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忽然袭来的头槌,砸得发蒙,无意攥住了傅臻的小手
祁玉泽转转手腕,向外推开傅臻的肩膀,回头一脚踹倒男人,夏逢阳松了掌心甩开手
傅臻哪受得了两人加在一起的手劲儿,她人又轻,直接被推后几米栽到地上,后腰和屁股撞倒琴凳
“呀~啊!~呃…”
胳膊蹭过墙面,刮破皮肤,出了几道不连贯的血痕
“臻臻!”
傅琛刚推开门,就见傅臻摔倒在钢琴旁,他快步上前,屋内其他两个男人也慌了,忙凑过身来
“你们走开!别过来!”
女人同发怒的小兽一般,向祁玉泽和夏逢阳泣声咆哮,眼角泛着盈盈亮光
两人止住脚步停在原地,傅琛弯下身,将傅臻抱起
“哪里痛?”
傅臻咬着嘴唇埋进他怀里不肯吱声,傅琛抱着她往门外走
“我带臻臻去医务室,你们俩想打就打吧,留口气等着我就行”
傅琛回来时校服外套不翼而飞,衬衫出现暧昧褶皱,嘴唇红润,身上沾了淡淡的玫瑰香味,眼角眉梢似还残留着些缠绵
“她怎么样?”
屋内男人分坐两个琴凳,一个靠门一个靠窗,夏逢阳离门口近,见到傅琛便开口问道
“皮肉伤,擦过药了,还好没扭到筋骨”
傅琛靠在进门墙边,说完女人的状况,他抬眼视线依次扫过二人挂彩的俊脸
“傅臻从小就是所有人手心里的宝贝,还用我再说吗,祁玉泽你不清楚?还是夏逢阳你不清楚?”
傅琛第一次正色直言祁玉泽和夏逢阳两人的矛盾,厉声说道
“她流一滴眼泪我都心疼,你们存得什么心?竟敢把她打伤?”
“都是傅臻的男人,处理不好关系就都滚远点,傅臻不是你们用来当借口争斗的武器”
见夏逢阳和祁玉泽脸上是同样倔强的情,傅琛便知,他们的结,还有得解呢
傅琛转过身,要走出琴房时,忽然踩到了东西,低头一瞧是个铁手铐,剑眉皱起
“祁玉泽,你最近太过了,我不管你喜欢几个月还是几年,接受不了就请你离开,再让我发现你用这种破烂玩意儿,我的手段你应该清楚吧?”
铁手铐被踢到窗边的墙根,那男人垂着头,轻哼一声“嗯”
傅琛看他手背和腕侧似有红色,询问道
“手没事吧?一会儿回去上医院看看”
傅琛边说边盯着夏逢阳,见祁玉泽摇摇头,那尖锐的眼才收回半束
屋内沉寂半晌,夏逢阳离开了他不会道歉,祁玉泽也是
两人给傅臻发消息,果不其然是拒收,傅臻把他们拉黑了,无论发多少条也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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