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哪里是她的对手,立刻偃旗息鼓,一点逗弄傅知寒两口子的心气都没有了,连忙拱手抱拳:“女侠饶命,在下不敢不敢。”
更令从深丧气的是,连亲生女儿都投敌卖国站在了沉清那边,收受了五条亲手设计的裙装,毫不留情的站在了沉清这头,一起控诉从深的小肚鸡肠:“爸爸,舅妈说的对,她不方便给你量尺寸,所以才没能给你做衣服,你连这个都争,真是小气!”
本来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顺便看看傅知寒打算怎么护着自己媳妇,现在可倒好,老婆女儿全都站在别人那一边,这下从深郁闷的不是一星半点,起身灰溜溜的跑去厨房张罗菜色去了。
客厅只剩下傅家这几个还有宋从国,傅知烟虽然如今身子金贵,但也不敢在自家公公面前失了礼数,让保姆把从蓉带到楼上去试衣服,自己则在中间给傅知寒和沉清做介绍:“这位是从深的父亲,也是咱们国家的一号首长,想必你们在电视上经常能看到。”
沉清本来刚刚平复的情绪再度攀上一个高峰,这叫她怎么能不紧张?这可是真人啊!面对面啊!傅知烟为什么能做到这么淡定自若?难道给这样的人物做儿媳妇,也是能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沉清心里对傅知烟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沉清跟着傅知寒一起磕磕绊绊的鞠躬叫人:“宋伯伯...好。”
宋从国在家里从来不摆架子,也从来不谈论政事,小辈来家里做客给自己孙女庆生,这都是高兴事,面色也不似往日电视上那般严肃,他语气和缓道:“我都好,你父母怎么样?现在我这里脱不开身不方便,等过几年我下来退休了,就能常往c市多走动走动了。”
傅知寒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又是傅知烟的亲弟弟,有傅父亲自教导,加上他并不是头一次见宋从国,自然不像沉清那般紧张,他脸上带着得体礼貌的微笑,应承着宋从国的话回答说:“宋伯伯哪里的话,那么多国家大事需要您多操持,忙是自然的。我这次来之前,也带了我父母的话,说您平日忙碌日理万机,让我和沉清别给您添麻烦,还说我姐姐自小被家里惯坏了,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您多担待。”
一番话说的进退得宜,连沉清听了都觉得惊讶,自己老公什么时候居然也是能镇住场面的人了?从前上学的时候,他一句话恨不得掰成叁瓣说,还说的吞吞吐吐。
纵观全场,弱爆了的人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哦?唉,真是略显尴尬,沉清在心里偷偷叹气。