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欲笑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黏答答的双脚,再也忍不住一撑胳膊跳下橱柜,就着地上散落的白袍子蹭了又蹭,那发狠的劲头就像踩一团抹布。一抬头就看见巫玄庭正皱着眉头看她,他上身赤裸着,西裤还半穿在腿上,头上因为出汗几缕淡金色短发贴着额头,倒是更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男孩了。
“怎么,补偿都补偿过了,再脏点也无所谓吧!”严欲笑生气地又踢了踢地上那团“抹布”。
“你放过我的袍子吧,”他有点无奈的按按眉心:“我一会儿还要穿回去呢!”
“那你刚才还……还乱搞些什么!”她气呼呼地右脚踢了一下那堆袍子,一个金闪闪的硬物掉了出来。
“当啷”一声脆响在狭小的茶水间里清晰可闻。借着昏暗的天色,隐约能看见它的形状——是巫玄庭一直挂在胸前的那枚大六芒星吊坠。
“这可是叁通教的圣物,落地即是对的亵渎。”他用威严的男声庄重地向严欲笑宣告,却一脸幸灾乐祸。
严欲笑气的差点单脚跳起来:“明明它刚才就在地上了!”
“刚才我把它包在袍子里了,可没有落地哦!”巫玄庭坏笑着探头在她耳边说,灼热的鼻息惹得严欲笑一阵心浮气躁。
“好啦,别生气,你那只脚还没好不要乱跳啦。”他按着她的肩头不让她乱动,半抱着让她的腰背能靠在橱柜上,不用左脚受力。接着整个人俯下身撑着橱柜的边缘把女孩环进自己怀中,让下巴落在她乌黑的发顶上,也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胸膛的震动。女孩软软的身体就这样蜷在他身体里,像一只迷途的归鸟。
“我知道你可能还有事情要做,可是……现在能给我一点时间吗?”他分明没有看她,可严欲笑觉得他看穿了所有事。
她的委屈,她的愤怒,她即将到来的……逃亡。
趁着严欲笑愣的功夫,他架着她的腰又把她放回了橱柜上,让她的身子抵着墙形成一个折角。灰袍子又被撩了起来,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很清楚的看见自己下身鼓鼓的小肉丘,以及他勃起的硕物正蓄势待发,他一手撑在她大腿一侧,一手握着那跟巨物磨蹭着下面的小花穴。
两片小花瓣很快被蹭的红肿发亮,更多的水液被挤出来,随着那根肉棒上下摩擦涂在棒身上。那花瓣一开一合,偶尔甚至能在胀大的囊袋上嘬吸一下,激的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肥厚的花唇夹着那硕大的肉冠时,软糯的花穴甚至会主动凹陷着裹住它,勾引它陷的更深。
想到这是最后一次,严欲笑的情绪就也就放松了,她并不想承认自己或许也在隐隐渴望着什么,然而身体的反应来得格外诚实。男人硕大的肉棒热热的贴着她的穴口,烫得她也格外动情,小穴里一片酥麻,盼着那根大肉棒能进来戳一戳让她心痒的敏感地带。
她陷在迷乱的情欲里不好意思抬头,小屁股却挺着紧追着那根肉棒。这点小小的主动男人气血上涌,嵌在花唇口的肉棒就猛送了进去,一口气进去了大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