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玄庭静静坐回沙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
直到刚才为止,严欲笑的心都在慌张的乱跳着,刚才的气氛实在太好,这个男人清冷的声线,优雅而不逾矩的举动让她不得不心生期待。或许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呢?那么自己和盘托出也许可以求得帮助,所以她让自己等等,再等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想一个完美的借口,之后再开口。
不就是求个人吗?就算她不擅长,但此一时彼一时,不行也要行。
可现在她懂了,无论这个教主看起来多么矛盾,他的地位都决定了在许多方面都天生优于旁人。她这点小心思,道行着实太浅。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弯腰,人家就已经全看透了。
“明天……明天就是新教徒受洗的仪式了。”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被看透的难堪。
“这就是你所求的吗?”巫玄庭声线没有任何起伏,漫不经心的抚着茶杯上的浮雕,大荧幕的亮度投射在他白皙精致的手指上,泛着冷白的光。
停了片刻,他淡淡抬眸:“你不是想通过受洗成为教徒,你一心只想通过洗礼后就能离开圣地。”
他看着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刚才那点亲切和温和从不曾存在。
严欲笑默默心中自嘲:或许她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敎众而已。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这样高贵又美丽的男人,选择太多了。他还是个强势的上位者,这样的身份也让他更擅长玩弄人心,她真应该收起一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想到这里她也更坚定了一些,不再虚与委蛇:“是的,如果可能,我希望您能在明天的仪式上,帮我一次。”
“这种新教徒的受洗仪式,一般有一个长老出席就可以,我不会去。”巫玄庭淡淡的说道,看都没看她,仿佛在用眼专注的描绘茶具上的雕花。
什么?!原来这种仪式教主竟是不参加的!严欲笑瞬间怔住了,她觉得今晚她打的小算盘简直是个笑话。
巫玄庭显然对她这大受打击的表情很受用,他弯弯嘴角放松了一下身子,一双长腿交迭起来:“但你想要通过洗礼,确实只需我一句话就行。”
“求我吧。”
----作者说----
唔……糊作者继续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