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安静的化妆间内男女的喘息、呻吟声相互交织,转角宴会厅的热闹与欢腾跟这对纵情欢爱的男女毫无关系。
“啊……斯荛,好深啊啊……”蓝湖音背对着惠斯荛坐在他的腿上,赤裸的躯体只剩下腰间已被堆成一堆的长裙,脚下甚至还穿着高跟鞋。
而她身后的男人则依旧西装笔挺,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一丝凌乱。他表情异常的冷静,像是局外人般。
他搂着她的细腰,逼着她随着他向上挺动时用力地向下坐,巨硕会因这相斥的力道而被花径的嫩肉紧致地裹缠着,从而带来几乎让他缴械的舒爽。
蓝湖音微睁星眸,透过镜子她可以偷偷地看上他几眼,她已经两个礼拜没见过他了。他的双眼很深邃,眼平静无波。她想,他抱着其他女人时,也会是这样的表情吗?
不!不要!她不想知道。她双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加速了自己身体的摆动速度,“啊啊……好深……”他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见她主动加速,他的巨硕更是嚣张起来,每每深插深捣好几回才肯退下来,在她尖叫不已时再狠狠地撞进去,直至连根部都没入她的体内。
惠斯荛同样透过镜子看着她,因欢爱而红润的小脸,那张喊出呻吟喊着他名字的小嘴,还有那随着她的长发一同晃动的雪乳……
忽然,视线撞上她微睁开的双眼,带着晶莹的泪光。心,猝不及防地疼,心墙,猝不及防地坍塌。
他猛地转过她的身子,不想让她看见他眼底快要流出的情愫。
过快的转动速度让两人紧密结合处蓦然分开,蓝湖音的花唇像是未关阀门的水龙头,潺潺不断地流出大量蜜液。
惠斯荛将她抱起,让她背靠镜子坐在化妆台上,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急切地冲入跟他一样未得到完全满足的花径里。
“啊啊……啊……”她自然地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任他粗鲁野蛮地侵占她。她傻傻地想,哪怕只有这种方式也好,她也想和他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不分开。
沉着腰身,疯狂摆动臀部,耳边女孩的呻吟越来越弱,他知道她已经快到极限,于是更加蛮横地撞击起来。他一次次地撞疼花径内的褶皱,一次次挑衅着她的敏感点。巨硕就着越来越湿滑的蜜液可以自由地在花径内玩出各种花式,上顶、下压、甚至划出一个个s字形。
“啊哈……斯荛……我、不行了……啊……”一阵强烈的酥麻让蓝湖音将身子贴进他怀里,无力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虽然急促地痉挛着也还是跟随着他的耸动而晃动。
一股热流在她的下腹内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又颤了颤,接受他最后的给予。
惠斯荛第一时间撤离出她的身体,从化妆台上的纸巾盒内抽了几张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下就让巨物回归原位,拉上裤链,一切正常得就像刚刚进来时那样。
蓝湖音也默默地拉起堆在腰间的裙子穿上,她从化妆台上跃下,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见状,他眉心微动。
她不敢怠慢,只怕他又生气,撑着一旁椅子的扶手赶紧站了起来。她背过手去拉裙子的拉链,却因为裙子十分合身,且她的手又无力又发抖的,根本拉不上。
惠斯荛走过去,替她将拉链拉上。
温热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蓝湖音依旧十分敏感的身体,她轻颤了下,糯糯地说了句:“谢、谢。”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颤抖,又是害怕吗?
毅然转过身,“让松送你回去。”声音不再低哑,恢复了平常的清冽。
“……呃?”回去?可是……是方大哥邀请她来的啊,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
惠斯荛回头睨了她一眼,邪谑地勾起嘴角:“你想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我会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口的。”
她的后背全是他爱过她的痕迹,他怎么可能再让她出去。
一直以来他都藏着她,不是她多见不得人,而是他根本不想让她被别人看见。
不想让别人窥视、觊觎,她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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