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整个人都傻了,以她贫瘠的大脑实在无法想象到阙总大半夜的跑到她家来是什么意思,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赶紧打开了门。
“您、您怎么过来了?都这个时间了……”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安念念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质睡裙,上面印着一只巨大的唐老鸭,头发全部都盘到了后脑,不施粉黛的小脸儿看着干净又舒服,表情懵懵的,一只手握着门内的把手歪着头,情和睡衣上的鸭子出的一致。
“顺路过来看看。”
阙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蹩脚的话,一只手扶着门边推开安念念家的门,目光在玄关口扫了一遍。
没有男人的鞋。
眼看着阙濯一条腿都跨入玄关了,安念念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打开门让他进来,然后在他背后悄悄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
“那个……阙总……您看这时间也有点晚了……”
阙濯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自己松了一口气,他扭头想问安念念今晚约的朋友是不是柯新,但想起安念念之前那些木头发言又打消了念头,索性直接把她压在门上低头吻了下去。
安念念都傻了,刚到嘴边的一百个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就被阙濯的舌给堵了回去。阙濯在她口中肆意地掳掠了一遍,尝到了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顺带旁敲侧击:“今晚吃了什么?”
不是,您怎么跟个男主人似的,当回自己家呢?
安念念憋了一会儿才想出一个委婉又折中的问法:“阙总,您是不是刚下饭局啊?”
那潜台词意思是这不是喝醉酒干不出这种事儿。
阙濯把人压上床,听出她的意思,“你尝尝?”
这话问得恶狠狠的,安念念刚想认个怂说算了算了就又被吻了个昏天黑地。
安念念本来那只手是在推的,推了几下越推越软,最后只能扶着男人的肩,微微收紧掐住了他满是冬寒之气的大衣。
阙濯这人是真的长她g点上了。安念念有些绝望地想,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在阙濯面前总是这么容易被勾起欲望来,这种症状还伴随着他们做爱次数的增加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到现在只不过接了个吻她就已经湿了。
“你这里有套吗?”
阙濯其实也有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