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亲手囚禁了一只活泼好动的黄雀,他装作不知道她的害怕,伸手剥开遮挡,让娇嫩的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他开始享受她的顺从,作为兽时,他并不觉得那些向他拜服,畏惧的趴跪在他面前的妖物或精怪能证明他有多强大,眼前被他有意的欺瞒,最终软弱的向他张开双腿的人类却让他兴奋。
就这样磨灭她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对于爱情的幻想,用世人上瘾的情爱欲念把她锁在他的身边,她的爱意,她的娇蛮,只有他能拥有。
如此戏谑的敷衍他的情意,轻易的移情别恋,就不要畏惧他的“报复”。
平日里并没有起到作用的素白纱帘被放下,床上,身材颀长的的男子埋首于女子雪白的胸乳间,精瘦干练的腰间无力的挂着一双属于女人的、细长白皙的腿,足尖泛着微微的粉光,好比雕琢精美的玉器。
突然响起一声满含痛苦的呻吟,紧接着一对玉臂揽住男子的上身,就连长腿也挣扎似的轻轻踢蹬,却被男人一手轻易制服。
他有意让她痛苦。
狰狞的性器深深的插入她温热紧致的穴道,穴口被粗壮撑开,发红的软肉紧紧的含住烫热的入侵者,过多的津液被硬生生挤出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总觉得小腹上的花纹在发热。
过紧的甬道让他动弹不得,疼痛又加剧了干涩,他喘息着挺动腰身,让性器前端轻轻抽插。
进入了大半的性器带起一阵阵辛辣的痛苦,虞时岚觉得有滚烫的火烧进了她的身体,这样的痛楚并不比淬体要容易忍受,那处疏于防备的肉穴被那样烫人的硬物肏入,还恶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痛楚让她埋在师尊的胸前,闷闷的哭泣。
原来双修这样难受。
这样的捷径她恐怕再不会考虑了。
只可惜选择权却不在她的手中,带着怒火和妒意的师尊,眼尾的赤色迟迟不散。
“师尊…可以不做了吗?太疼了…”混乱的思绪让她忘了方决刚刚的残忍,心高气傲的小徒弟侧头吻他的手腕,眼睛里还带着眼泪,哭红的眼周一片湿润,水蒙蒙的眼睛让人怜惜。
而方决却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半晌,舔了舔下唇,一面压着她抽插,一面重重的吻了下来。
向来纵容她的师尊在双修中莫名的可怕,她听见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说:“要做。”说罢惩罚性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发出难堪的泣音,他就含住她的唇,佯装安慰。
辛辣的痛楚逐渐褪去,换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熟悉的快感涌上来,性器渐渐越入越深,交合处也渐渐响起水声。
她被按着腰肏干,良久,他贴近她的耳畔,吮了一下她的耳垂,才哑着声音问:
“沅沅舒服了?”
滚烫的吐息打在她的脸颊,幽兰的香气提醒她这不是梦境,清冷幽静的兰花香味被情欲熨的烫人,身上压着的男人是真真切切的敛月真人。
也是她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