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心底升起一丝醋意,他猛地起身,安安嘴中含住的肉棒突然被抽出,龟头上拉丝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弹跳着溅了她一脸,她正懵逼着便被香克斯抱起来放倒在玻璃桌上。
安安仰躺着,红艳如火般的长发倾泻下来,铺满整个桌面。少女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滑,光线透过玻璃桌反射的光晕笼罩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种琉璃般的通透脆弱感,诱惑的曲线晕染着朦胧的金光,恍若九天之上的纯洁的圣女。
但此刻圣女双颊绯红,一双浸满情欲的水眸,情迷离又魅惑的看着男人,像是鲜花掉落尘泥,浑身散发着糜烂堕落的味道。
香克斯俯身迷恋般的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令人着迷的馨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用洁白绒毛做成的兔子尾巴。
但这又与普通的兔子尾巴不一样,因为它的前端有着尖顶倒锥形的铁球。
香克斯拿着兔子尾巴在安安眼前晃了晃,暧昧的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兔子尾巴。”安安乖巧的回答。
“真聪明。”香克斯在安安的嘴唇狠狠嘬了一口,又问:“那你知道这个是拿来干嘛的吗?”
安安懵懂的摇摇头。
香克斯坏笑着,视线从安安的脸上不怀好意的移向洁白饱满的阴阜上,安安循着他的视线去看,顿时羞的脸脖子都红了,惊慌失措的夹紧双腿,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放进里面!”
香克斯不由分说的分开安安笔直的玉腿,打开到最大,安安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挣扎着起来,但香克斯只有一只手,控制住她不断尝试夹紧的双腿之后,便抓不到她的手。
香克斯抬眼对着贝尔曼使了个眼色,贝克曼心领会,将嘴里叼着的烟掐灭,起身一手桎梏住安安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
安安惊愕,努力扭动着手腕企图反抗,但贝克曼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就像跟牢固坚硬的钉子般将她的双手顶在桌上,而双腿又被香克斯按着动弹不得,于是她便已这样难堪羞耻的姿势张开大腿,把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两个男人面前。
安安的耻丘白嫩,外阴也如她的乳珠般粉嫩,两片肥厚的花瓣彻底分开暴露出如针孔般细小一缩一缩的穴口,香克斯的食指轻轻一戳花瓣,便敏感的像是蚌肉般娇颤着,穴口更是兴奋的往外汩汩的流出晶莹的花液,在雪白的臀下汇聚成一滩淫水。
“安安撒谎哦,明明就兴奋的流出了那么多水,一定也很期待这东西塞进你的身体吧。”香克斯指间玩弄着兔尾巴,在安安的惊恐的视线用顶端戳着挺翘粉嫩的乳首,用力往下挤压,乳珠便陷入雪白的乳肉中,随着它的离开又重新弹跳而出。
安安紧抿着唇中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金属特有的冰凉与肌肤的灼热相触是一种类似于冰山与岩浆碰撞而产生的美妙的感觉。
她不禁沉浸与这种陌生又异的快感,但又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东西,心里难免会有些害怕。
而这股情绪在它顺着小腹缓缓向下,顶弄到敏感的阴蒂时,爆发到了顶点。
四肢都被牢牢的禁锢着,安安只能扭动她的腰肢,眼中含着泪,哀求的看着香克斯,“不要……香克斯……”
闻言,香克斯抬眼看着她,语气柔和的道:“不可以撒娇哦安安,你不告而别,害的我和贝克曼找了你两天,这是你的惩罚哦。”
冰凉的顶端抵在花穴间上下摩擦,粘上淫水的金属表面亮晶晶湿漉漉的,在光线下泛着骇人的寒芒。
安安吓得花容失色,哀哀戚戚的仰视着贝克曼,从她的这个角度向上看去,贝克曼胯间鼓起的一大包显得异常的大,距离她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能够清晰的看到那藏在裤子里巨物因为靠近她而兴奋的跳动了几下,鼻翼间荷尔蒙混杂着烟草的味愈发浓烈。
看到这副场景,安安将即将吐出口的求救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她现在还是不说话最好,不然把贝克曼给惹火了,她今天可能真的要被这两人肏死。
贝克曼俯视着安安,见她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误认为她是害怕到了极点,既可怜又可爱。
贝克曼怜爱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道:“不要怕,不会疼的。”
闻言,安安愤恨的瞪了贝克曼一眼。
她安托瓦妮特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鬼话了!
特别是那一句“不会疼”!
昨晚马尔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她就天真的误以为真,放心的让他插进去,没想到还是疼得让她怀疑龙生!
在安安胡思乱想之际,香克斯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分心,惩罚般的停止在外阴摩挲,顶端抵着穴口缓慢又坚定的塞入。
“唔——!!”
安安被小穴内突然进入的冰凉的东西刺激的浑身犹如触电般哆嗦着,金属光滑的表面挤开逼仄的穴口碾压着内里褶皱的媚肉,冰凉的触感缓解着不久前刚被马尔科狠狠肏过的又酸又软的花穴。
但这舒爽的感觉却只停留了短暂一会儿,香克斯便捏着兔尾巴开始在她的穴内抽插起来,速度并不算快,浅浅的抽出然后整个塞进去,甚至还会在里面绕着圈的刺激她。
“唔啊……啊……香、香克斯……”
虽然那铁球的尺寸并不大,但那金属特有的冰寒的触感却让她异常着迷,她慢慢的在其中找到了快感,穴内深处涌出更多温热的淫水,哼出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但这异的快感只持续了一阵便让她不耐的扭动着腰身,小穴深处愈发的搔痒空虚,她迫切的需要香克斯那根热乎乎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里激烈的狂抽猛插,想要被人蹂躏着胸前寂寞的两团软绵,用嘴狠狠的吮吸着她挺翘乳头,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爱痕和深深的牙印。
好想被大鸡巴操啊,好想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好想……她好想……
“想被肏了?”香克斯低沉悦耳的声音充满着蛊惑力。
安安早已被欲望折磨的濒临崩溃,半阖着的星眸萦绕着一层雾气,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沾染着情欲的嗓音又娇又媚,尾音似是哭泣般轻颤,
“要~安安好想要~”
说罢,她讨好般的将光洁的阴阜高高抬起,带着穴口的兔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
香克斯看着她淫荡又热情的动作呼吸一滞,小腹一抽一抽的收紧,挺翘的肉棒硬的有些发疼,马眼处更是兴奋的溢出晶莹的黏液。
香克斯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制着小腹处积攒已久的浴火,手指拨弄着兔尾巴,循循善诱道:“只有安安说出‘自己是个欠肏的小骚货,想要被香克斯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去玩弄到潮吹’,我就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安安屈辱的咬着下唇不肯说,香克斯挑了挑眉,在穴内滞了许久的异物又开始缓慢的抽送,带来短暂的舒爽时又将灵魂深处的空虚与寂寞无限放大。
“呜呜呜……”安安被折磨的哭出声,被贝克曼牢牢箍着的双手紧握成拳,“我是个欠……欠肏的小、呜呜小骚货,想要香克斯的大肉棒插进去,玩……呜呜呜,玩到高潮!”
放在以前,安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么耻辱的污言秽语,心里难受的厉害,但同时又因为突破了某种障碍而浑身轻松。
香克斯垂头闷笑出声,在安安即将恼怒之前,“啵”一声拔出兔尾巴,将沾满晶莹淫水的铁球放在她眼前,用顶端轻戳她的鼻尖。
“其实这个东西不是用来塞小穴的。”香克斯慢慢的道。
安安不解的歪头,刚想问出口这东西到底是用来干嘛的,就看见香克斯将顶端抵在菊穴,暧昧的绕着圈,答案不言而喻。
“不,不要!”安安害怕的挣扎着往后缩,可香克斯已经将肛塞全部塞入后穴里,被男人开发的菊穴和小穴一样敏感,只是轻微的挑动一番便贪婪的蠕动着分泌出滑腻的肠液,况且肛塞早被粘上了小穴的淫水,进入的十分顺利,菊穴紧致的肠道如黄油般撑开。
安安微张着小嘴,后穴出传来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呻吟出声,但那下一刻香克斯便扶着他坚挺如岩的性器捅入花穴,碾压式的一路开疆扩土,叁浅一深的抽插起来,每次挺入都重重的捣弄在脆弱的子宫壁。
毁灭般的快感使她的所有呻吟卡在喉咙处,头顶像是被一把斧头狠狠劈开将她整个人撕裂成两半,实在是太胀了,穴口好像被撑爆了一样在濒临撕裂的边界,这种感觉又痛又爽,又带着近乎死亡般的恐惧让她意外的更加兴奋。
她爽的蜷缩着脚趾,扬起的纤细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般,像是某种极尽美艳的玫瑰花在沉沉黑夜中绽放的瞬间,散着堕落与病态的美感。
即使知道安安刚和别的男人做完不久,但甬道内依旧是像是没做过一样紧致又温热,由一颗颗小凸起组成的褶皱层层迭迭、弯弯曲曲,每次捅进去里面软绵的媚肉就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绞弄着柱身,特别是撞开花心,4意在宫腔内捣弄时,甬道都会刺激的蠕动着收紧,身下的人儿同时会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发出如梦呓般的喘息和嘤咛。
“噫唔——!!啊…啊啊!香、香克斯……不行,不行,哈~啊太、太唔……太胀了,呜呜呜,怎么这样啊!小穴、小穴要被撑坏了啦~”
狭窄的甬道被暴涨的肉棒撑到了极限,褶皱被彻底碾压平整,每次龟头重重捣进花壶时,那酥麻尖锐的快感刺激的她就连牙齿都在发颤,嗓子眼好像被柱身撑爆的花心一样,就连哼出痛苦的呻吟也是一件困难的事。
这实在是太胀了,两人胯间交合之际,被黑色粗硬的耻毛剐蹭的阴蒂又疼又痒,被撞击的红肿挺立着,粘上抽插间被带出的花液看起来淫糜又可怜。
薄弱的穴口被柱身上突起的青筋快速摩擦,又烫又痛,其中还带着美妙的酥痒,从交合处如丝丝电流顺着血液席卷全身,安安感觉自己就像是暖阳下即将融化的黄油,舒爽、快乐、忘乎所以。
“唔啊,香克斯的大鸡巴好唔……好棒啊~安、安安要被肏坏了啦啊……啊啊……哈,好猛啊,最爱香、香克斯的大肉棒了啊啊——!!”
安安本就因情欲而变得迷离的大脑在香克斯粗暴的抽插中被,粗胀的鸡巴撞得支零破碎,浑身骨头好像散架一样,感觉这具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浑身被钉在玻璃桌被动的承受着过多的欢愉。
她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的瞳孔一点点涣散,眼尾染上了情动的红,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吐出一小节粉嫩的香舌,哼出嗯嗯啊啊的吟哦。
从贝克曼这个角度,更能直观的看清安安意识迷离的痴态,如堆雪般莹润的身躯随着野蛮的撞击而上下晃动,两团瓷白的奶子如水波荡漾般摇出迷人的乳波,鲜红的长发更是如风中火焰般摇曳,在光线下破碎出绚烂的金色星光。
小腹处的浴火越烧越旺,贝克曼的呼吸急促粗重,他伸出另一只手细细摩挲着她脸颊上微烫的肌肤,触及到微微泛红的龙鳞时,又被其灼热的温度烫的心尖一颤。
贝克曼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嘶吼,他的大手缓缓向下握着安安纤细脆弱的脖颈,弯下腰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疯狂掠夺,搅动津液发出黏腻淫糜的啧啧水响。
香克斯的视线从深吻的两人向下移,安安的两条腿分的极开,这个羞耻又淫荡的姿势使他男人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性器在她粉嫩的小穴内抽插的画面,紫黑色的性器将薄弱的穴口撑到了极限,被绷的泛白,在光线甚至还透着一股透明的脆弱感,整个花户都被推挤的变了形。
只见粗胀的肉棒又急又猛的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搅动间带起大量白沫,迸溅而出的星星点点的淫液打湿了香克斯的腹肌,缓缓下滑隐没在黑色的耻毛里。
这淫荡的视觉冲击,狠狠刺激到了香克斯的经,他的大手从安安的大腿移到她的胯间,加重力度抽插时,狠狠按住她往下压,就连柱身根部都沉入她软绵紧致的身体。
快感愈发强烈,安安爽的浑身颤抖,下意识想尖叫出声,但所有的声音都被贝克曼的唇锁进喉里,只能发出难耐的闷哼。
逼仄的甬道被香克斯撑到了极限,隔着一层肉壁狠狠挤压着肠道,肉棒在花穴内狂抽猛插间,肠道剧烈收缩蠕动,粘上湿滑肠液的肛塞在菊穴内一点点的被推挤出来。
香克斯额上豆大的汗水大颗大颗的从留有胡茬的下颌滴落在女人光洁的耻丘上,他的手从移到兔尾巴上,将肛塞重新塞进了菊穴内,还在她乱颤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安安,你可要好好夹紧兔尾巴,如果掉出来的话,那就换贝克曼插进你的小屁股。”
被肏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安安,被香克斯这么一塞,两个穴内传来的饱胀的快感让她有一瞬的清醒,一想到她这么小个身板被两根大鸡巴贯穿的场景她就忍不住恐惧的战栗着,眼泪一瞬间被逼出来,可怜的呜咽着摇头,下体用力夹紧肛塞,连带着小穴也跟着收缩,香克斯沉沉的闷声一声,肏的更重了,力度大的好像要真的要将她干死在桌子上一样。
贝克曼正和安安深吻,见到她这个反应,心里顿时不爽的有些烦躁,不满的加重了吮吸她舌头的力度,大手从她的脖颈移到上下晃动的奶子上,4意的揉来捏去乳肉间,两指夹着挺翘的乳珠细细研磨。
“唔嗯……啊——”
小舌头被贝克曼吸得又酸又麻,胸部、小穴与菊穴叁处同时传来酥麻尖锐的快感,让她爽的扬起下颌,浑身剧烈痉挛,咿咿呀呀的呜咽了几声,被送上了高潮。
穴内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浇在盘踞着狰狞青筋的柱身上,甬道不断收缩传来的紧致感让香克斯爽的后脊发麻,但他并没有打算射出来,而是变化角度缓缓刺激着某处如口腔上颚突起的某块敏感点上,延长女人快感的同时,就着这股润滑的花液继续大力抽插。
贝克曼离开了她的唇,安安如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瓷白的身躯泛着一股情动的粉,看起来十分诱人,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嗯唔……不、不要……香克斯,不要操了,我呜呜呜,安安不行了啦!”安安可怜兮兮的哭喊着,向香克斯求饶。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香克斯抬眼看着安安,头上洁白的兔耳轻颤,一双澄澈的金眸噙着一汪春水,随着他肏弄的动作如涟漪般晕染开迷人的春色,白贝般的牙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一缕缕湿哒哒的头发黏在她的胸前,紧紧夹住的兔尾巴随着肠道蠕动而微微颤抖,倒真像只被欺负要红眼的小兔子一样,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他有一瞬间真的好想将安安抱紧怀里好好哄一番,但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便被他强压下,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安安,知道错了吗?”香克斯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胯间狠狠往下压,耻骨严丝合缝的紧贴着她娇嫩的花穴,把本就被绷的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的地撑大了一圈。
安安抽泣着呜咽一声,重重捣在花壶内的鸡巴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给操散架了,泪水簌簌下滑,嗓音哭的已经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哭腔,
“错啦!错啦!安安……呜呜呜……安安错了,安安再也不敢了嘤嘤……趁香克斯不在的时候去和别的男人做爱真……真的很抱歉呜呜呜!”
“诶,不是这个哦。”香克斯道。
安安懵了,“那唔……那是什么?”
香克斯怜爱的拨开她眼前的碎发,与他手上温柔的动作不同,耸动劲腰的力度近乎带着原始的野蛮,“我生气是因为,安安遇到了困难时,第一时间想的竟然不是来找我。”
安安怔了怔,而后又被体内那根肉棒折磨的哭出声,“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呜呜……那、那实在是难堪了,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香克斯,喜欢到想将自己最完美无瑕的形象永远印在他的记忆里,所以当她意识到自己变小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怎么才能避开香克斯。
不是因为不信任他,怕他嘲笑自己,而是她自己太爱他了,胜过她的生命,她的一切。
“笨龙。”香克斯俯身,额间相触,四目相对,色彩相同的发色缠绕在一起,浮华艳丽。
“我爱你,安托瓦妮特,所以我接受你的一切。”
“我知道你任性、娇蛮,还有点傻,淫荡又不自知,但又那怎么样。”
“我爱你,所以我爱着你的一切……”
安安的瞳孔剧烈收缩,停了一瞬的泪水再次决堤般的从眼角滑落,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贝克曼松开,安安捧着香克斯的脸,指腹眷恋般的摩挲着他有些细微胡茬的下颌,深深的凝视着他,像是要将他永远刻进灵魂般。
“香——唔!”
话音未落,一股熟悉的疼痛从心脏瞬间遍布全身,她疼得蜷缩着身子,五感渐渐的变得模糊,只恍恍惚惚的看着两团的影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略显焦急担忧的声音不断钻入她的耳腔。
她隐约的听见自己身体内骨骼被折断而后重塑的细微声,随着她的身体一点点的长大,那剧烈的疼痛缓缓的消逝化为虚无。
“安安?安安?”香克斯轻声呼唤着她的乳名。
安安渐渐缓过,惨白的小脸缓缓浮出一抹健康的红晕,她虚弱的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略显冰凉的手紧握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迷迷糊糊的轻道:
“叔叔……”
声音细若蚊蝇,若不仔细的听的话根本听不见,但香克斯却将这一句听的一清二楚。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从青涩少女蜕变成美艳女人的过程,竭尽全力克制颤抖的指尖从她的额头缓缓向下,描绘她的眼,鼻,最后是唇。
香克斯的深邃的眼眸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但最终都化为庆幸与喜悦。
他看着安安笑了笑,那一刻时空似乎穿越到了遥远的四百年前,说出他从未来得及开口的话:
“你终于长大了,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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