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待白双和父母都离了府,宋沧恩遣退了下人,问身边的白瑚,“可是吃好了?”
她点点头,放下了筷子。
他便捉住了她的手说:“今夜我见你没有吃到多少,胃口不好?”
白瑚紧皱了眉,挣开了他的手说:“宋沧恩,你做什么?身上伤口都才结了痂,脑子里面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闻声,宋沧恩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你又怎么知道?”追-更:
她抬眼,瞪着他,“我还不了解你?我告诉你……你做什么!”
还未说完,他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的朝着他们的院子去了。
“我身子不方便!你放我下来!”
白瑚挣扎,却被他抱得紧紧的。
“如何不方便?你葵水的日子刚过了四日,你可知前些日子我忍的多辛苦?”
“谁让你忍了?这沙堰北的姑娘又不比京城的差,你到我的面前来卖什么惨?”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她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没有去床上,宋沧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下道:“卖什么惨了?是真的惨,不信你摸摸。”
白瑚摸到了他衣袍下昂首的东西,似是摸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骂道:“宋沧恩,你,你不知羞耻!”
宋沧恩听后哈哈大笑,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我们是夫妻,做这事哪能叫不知羞耻?是情不自禁,因为瑚儿的身体太美了,我日日夜夜都想日日……”
“……”白瑚羞愤的红了脸,咬了咬下唇,又说:“混蛋,谁让你说这样的话了?这,这话你还是留着去跟别人说!我是谢谢你,在危难时候怜惜了我性命,但不代表我就不愿跟你和离了!松开我!”
他却按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根处不松。
“瑚儿,这几日不都好好的么?你刚来沙堰北不也没有拒绝我……怎的今日就又变了呢?”
宋沧恩是真的疑惑了。
他眉头微皱,好看的面庞上满是无奈和宠溺。
白瑚只看了他一眼,就泄了气。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是,她只要一看见宋沧恩的脸就会心软。
可他做错了便是做错了,就算她喜欢他又怎样?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以后同白姨娘,甚至任何姨娘分享丈夫。
而后,宋沧恩却忽然吻住了她的唇。
温热的舌十分灵巧的钻进了白瑚的口中,她躲闪不及。
“唔……”
他终是松了按着她手的力道,双手抱着她的腰,抱着她,让白瑚的双腿分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窗户缝隙中有风透过,桌上的烛火闪了没有几下便灭了。
黑暗中,白瑚的手推在宋沧恩的肩膀,用了力气。
“嘶——”
他这才松开了白瑚,吃痛的皱起了眉头。
肩上有刀划伤的地方,正是月余前抗敌不小心受的伤。
伤口不大,但碰到了也足够疼。
白瑚便松了些力道,没好气道:“若是不想再被弄疼,便放了我。”
宋沧恩怎么舍得。
他那处已经硬了起来,不泄出来又怎么能说得过去?
摇摇头,他的手托住了白瑚屁股,轻轻揉捏。
“不疼。瑚儿,你怎样弄我,我都不疼。”
闻声,她微微一愣。
宋沧恩惯会说这种话逗人愉悦罢了。
谁知道他在白姨娘面前又说了多少次?
思及此,她就觉得难受恶心。
“宋沧恩,我不喜欢听这样的话。要做什么,你快些做便是……”
她算是退步了。
但宋沧恩却不肯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瑚儿,你介意什么?今日,我们就都说开了好不好?”
白瑚别过头,而他却埋首在她的脖颈,轻吻着。
然后细细想着他的瑚儿究竟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