来,只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又继续玩他的。
诗允身上穿着小背心和短裤,几缕乌丝垂落在她清纯的脸蛋前。
二条修长玉腿,从微微露出屁股蛋的短裤以下,一路匀称到脚掌末端的紧併足趾,形成最赏心悦目的画面。
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菜餚,居然比之前送来的都还多,其中几样似乎还是食补的药膳。
另外还有好几盒像是保养品的盒子,也堆在一角。
我觉得怪,忽然想到拿出手机来看,果然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多了好几则讯息。
(从今天开始,要给畜畜补身体,所以会加菜)(不是给绿王八男吃的,你不要乱吃,我们可是有监视录影)(畜畜要乖乖吃完,我们会调监视录影出来看,这些都是调理身体的,对畜畜的妇科很好喔)(还有保养品是痴汉66旅的会友送给畜畜的,有保养脸蛋、身体、腿、脚ㄚ,也有滋润妹妹的,妳每天都要用,我们检查就知道妳有没有乖乖保养自己,如果没有,就不让妳小孩喝奶。
)那些讯息,时间都已经是三个小时前,我检查诗允放在身边的手机,她都已经看过。
「嗯...北鼻」她不知何时醒的,声音仍充满睏意,一脸惺忪坐起来,隔了几十秒,她终于完全清醒。
「你终于回来了...」她倏然起身抱住我。
「你怎么都没接电话...我好担心...」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哽咽责怪。
「嗯...」我心中仍充满妒愤,所以没什么回应。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仰起脸,噙泪的大眼中充满喜悦。
「什么好消息?」我表现十分冷澹,心中在想是妳对今天发生的事隻字不提,还想跟我说什么好消息?「你看...」她放开我,显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开心当中,没注意到我的冷漠。
「他们已经把第一期的钱汇进来,要让喆喆出国手术用的...」她拿起小茶几上一本存摺,翻开第一页给我看。
存摺上,多了几万块的存款,但这只是我跟她牺牲至此,所换得的一小部分,离要给喆喆出国手术还差很远。
她似乎也想到这笔钱对我们的羞耻和屈辱,默默低下头。
虽然情绪没像刚才那么雀跃,但仍不掩激动的说:「吴总说,国外那个医生下个月会来这里开研讨会,他已经帮我们约好先替喆喆作评估...」原来,这才是她心情好的原因,我不禁又开始自惭,诗允全部的心思都为了这个家和我们的骨肉,为了我们父子,她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最珍贵的尊严和贞节,我却因为无能保护她、害她被欺辱,然后还要把气出在她身上。
「嗯...这真是太好了...」我轻轻拥住她因开心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那时的我们,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无法回头的陷阱。
「对了,快吃饭,我一直等你,刚才才又热过而已。
」她微微挣脱我,跑进厨房拿碗筷。
这一餐,虽然我还是有很多放不下的心情,但终究将它隐藏得很好,努力想着二年后的愿景,喆喆身体完全好了,可能少了一个妹妹,因为他们要强迫我结扎跟照睾丸x光,不过三个人,依旧能过幸福快乐的日子...诗允听话地将给她的药膳都吃光,也可能在我没注意时,把他们送来的保养品都拿进浴室备用,避免伤到我的自尊。
但我还是发觉前二天才换过的乾淨被单,今天又换新了。
楼下那两位大婶的话,忽然浮在我脑海,那两个老畜牲,想必是在我的床上玩弄了她...,一股妒意,让我再度胸闷无处宣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