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艾斯有点不对劲,虽然以往艾斯竟然将她肏的泪眼朦胧,哭喊着求饶,但却在竭力克制着力度,并不像今晚一样彻彻底底的放纵欲望,动作粗暴又放4,好似在他怀中的女人实质是一个发泄的肉便器一样。
花壶被鸡巴捣弄的又酸又麻,这濒死的快感让她产生了强烈求生欲,双腿胡乱的蹬踢着男人的腰窝,“混蛋!啊……啊啊啊!呜呜呜,快唔……快停下啊啊!”
“要死了呜呜呜啊,艾、艾斯……不行啊快被肏坏了,放过我吧呜呜……”
可不管她怎么喊,男人依旧如沉默的野兽般狠狠肏她。
小穴再次抽搐着到达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而在小穴内粗暴抽插的鸡巴并没有停下来,甚至更加激烈的肏干起来,将女人小屁股撞得一扁一扁的发出啪啪声。
鸡巴狠狠碾压剐蹭着敏感点,将穴内深处晶莹滑腻的淫水捣弄成奶白色泡沫在抽插间带出,两人耻骨相连处黏腻一片,淫靡不堪。
安安彻底迷失在了这劈天盖地,灭顶般的强烈快感中,被动的承受着男人所有的欲火,双臂无力的从男人的脖颈上垂落在地板上,脸上逐渐露出只有被彻底操开才有的痴态,在鸡巴一次次凶猛的抽插中嗯嗯啊啊吟哦不止。
最终,在一阵节奏紧凑又激烈的抽插中,安安又一次痉挛着到达了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紧闭的眼角泪水不停的滚落,穴内那根暴虐的鸡巴终于停止了抽插,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射精的时间格外的长,温热的液体灌满了宫腔,浇在敏感点,延长了女人高潮的余韵,安安喊的嗓子都哑了,见他终于射了之后,心中狠狠松了一大口气,再也抵制不住倦意,歪头直接睡了过去。
以藏从甲板上醒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伙伴们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呼呼大睡。
他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撑着宿醉后酸软的身躯起身,任由散乱的发髻垂落在肩上,绕开睡在甲板上的伙伴与空酒瓶走向厨房。
昨晚他喝了太多酒,并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胃一阵阵的抽疼,咕噜噜的泛着酸,难受的厉害。
他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垫垫肚子,可刚一推开门,见到地板上相拥的两个人时,以藏因宿醉而有些混沌的大脑彻底清醒了过来,瞳孔剧烈收缩,脚步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一脸怔松不可置信。
从以藏的视角看去,萨一头棕色的头发凌乱的搭在肩上,身上穿着的艾斯的衬衫满是褶皱,似乎是睡着了,如一座山一样压着牢牢的压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浓密卷翘的鲜红发丝近乎遮住了她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形状姣好、红润的嘴唇和白皙圆润的下巴,笔直的双腿呈m状岔开。
以藏努力说服自己这两个人只不过是不小心撞在一起睡着了而已,但满室情欲的甜腻与精液的腥味以及女人雪白的臀肉下一滩水渍,不断的提醒着以藏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以藏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是安托瓦妮特,是红发与贝克曼,甚至还是马尔科的女人,然而现在……萨在做什么?
操了伙伴的女人?
根据现场的情况,以及萨熟睡中餍足微翘的嘴角来看,好像操了不止一次,萨还很享受!
以藏的头更疼了,他已经能够想象到马尔科知道之后恼怒到狂揍萨的场景了。
萨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以藏抹了把脸,放轻动作向前走一步然后将门紧紧阖上并上锁。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要想好应对措施,首先就是要将他们两个叫醒,因为甲板上已经有人陆续醒来,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这两人在厨房的地板上躺着。
以藏在萨旁边蹲下身,摇了摇,“萨,萨,快醒醒。”
萨没有反应,睡得死沉死沉的。
以藏拧着眉头,叫不醒就只能强行把他们两个分开。他双臂从萨的胳膊下穿过,反扣着萨的双臂将他从安安的身下翻过来,可随着萨的离开,深深嵌在肉穴里的鸡巴被陡然拔出,发出清脆“啵”的一声。
而在宫腔内储存了一晚的液体没有了阻碍,汩汩的从尚未来及的闭合的穴口满溢流出,紧致的小穴被操开了两指宽的距离,热气氤氲,以藏甚至还可以看到小穴里软绵殷红的媚肉正在缓缓蠕动。
女人像是失禁般从穴口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情欲的腥甜味在厨房里翁然炸开,如云雾般萦绕在鼻翼间久久不散。
这是何等淫糜不堪的场景,以藏艰难的移开视线,但小腹处却一阵阵紧缩的疼。
以藏发现,女人穴口里流出的液体有些晶莹透亮,有些奶白浓稠,甚至还有些是……淡黄色的。
以藏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沉痛又难以置信的看着熟睡中的萨。
这实在是超越了以藏的接受能力,他似乎听见了他内心世界天崩地裂的破碎声。
而在梦中的萨正抱着一朵云揉来捏去,玩的不亦说乎。
这朵云就是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又被他抓了回来的云,现在正乖巧的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玩弄。
萨正玩得开心,陡然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和云强行分开,他极其不爽,正张口骂骂咧咧,却悠悠的睁开双眼,便迎面撞上了以藏痛心疾首又欲语还休的表情。
萨刚醒来脑子还一片混沌,实在不明白以藏为什么这么看着他,“以藏,怎么了?”
以藏站起来背过身去,他实在无法硬挺着性器与萨面对面说话,虽然他穿的和服宽松到无法令人察觉到他的异常,但对好友的女人产生了生理性反应这件事,总让他罪恶愧疚到无地自容。
以藏来回深呼吸来平复心底的躁动,但硬挺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而那鼻翼间萦绕的甜腻香气却像是梦魇般不断挑战着以藏的底线。
性器好像……更硬了。
以藏清了清嗓子,压抑的嗓音异常低沉,“你看看你旁边吧。”
闻言,萨往身旁一看。
咦,是个女人,头发还是鲜红的。
“这不是安托瓦妮特吗?”
以藏并没有回答他,萨的视线便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在她脖颈处项链的玻璃球内燃烧的蓝色火焰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往下看去。
当看到她被蹂躏到红肿的小穴以及汩汩流出的液体时,萨惊得瞪大双眼,抬头望了望以藏的后脑勺,又看向女人,正想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时,蓦然瞥到自己解开的裤子,棕色耻毛中沉睡中的性器,浆白的精液黏在柱身,钝圆的龟头马眼处还残留着淡黄色的液体。
萨犹遭雷劈,表情变得绝望起来,“我我我……我记得我昨晚想去上洗手间来着。”
对啊,他确实上了洗手间,而这个洗手间的名字叫做安托瓦妮特!
萨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轰然炸开,联想到昨晚他做的春梦,以及那梦中温暖又真实的触感,萨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在这里,睡梦中的女人睫毛轻颤,拧着眉头哼出一段痛苦的嘤咛,张开的五指轻轻抽动攥紧,好像是要醒过来了。
萨从下到大经历过无数惊险生死一线的战场,却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并不怕安托瓦妮特打他骂他,因为这本来就是他做错了事,即使被打的半死他也乐意。
但他却莫名的害怕,安托瓦妮特再也不理他。
实际上,萨他自己和安托瓦妮特并没有单独的面对面聊过几句。
大多时间,都是萨在一旁看着她与马尔科黏在一块有说有笑,对着醉酒后胡闹的香克斯就像是对待孩子般将他放在她的大腿上枕着,手指温柔又缱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萨透过篝火摇曳的火光望着她,那双澄澈的金眸深深凝视着他们时,好似塞进了星辰大海,流光溢彩异常耀眼,一颦一笑灵动又娇俏,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般美好且懵懂。
其实他已经记不清梦到那一晚的宴会有多少次了,也不记得他在梦中操了多少了次安托瓦妮特,但他每次都会放弃道德以及底线将她禁锢在怀中,一遍又一遍狠狠的汲取她身上甜蜜的气息。
她在梦中甚至不需要一句话,或者一个眼,他便像是着了魔般向她奔赴而来。
安托瓦妮特最终还是醒了,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先看了看四周,才将视线移到萨紧张又绝望的脸上,目光向下,紧盯着他身上那件本属于艾斯,甚至散发着艾斯气味的衬衫。
安安模糊的思绪瞬间清醒,昨夜强烈又尖锐的快感让她现在都心有余悸。
虽然贝克曼经常用笔恨铁不成钢的瞧她脑袋骂她笨龙,但其实她并没有笨到拎不清现在的情况。
萨身上艾斯的衣服,解开的裤子中沾着精液与淫水的性器,以及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一桩桩的事实,都在告诉安安,她昨晚……睡错人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
安安表面堪堪维持着冷静,但内心的小人已经崩溃的揪扯着头发。
她以为昨晚肏她的人是崽崽所有才没有反抗,如果让她知道是萨的话,虽然她的能力在做爱的时候被削弱了不少,但推开他的力气肯定是有的吧!
安安深深陷于后悔与尴尬之中,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恨不得在地板里找个缝钻进去结束这死亡又窒息的场景。
而萨见她一副呆愣的模样还以为她吓傻了,看起来既可爱又可怜。
萨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正伸出手打算开口道歉的时候,安安却猛地回过,灵敏的躲开他的手,像背后有狗撵一样一溜烟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
萨还维持着伸手的姿势,心里五味杂陈,酸涩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