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正坐在方决怀中受着他的颠弄,暴风骤雨般的快感让她贪恋的夹紧他的腰背,手下不由自主的留下红色的抓痕,近似癫狂的感受着裹挟着灵力的阳精再一次注入体内,腹部一阵发烫。
那绽开的花纹犹如一现的昙花,开得丝毫不留余力,美丽的赤色花朵在她腹间绽放溶解,她也终于能够再次亲身感受到空气里蓬勃的灵力,而不是依靠高阶修士注入的精血。
这一切是那样美好。
直到她发现她被师尊禁足在屋内,除了门派的功法,修行之时只有运转那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才能进行修炼,剑修一道竟在她体内日渐消退。
师尊温言安抚她,说他会找到解决之道,却一次次布下禁制,挡去关心她的所有消息,一边不顾她意愿的拉着她双修一边却找来无数的宝物来讨好她。
得益于被催生于根骨的合欢咒法,只需方决一个轻轻的触碰,她就会软下身子,湿润了穴腔,像个下贱妓子一般供他玩弄。
虞时岚不懂不晓风月的师尊何来的浓欲,更何处滋生如此恐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与他的相处总是不知时日,床榻间便是几个昼夜,纵然恢复的修为让她欣喜,修士那让人趋之若鹜的体质却让她在情欲中痛苦不已。
她想挣脱欲望的操纵,身体却不争气的软,想无欲无求,噬人的痒意和空虚让她爬向他的身下,只能呻吟着被压着臀灌精,恍如一个没有意识的玩物。
直至那日纯白无暇的兽尾染上粘腻,这样禁忌的玩弄其中的快感都能让她战栗,男人因亢奋而显得沉重的粗喘,强塞至手中的滚烫阳物让她险些崩溃。
“沅沅莫哭,再几次…这病会好的。”他俯视她,却固执的进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低低的安慰声里夹杂着几声欢愉的喟叹。
那样在欲海中陷入昏天黑地的日子,终于因魔界的动乱被打破,身为修仙界的魁首,他终是执起了剑。
可悲的是,荒淫无度的生活非但没有让她消瘦,合欢修炼的功法让她的状态绝佳,甚至身体都比受伤之前轻盈几分。
“师尊,您应该清楚,您的心魔愈发强大了。”那日她甚至隐隐看见黑色的身影同他重迭,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是她未曾见过的邪4。
如同他的影子。
她用手指用力的抠挖自己柔嫩的手心,想利用阵阵的疼痛保持这片刻的理智,尽管她独处时毫无异常,一旦与师尊产生接触却总有一种色令智昏之感,恐怕的合欢咒留下的后遗症。
又或者…这正是合欢咒的成效,它没有消失,而是更深、更隐秘的躲在她的身体里。
“再这样下去,您难免会出差错…”修炼之中收到干扰不是大事,可怕的是如此密集的战斗,他要怎样保持自己的智?
但他竟不知为何任由那心魔滋生疯长,放纵它污染自己的心性。虞时岚犹记得师尊往日提及心魔时的果决,绝没有如今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