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不是一个人了。有什么事,你有我,还有你父亲顶着。”谢鸣鸾爬得很艰难。山崖下的岩浆奔腾不息,冲激着崖壁。
“儿子也想让母亲知晓,母亲也有儿子。”
谢鸣鸾忽而觉得身上的重量一轻,一抹紫衣在崖壁间飘荡而上。谢鸣鸾随即追上,两人共同攀上崖顶。
“你无事了?”一落地,谢鸣鸾便拽开他的衣领,仔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那铁索一消失,我被压制的魔力也回来了。”他解释道,肌肤渗出幽紫色的魔力,漫过伤口,缓慢修复。他的大手搭上了她的细腰,而她却浑然不觉,蹙眉思虑。
“那铁索竟有上古之力,而那女子还有几分面熟。她还提到了阿漾……”她喃喃自语,放在司渊领子上的手滑落至光裸紧实的胸口。
“上古女常璇,赤衣乌发,代表世间勤勉和刻苦。本命武器为夺魄索……”司渊将传闻娓娓道来。长指抚到她的腰带,缓慢地勾散。
“你是说那是上常璇?”谢鸣鸾诧异地问。在修仙界的正史中,叁名上叛变正道,仙祖萧翊为了守卫修仙界,牺牲了生命,对其余四位未叛道的上鲜有描述。可若那是上常璇,她应同萧翊一般,在修仙界陨落,为何其遗志会流落于魔界?
“也许吧。”司渊抬起手,长指间勾着她的腰带。他垂首,琼鼻轻嗅她的腰带,幽暗的香气沁入肺腑,是母亲的味道。这条腰带分明不能满足他。
“而且……常璇似乎认识我?”不对,常璇怎么可能认识她。她百思不解。常璇肯定认识玉黎,而玉黎为了毁灭七煞树而要杀她。常璇一开始打算攻击她,在七煞树散出魔力之后,忽然收了攻势……
在她思索间,裙摆已经被掀开,素色的亵裤褪至脚踝。
所以,是常璇察觉到了七煞树才收手了。那七煞树为何能勾得玉黎对她痛下杀手,而令常璇生生止住了攻势?
司渊跪于地面,手臂揽住她雪色的双腿,俯下身。温热的舌头覆上了细嫩的花谷,谢鸣鸾身子一颤,终于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